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雙方開始會談,以長輩叔公自稱的六位老人,痛心疾首地訓斥了沈三在嵐島市的所作所爲等。而沈三以絕對的暴力手段鎮壓了他們,用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成功退敵。
至於會談細節,涉及諸多不和諧,就此略過。這個事件告訴我們,沈三是披着忠犬外衣的土匪頭子!但是僞忠犬卻沒有因此想起這些麻煩全是因舒錦而起。他現在在嵐島市的處境並不好過,大多數人認爲他和顏建國鬧翻,也就意味着他和顏家站到了對立的位置,開始重新審時度勢。
沈三回到酒會去接舒錦的時候,酒會已經結束了,他剛到門口,就碰到Jon扶着舒錦走出來。沈三眉心一皺,大步走上前,把舒錦接過來,沉聲道:“怎麼喝醉了?你就不會幫她擋下酒。”
Jon直冒冷汗,“我也不知道阿錦的酒量這麼淺。”
沈三扔給Jon一串鑰匙,然後橫着把舒錦抱了起來,“去把我的車開過來,我送她回家。”
Jon下意識地應下。
舒錦喝醉後的樣子很乖,不吵不鬧,溫順得像可以捧在掌中的小動物,沈三低頭看着她微紅的臉,心裡變得柔軟起來。要是舒錦清醒的時候也是這麼乖巧溫順,就算讓老子少活十年也行。
Jon很快就把車子開了過來,狗腿地幫他打開車門:“我來開車。沈老闆你和阿錦坐在後面就行了。”
沈三彎下身,小心地把舒錦放到後面的座位裡,關上車門,“不用,你回去吧,我送她回家。”
Jon遲疑着不吭聲。
沈三拿回悍馬的鑰匙,也不理Jon,上車就走了。看着一溜煙消失在他視野裡的悍馬,Jon很是糾結,沈三會不會把阿錦帶回家吃掉?要是阿錦真的被沈三吃掉了,明天阿錦會不會滅了他?
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沈三才忽然想起他沒有舒錦家的鑰匙,索性轉了個方向開回他住的地方。當然,沈忠犬的心思絕對沒有Jon想的那麼流氓,他只是考慮到舒錦要是晚上不舒服可以就近照顧,不如住他那裡方便。
過了半個多小時,車子才停了下來。
舒錦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坐在車裡,聲音含糊地喊了一聲“沈三”。他見到她似乎酒醒的樣子,捏捏她的臉,“腦袋疼不疼?”
舒錦搖搖頭,然後又呆呆地點了一下。
沈三下車,把她打橫着抱下來。舒錦皺着眉,似乎很不喜歡他這樣抱着她,但是抿了抿脣,卻沒有說什麼,閉上眼睛,腦袋一歪又睡着了。沈三把她抱回她之前住過的房間,給她擦完臉和手,又哄着她喝了一杯水。
之前他剛出院的那段,舒錦被她纏得煩了,在這裡住了幾天照顧他。不過幸福的小生活沒過幾天,就被鄭於幾個傢伙給破壞了。事情是這樣的,沈三因爲小日子過得太滋潤了,就得瑟着向鄭於他們炫耀,結果不小心被舒錦聽到,知道他傷勢其實好得差不多,就氣得回家了。
沈三看着沉睡中的舒錦,捨不得離開。
看着看着,沈忠犬就有點浮躁了,忍不住湊過去親了她一下。繼續盯着她看了半晌,又親了一下。趴在牀邊的沈忠犬,盯着舒錦看得越久,就越覺得舒錦生得好看,於是忍不住又偷親了她。
舒錦並沒有睡得很沉,只是腦袋暈暈的,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沈三這麼親啊親,沒完沒了地騷擾她,逼得她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爪子直接拍向他的臉,漲紅着臉罵了一聲:“流氓。”
“我就對你流氓。”沈三接得很順口,握住她的手,不客氣地直接啃上,親得溼漉漉的,“睡不着嗎?是不是腦袋疼?”
舒錦抽不回手,只能用眼睛瞪他:“我不習慣被人看着睡覺。”
潛臺詞——你趕緊消失吧。
沈靖邊親着她的手邊笑着說:“我不會吵到你的。”
——忠犬的首條法則,就是臉皮要厚,要無恥。
舒錦默默無語,過了老半天,正要張口說什麼,就感覺眼前一黑,緊接着就被土匪給吻住了,裡裡外外被親了一遍。舒錦驚嚇地瞪大眼睛,反射性地想推開沈三,但是全身軟綿綿,那點力道簡直就像是欲迎還拒。
沈三的親吻一直是直接而粗暴的,就像恨不得要把她吞進肚子裡一樣。
“渾蛋……剛剛纔說不會吵到我……”
“因爲你一直看着我,眼睛亮亮的,就好像在說要我親親你。”沈三非常不要臉地說着,又粗魯地親了上去,直到舒錦喘不過氣才鬆開她。
舒錦的眼睛溼漉漉的,瞪着沈三的樣子根本一點殺傷力也沒有,反而被她看得上火了。沈忠犬憋得難受,可是又不敢直接把小狐狸吃掉,把腦袋湊到她的脖頸旁邊磨蹭了幾下,就像委屈的大型犬科動物。
“太不人道了,堅決要求餵食。”他無比哀怨地說道。
“餵食不是這樣用的……”
舒錦推不開他,如此親密的距離裡,她很難忽略沈三的反應。她生氣地踢他,想叫他從她身上滾下去,可是沈三擡起頭,用狼狗望着骨頭的眼神盯住她。這種露骨的眼神看得舒錦發毛,聲音直接被他堵在了喉嚨口,緊接着衣服就被粗魯地扒掉了,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
沈三從她的喉嚨一路親下來,在她肌膚留下細細麻麻的痕跡,在微暖的燈光下顯得煽情極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忍耐得住的,那是柳下惠,沈忠犬的本質是流氓,他想把小狐狸吃掉,嗯,忍耐不住了!
被進入的時候,舒錦疼得掉下眼淚,毫無經驗的小狐狸忍不住哭出來。沈三吻去了她的眼淚,彷彿安撫地說了什麼話,但是舒錦聽得不真切,委屈和疼痛佔據了她的意識,她憤恨地咬住沈三的手。
就彷彿落到陷阱裡的小獸,在危險來臨的時候,只剩下噬咬的本能。她的嘴巴里嚐到滾燙的血腥味,可是不等她再有動作,下巴被人緊緊握住,男人的舌頭再次掃過她的脣齒,並且充滿佔有慾地將她整個人抓在懷裡。
疼,除了難堪而隱秘的疼痛,更多的是一種驚恐。
“我們生個寶寶吧。”沈三忽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脖頸上,帶着彷彿安撫的意味,溫暖又繾綣。
但是舒錦完全感受不到,她發出了痛苦的哽咽聲,只覺得下身痛得厲害。她並不知道沈三在她耳邊說什麼,只知道自己難受得要死掉了……可是,一直到最後她都沒有推開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