還沒等我罵完,他伸手一把將我壓在了身下,緊接着一個輕巧的翻身便騎在了我的身上,溫熱的手掌順着我的腰部徐徐往下,最終落在了我的最隱秘的地方,在那裡玩弄起來。
他的手法實在是太嫺熟,三兩下我便受不住了,渾身軟綿綿的,擡頭雙眼迷離的圈住了他的脖子。
當厲晏城低頭吻下來的時候,我腦袋裡的思緒已經不轉了,閉着眼睛沉浸在這妙不可言的境界裡無法自拔。
我的手從他的臉上滑落到他的脖子,用指腹輕輕地摩挲着他的脖頸,感嘆道:“其實這樣的場景我在夢裡已經不止一回見到過了,那時候伏在我身上造作的男人臉特別的模糊,我拼命的想要看清,可到底還是看不清,但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清晰了,晏城你知道嗎?我現在特別害怕現在所擁有的就是一場夢,等到夢醒了,所有的一切都要塵埃落地,而我也要回到最初一個人的狀態。”
聽到我的話,他也發出了輕輕地一聲嘆息,從我的身上下來後,他伸手將我摟進懷裡,讓我的腦袋緊挨着他的心臟部位,啞着聲音問:“聽到了嗎?”
聞言,我微微一怔,“什麼?”
“這顆心是爲你而跳動的,所以它是屬於你的,而我也是屬於你的。”
聽到他真摯的言語,我瞬間被感動的一塌糊塗,就像蒂芬妮說的那樣,不在意的人即便是說成千上萬句的情話,也始終敵不過在意人的一句簡單的話語。
事實證明,蒂芬妮是對的,感情這東西的確是無法用時間和金錢去衡量的。
聆聽着他均勻的心跳,呼吸着他獨有的男人味道,我感覺到自己越來越爲他着迷,趴在他的懷裡,我緩緩地擡起頭和他對視了着,看着看着似乎都要看到彼此的心底去了。
慢慢地我覺得他的目光越來越柔,如同海底的水草一般緊緊地纏繞着我的,然後,我們的脣也越來越近,最終相互黏貼在了一起,他率先伸出舌頭在我的軟脣間進進出出。
吻着吻着,我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被他點燃了,在脣舌的吸咬聲中,身體某處的慾望越來越強烈,男人的手也摸摸索索的來到了下面,感覺到他手上剝離的動作後,我猛然的睜開了雙眼,擡手把他的手從裡面抽了出來,眯着眼眸怒懟道:“你怎麼這麼色?都說了親戚來了還真心急。”
厲晏城同樣眯眼看着我,嗓音更是沙啞的不像話:“我只對你一個人色,如果連你都不能色,我總不能去色別的女人吧。”
“你敢,你要是敢睡別的女人,小心我讓你精盡人亡。”
聽到我的話,他嗤笑道:“我就算有那個心,也得有那個精力才行,平時你一個人都能把榨的乾乾淨淨,我哪還有別的精力去睡別的女人。”
我鄙夷的白了他一眼,表面上一副很不屑的樣子,但心裡卻是暗自開心的。
就這樣,我們在牀上又嬉嬉笑笑了一個多小時,然後起身去洗澡換衣服,吃完早餐收拾好後,我們雙雙攜手出門了。
說實話,跟他同吃同睡同上班的感覺真的特別的奇妙,有種難以明說的幸福,雖然在醫院我們也是同吃同睡,但相比於現在,還是此時此刻有感覺有情調的多。
去公司的時候,秦天先把我送到了公司,之後纔打彎回的P?N。
站在冉美的樓下,我的心裡莫名有種不安,蒂芬妮走了,我總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
只是人生就是這樣,沒有誰會一直陪在我們的身邊,無論什麼時候與其把希望寄託在別人的身上,不如靠自己。
乘電梯來到樓上,剛邁進公司,打眼一看,整個辦公室都沒人,每一個座位都是空蕩蕩的。
擡手看了下腕錶,今天也不是週日啊,怎麼辦公室都沒人?
帶着疑惑我擡步向前,還沒等我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突然一羣黑影從旁側衝了過來,手裡還拿着綵帶什麼的,“砰砰砰”幾聲,半空中便洋洋灑灑的落下了好多的綵帶,彩片???
我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這是張紅霞第一個上前,笑眯眯地道:“小???不是,溫蒂祝賀你!”
隨後大家都紛紛說着祝賀語,但我卻是一臉的茫然。
李總手捧着玫瑰花式樣的水果蛋糕走到了我的面前,笑面堂堂地看着我道:“溫蒂啊,恭喜你迴歸冉美,而且還成了公司的監察員,這以後我還得靠你在克勞斯總裁的面前多多美言幾句啊,人嘛都是積極進取往前看的,所以以前的往事我們就不提了,從今以後一起攜手並進,共創未來,好吧!”
