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姜度,姜館主,不要動手,有事好商量啊。”
“我錯了,姜度,姜爺,放過我好不?我一定改過自新,從此後吃齋唸佛。”
姜湍和姜奎看到我毫不猶豫的踩死了阿紅梨,霎間被嚇的幾乎閉過氣去。
我沒搭理他倆,而是轉頭詢問的看向寧魚茹。
“他倆,我來。”
寧魚茹恢復原本聲線,很是執着。
“對你的心境有沒有影響?”
我關心的詢問。
“除惡務盡,念頭通達,道心澄明,無害有益。”
寧魚茹堅定的回答。
“那好,你動手就是。”
我和劍羅剎向後退去。
“饒命啊!”
“啊……!”
姜湍和姜奎求饒的話喊到一半,他倆的眉心上都多出了一根顫着的箭矢。
一發入魂、兩命歸西!
寧魚茹真的發起狠起來,絕不二話。
“魂魄,收!”
我暗中一嘆,開始施法。
只聽‘咻咻’聲響,被法陣困住去路的一大堆陰魂,全部被封魂鏈鉤吸來並封印住,包括阿紅梨三法師、姜家父子和一衆傭兵的陰魂,都沒能逃得出去。
必須封印了,不然,籙佛寺中擅長走陰異術的高人,或許會到地府找他們問話。
至於法陣外的那些傭兵屍體?
就不必如此麻煩了,他們只看到三個神秘高手而已,知道的並不多,讓他們的陰魂自然的去地府報到接受審判比較適合。
劍羅剎手腳麻利的打掃戰場。
不但收取了阿紅梨的法具和行囊,還在姜湍的保險箱中發現了大量的現金和珠寶,當然不用客氣什麼,一鍋端了就是。
處理好諸多痕跡,阿紅梨等人的屍體都留在原地。當然,箭矢之類的東西,都回收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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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示意二千金將昏迷的一衆生人放在完好的建築之內,然後,二千金回到了鬼牢法具之中。
我們三個冒着大雪寒風,施展輕身術,繼續施法影響沿途的監控設施,一個腳印不留的遠離而去。
半夜時分,我們披着一身韓爽,已經出現在分道場小別墅之內。
孟一霜和圓鉢詢問的看來,我點點頭,輕聲說:“搞定了,但很棘手,對方背後勢力不會善罷甘休,你們輪流守夜。”
“明白了。”
孟一霜和圓鉢應命,我從劍羅剎那裡接過諸多戰利品,示意她去休息。周爵已經睡了,就不要吵到他了。
轉首看看散了幻術後臉色發白的寧魚茹,她強打着精神一笑,對我點點頭,意思是不用擔心她,我就放下心來。
“你也回去休息吧,有他們守夜,沒事的。”
我緩聲說着。
“你呢?”寧魚茹瞅瞅我。
“我整理下戰利品,對了,那些金錢和珠寶你都收好,留作道館運作資金,這邊我整理好了,明天會給劍羅剎他們分一部分,你也有份兒。”
“不用給我了,你的就是我的。”寧魚茹搖搖頭。
“那好,我替你保管。”我笑了笑。
秉持公平公正原則,今夜的行動人員都有資格分戰利品,包括留守的孟一霜和圓鉢二人,只不過,需要按照功勞大小分配。
身爲首領,最緊要的一點就是要賞罰公正透明,這才能形成規矩,並樹立威望。
無規矩不成方圓,就是這等道理,不能因爲我是館主,就將好處都給佔了,那時間一長,人心可就散了。
寧魚茹是我認定的女人,她的那一份兒我幫着保管是合情合理的,但其他人的,還是要算賬清楚些。
即便他們簽了契約,但也不是我的奴隸,人家是助手,有好處時自然要懂得和他們分享。
拎着好幾個揹包,我進了自家房間。
放好水,先洗了個澡,出來後正要翻看收穫,放在一旁的手機就瘋狂的震動起來。
我心頭一動,一看上面來電顯示的是徐浮龍,就知道是爲了姜湍等人之事打來的。
那些人的屍體就在姜家山莊之內,昏迷的那些生人估摸着是醒過來了,他們馬上就會看到山莊中的屍體,第一反應肯定是通知姜家。
要知道,這場面一看就是江湖上的事,處理這種事,按照江湖規矩,能不驚動官家就不要驚動,我都能想出來,姜家內部已經亂成一團,但肯定是下了封口令,不讓這事傳出去。
奈何,徐家那邊早就盯緊了此事,應該是在姜家內部有眼線,所以知曉山莊內部情形了,不光是徐家,這座城中的幾大家族,必然都知曉了,不知曉的是,誰動的狠手?
徐家定然知道是我動的手,估計想不到我做的這麼絕,畢竟,後頭可是沒誰敢惹的籙佛寺和臭名昭着的蛇眼傭兵團。
想着這些有的沒的,我一邊擦着頭髮,一邊拿過來手機,坐在那裡就摁了接聽鍵。
“度哥,度哥呀,我的老天爺,真是活祖宗啊,你真的做了?姜家山莊那邊可是出大事了,關鍵是,籙佛寺……。”
徐浮龍驚恐的都快說不出話了。
“喂,喂,你還能不能行?說什麼呢?我做什麼了呀?我在家裡睡大覺的被你打電話弄醒了,你小子滿嘴胡說八道個什麼勁兒呢?”
我很是氣惱的接話,鬼才承認呢。
“呃?對,對,是我想多了,度哥在家呢,姜家那邊有什麼事也和你沒關係啊。”
徐浮龍快哭了。
他當然明白我在裝糊塗,籙佛寺啊,即便我說過不連累徐家,但這種事哪是我說了就算的?
有心人一查,就知曉徐浮龍和我關係密切了,籙佛寺會不會殃及池魚?誰也不敢擔保,無怪徐浮龍快要嚇尿了。
他真的沒想到我轉眼間就將姜家山莊裡的姜湍一行全部滅了,一個活口都不剩啊。
“別哭哭唧唧的,天塌了有大個扛着,你怕什麼呀?籙佛寺又能如何?”
我只能給他打氣。
“度哥,聽了你這話,我……,我更加怕了。”
徐浮龍很是沒出息的迴應。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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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語了。
“最近幾天,讓徐家緊盯着汰國那邊兒的動靜,籙佛寺要是沒反應也就罷了,要是有人過來,我需要第一時間知曉,你懂了嗎?”
我眼角跳了幾下,心念電轉,思慮後,如此吩咐。
“度哥,你這是要搞大事的節奏啊,也罷,我徐家和你一條線上的螞蚱,就捨命陪君子了!只希望,你能擋住籙佛寺啊。”
徐浮龍帶着哭腔。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