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我真的那麼做了,那麼我和他就真的沒可能了。
不,我不會這麼輕易認輸,我的命運就應該我自己主宰。
糾結了半晌之後,我忙着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拿起手機撥打了呂毅鳴的電話,晏城之前說過,瞿黔中就是個大色鬼,而李念剛剛也說了他爲了達到目的會不折手段,所以我相信只要我足夠努力,就一定能找到他的把柄,到時候我就有了和他談判的資本。
電話接通後,我來不及細說,直截了當的問道:“毅鳴,你現在在哪?”
那頭遲疑片刻後,如實回答道:“晨跑啊,怎麼了?”
“沒事,一會兒我去找你,如果可以的話,你等我。”握着手機,我焦急的不得了,按照李念說的,我沒剩多少時間了。
“好,我等你!”
掛斷電話後,我跟張紅霞打了聲招呼,說是有人問起來就說我去跑項目的事兒,後者可能是看我模樣挺着急的,所以就沒多問,點頭答應了下來。
從公司出來,我便直接打車來到了呂毅鳴家裡。
這個時候家裡的門鎖的,我估計很快他就晨跑回來了。
我站在門口沒多幾分鐘,遠遠地就聽見呂毅鳴喊我的聲音,“小菲???”
“毅鳴!”我着急的上前迎了迎,“你回來了?”
呂毅鳴擡手拂起脖子上擱置的毛巾擦了擦自己額頭滲出的熱汗,“怎麼這麼快?打車來的?”
“嗯!”我點點頭,看着呂毅鳴不解的眼神,也沒時間解釋,略顯哀求的道:“毅鳴,我有點事要麻煩你。”
他聞言短暫的抿了下脣,打開門後,開口道:“進去說吧。”
在沙發上坐下後,呂毅鳴從冰箱裡拿了兩瓶蘇打水過來,幫我擰開瓶蓋後遞到了我面前,“喝點吧,我看你好像挺焦急的。”
從他的手裡接過蘇打水,輕抿了小口後,我道:“謝謝!”
“找我什麼事?”呂毅鳴自顧着飲水後,跟着坐到了我面前。
我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皺眉道:“你能幫我調查一個人嗎?”
呂毅鳴聞言眉頭微皺問道:“誰?”
“瞿黔中!”說着,我從包裡拿出手機,把一早準備好的照片遞到了他的面前,“就是這個男人,我想知道他的過往,最好是能窺探到他那些不爲人知的秘密。”
呂毅鳴拿起手機細細地看了看,頗有自信地道:“這個倒是不難,只要通過我在律師界的朋友,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說到這裡,他探究地看着我問道:“只是,你爲什麼要調查他?因爲工作還是???”
“不是???不是因爲工作!”頓了頓後,我道:“因爲一些關係晏城得罪了他,所以我想盡我自己的能力去挽回。”
呂毅鳴何等的聰明,我能瞞的了一時,卻瞞不住他一世,總有一天他會知道真相,與其讓他從別人的口中聽到我做這些真實的目的,倒不如由我直接告訴他,這樣也免得到時候雙方都尷尬。
聽到這些,呂毅鳴苦澀勾脣,笑的很勉強,“看來你真的很喜歡他。”
看着呂毅鳴失落的眼神,我心裡也不是滋味。
“好,我幫你!等我一下。”說着,他起身向着書房走去。
大概十多分鐘後,他握着手機重新回到了我面前,“查到了,正好我一個律師朋友以前接過他的案子,所以對他有大致的瞭解,不過你也知道做我們這行的,顧客的隱私是不可以泄露的,所以你要的那些,雖然他沒直接把資料給我,不過倒是提供給我一些關鍵的線索,你給兩天時間,我把資料整理好再拿給你。”
我皺着眉頭搖搖頭,催促道:“來不及了,今天我一定要拿到,這樣吧,我留下來幫你。”
呂毅鳴聞言好看的眼眸眯成一條直線,“這些資料只能靠收集,所以我要實地到處跑,加上你要的這麼急,所以時間也會很趕,你跟着會很累的。”
“沒關係,我可以的,本來這件事就是我自己的事,麻煩你已經很過意不去了,所以讓我陪你一起吧。”我緊抿着脣瓣,直直的和他對視着,“毅鳴,我真的可以。”
“看來,他在你心裡真的很重要。”呂毅鳴微微嘆氣,有些困難苦澀的對我說道:“既然你堅持,那我也不好再反對。”
“謝謝!”我低着頭,不敢跟他對視,心裡也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像是有千百般情緒一起翻涌而來,一時間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
根據呂毅鳴同僚跟他說的信息,他想辦法收集了一些資料。
瞿黔中這個人看着好像沒什麼,但實質厲害着,明明做了那麼多讓人不屑的事,可偏偏手腳收拾的很乾淨,總能跟法律打擦邊球。
所以想要抓住他的小尾巴看來只能換個方式了。
通過渠道我們得知了瞿黔中其實就是個外強中乾怕老婆的主,他之所以可以爬到現在這樣的高位,完全是倚仗着他的岳父。
所以只要拍到他在外面偷腥的證據,也許就有了跟他談判的砝碼。
當即我跟呂毅鳴商量後決定跟蹤瞿黔中,跟蹤了整整一天後,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晚上八點。
我和呂毅鳴驅車跟着瞿黔中來到了魚龍混雜的酒吧。
只見瞿黔中進入酒吧後直接進入了一個包間,我和呂毅鳴也隨其後。
瞿黔中進去後,並沒有把包廂的門關緊,透過不大不小的門縫,能觀測到包廂裡的一切。
“寶貝,我想死你了。”瞿黔中迫不及待的摟着一早就等在包廂裡的女人,“香兒,幾天不見,你這身材是越來越好了,真軟真舒服。”
女人饒是不滿,推拒着只顧着坐到了沙發上,聲音嗲嗔軟綿的道:“哎喲喂,虧得瞿總還能想起我,這都多少天了,也不來我這一趟,我還以爲瞿總早就把給忘了呢!”