我聞言狐疑的看着李總,微微皺眉反問道:“李總我不太能理解你的意思,監察員是什麼意思?”
李總盯眼看了我好十幾秒後,忽然就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他把手捧的蛋糕往旁邊同事手裡一遞,然後向着我邁近一步,擡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笑眯眯地道:“溫蒂啊,我知道你在公司有過有很多不愉快,可事實上我們之間那都是愉快居多啊,有些事不用我說那麼明白你也應該懂,這次克勞斯把你留下來,不就是因爲公司的業績總也上不去,所以派你下來就監察嘛。”
說到這裡,他用眼底的餘光朝着左右兩邊瞥去一眼,壓低嗓音繼續道:“我知道克勞斯已經對我頗有微詞,所以這以後我這位置坐的穩不穩還得看溫蒂你的意思了。”
聽到這裡我算是明白了,原來克勞斯早就安排好了,給了我一個監察員的頭銜,這樣就能保證我在冉美的地位,可以不隨意被欺負。
本來再去總部之前,我在冉美就是步履薄冰,現在加上上次蒂芬妮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跟我鬧掰了,公司裡的人還不知道怎麼看我呢。
但克勞斯想出的這麼一招置之死地而後生,倒是把我從被動的地位轉爲了主動,不僅如此,現在連李總看到我都要禮讓三分,對我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無論是在生活還是工作方面,我都能舒坦的多。
“溫蒂???溫蒂?”看我有些出神,李總輕推了下我的肩膀,稍稍的回過神來後,我徑直的向後退了一步,不着痕跡的將他的手從我的肩膀上推離。
我淺淺勾脣,很客套的笑着道:“李總您說笑了,不說別的單說您從事這行的工齡把我的年齡都要大,所以我相信克勞斯這次的安排也不過是希望公司能越走越好,至於別的,可能是您想的太多。”
李總聞言點頭道:“既然是這樣,那就好啊,不過溫蒂你要是能在克勞斯面前多美言幾句,我相信對公司的發展會更好。”
我勾脣沒再回答。
就這樣,我以監察員的身份再次入駐了冉美工作。
因爲我的職位比較特殊,是總部派下來的,而克勞斯又給了我一個監察員的頭銜,所以我現在留在冉美工作,相當於是沒有經過公司的人力資源部,所以入職手續什麼的也不需要按照公司的流程走,至於制服工牌什麼的更加不需要。
不過正因爲是這樣,我的崗位權責問題就更加的矛盾了,沒有固定的工作,也不需要更進項目,這讓我有些頭疼。
其實按照我個人的意見,我還是想要從事老本行,不說做公關經理,但至少手頭上也要負責各項的案子,但因爲李總覬覦我是克勞斯派下來的身份,把我的崗位變成了監察他職務的,一整個上午我什麼都沒讓我做,就把我供奉在辦公室裡。
說起辦公室,他還把我安排了到了一個獨立的辦公室,象徵性的在辦公室門口掛上了監察員的牌子。
碌碌無爲的時間過的總是很慢,所以下午過後,我準備和李總談一下,讓他給我安排一點實質性的工作,整天坐在辦公室裡什麼也不幹,坐個混吃等死的人,我當真是受不了。
敲開李總的辦公室後,李總看到是我,連忙放下手裡的文件,笑着站起來招呼道:“哎呀,是溫蒂啊,來來來快過來坐。”
招呼着我坐到會客沙發後,李總笑眯眯地問:“溫蒂要喝點什麼?要不我讓秘書給你衝杯咖啡進來吧。”
在李總打電話之前,我搶先阻止道:“不用了,李總,其實我過來找您是有點事想要跟您商量一下。”
聞言,李總意味分明的看了我一眼,隨即落座在我對面的沙發上,笑着問道:“溫蒂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都儘可能的滿足你。”
我朝着李總上下打量了一眼後,點頭笑着道:“李總說滿足實在是太生疏了,畢竟我能有今天也是李總您一手栽培的,所以您放心吧,我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聽到這裡,李總雖然面露喜悅,但還是心有餘悸的看着我,試探性的道:“呵呵,溫蒂你說的真是太對了,這古話怎麼說來着,‘吃水不忘挖井人’,你有今天的地位,我承認跟你過人的工作能力密不可分,但是如果當初沒有我的大力推薦,你也是去不了總部的。”
頓了頓後,他繼續笑着道:“呵呵,當然了,你去總部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厲總也是出了力,只不過最終的決策權還是在我。”
聞言,我勾脣點點頭,隨聲附和道:“可不是,所以啊,我能有今天的地位還得歸功於李總您,您也知道我不是個忘本的人,不然也不會在公司有危機的時候從國外趕回來幫着處理不是,這說到底啊,冉美還是我的孃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