“寶貝兒,你這話說的,我這幾天沒來還不是因爲我們家那黃臉婆管的太嚴了,下班就讓我回家,出去應酬還得把時間地點都告訴她,回到家之後還得給她檢查一遍,煩都快煩死了,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捨得讓我的寶貝兒一個人寂寞難耐呢。”
說着,瞿黔中又湊了過去,一把摟住女人後,對着她的脖頸就是一陣亂親。
女人也是半推半就着,倒在瞿黔中懷裡,撒嬌的道:“你說說你,堂堂一個公司的老總,竟然還得看你老婆的臉色,這要是傳出去了還不得讓人笑話死你啊。”
“嘖,我不也是沒辦法嗎,你知道的,我老婆的爸爸是公司的最大的董事,我要是不聽她的話,到時候她回去跟他老爸告狀,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可不得付諸東流咯。”
瞿黔中笑眯眯的看着女人,伸手在女人的豐滿上蹂躪起來,“再說了要是我一無所有了,還怎麼滿足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呢。”
“那你也不能總是被你老婆牽着鼻子走吧,你說我們都好多長時間了,從上海到北京,每次你出差去哪我都得可憐巴巴的跟在後面,你有時間就來我這邊一下,沒時間我就得自己打發時間,你說說在你心裡到底把我當什麼了?”
女人嘟囔着嘴巴,推開瞿黔中後,偏過身子目視着別處。
瞿黔中抿了抿脣,隨即從懷裡掏出了一枚精緻的首飾盒,從後面抱住女人後將首飾盒遞到女人面前,“寶貝兒,我也知道你辛苦,所以我才更疼你啊,打開看看。”
女人瞥了眼他手中的首飾盒,慢悠悠地打開後,眼睛一亮,驚喜的道:“呀,這不是上次我看中的最新款的項鍊嗎?得好幾萬呢吧。”女人笑顏如花的從首飾盒裡拿出了一條鑲有鑽石的項鍊,“真好看。”
“就知道你喜歡,所以我才託人買來送你的,要知道這可是限量款,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得到。”說着,瞿黔中從女人手裡接過那條鑽石項鍊,笑着道:“來,我給你戴上。”
等瞿黔中爲那女人戴上項鍊後,緊摟着女人色眯眯地道:“真美,美的讓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等女人開口,瞿黔中一把將女人推倒在了沙發上,手更是肆無忌憚的直接鑽入女人裙底的深處,嘴巴也是沒有停歇的在女人的嘴邊啃咬着。
很快兩人便坦誠相見,在兩人進行更加深入交流前,女人纖細的胳膊抵在瞿黔中胸膛,向着他問道:“你說你愛我還是愛你家那個?”
瞿黔中握着女人的手在嘴邊親了下後,連忙說道:“當然是你了,那個黃臉婆我連多看一眼都不想,要不是覬覦她爸爸是公司最大的董事,我早就跟她離婚,把她趕走了,哪還得忍受她的吆五喝六啊!”
“那你究竟準備什麼時候替我正名?”女人不依不撓的繼續追問着。
“等到那老頭一死,公司的實權落在我手上之後,我立馬就跟那個黃臉婆離婚,把你娶回家。”瞿黔中的話音剛落,裡面的吸咬聲驟然響起。
兩人很快便糾纏在了一起,兩具白花花的身軀合爲一體。
緊接着,女人開始放聲的吟叫起來。
“親愛的,你可是越來越厲害了,說你是不是揹着我吃什麼補藥了?”女人攀附着瞿黔中的身體,不斷的抖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