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的樓蘭宮是沒有兵馬俑的存在的,只是在花舞甦醒之後的某一天,她聽到了樓蘭宮外傳來密集的腳步聲,當即被嚇的魂飛魄散,立刻躲藏了起來。
片刻後,樓蘭宮的門被打開,一羣黑衣人陸陸續續擡着兵馬俑走了進來,這些兵馬俑看上去毫無生氣,本身也是死物,但是讓花舞驚恐的是,這些黑衣人在即將離去之時,分別滴了一滴血液在這些兵馬俑的身上,這也使得那些原本毫無生機的兵馬俑的鼻孔之中瞬間噴出令人心悸的白霧。
黑衣人們滴完血之後便離開了,但是花舞卻聽到了樓蘭宮外叮叮咚咚的聲音,顯然這羣黑衣人還沒走,似乎是在對樓蘭宮進行改造!
而黑衣人離開之後,便再無任何的變化,期間花舞曾想要離開樓蘭宮,但是每次一到門前便被一羣兵馬俑給攔住,她毫不懷疑,如果自己膽敢再往前一步,迎接自己的必定是死無葬身之地。
聽話花舞的話,張揚陷入了沉思之中,此時此刻,他的腦海一片混亂,花舞的話中不難判斷出,第一章羊皮捲上所說的事實,不死藥是真的存在,而且還與禁衛發生了驚天動地的戰鬥。
但是後面的他就有些疑惑了,樓蘭宮是後面才被那羣黑衣人改造的?這是不是說明其他的地方也是如此呢?那麼問題就來了,這羣黑衣人到底是誰,他們所在年月究竟是幾何?
“這些信息對將軍無用嗎?”花舞似乎看出了張揚的心事,出聲問道。
“倒也不是無用,只是我的感覺腦袋裡有些混亂!”張揚揉了揉腦袋,皺眉道。
“將軍也是在尋找不死藥吧!”花舞說道。
張揚點了點頭,這一點無需忌諱,畢竟面前的這個女子已經沾染了不死氣息,已經做到了長生不死!
“是爲了自己嗎?”
“不是,是爲了一個因我而差點消亡的女人!”張揚想起了李芸,想起了她的點點滴滴,想起了她的美與她的好,只是一切隨風,如今除非是找到不死藥,否則一切都只能緬懷了。
“看來將軍也是一個癡心的人兒呢!”花舞臉上浮現了一絲微笑,又似乎在回憶一般。
張揚自嘲的笑了笑,坐在沙發上,看着花舞,道:“不說我了,你和我聊聊秦始皇吧!”
“陛下嗎?”花舞呢喃,轉身看着遠方,目光之中彷彿出現了歲月的流轉,彷彿回到了兩千多年前。
“陛下其實是一個擁有雄才大略的皇帝,在他的身上,有一種無邊的霸氣,也有一種來自地獄深處的暴虐!”花舞話聲幽幽,可以看出對於始皇,她的恨多於情!
“我知道成爲始皇帝的妃子並非你所願,我想你也是迫不得已,那麼你有喜歡的人嗎?”張揚問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人,每個人也都有自己的無奈,出生於兩千多年前的花舞,生的如此絕美的她,無奈定然比可愛要多得多,這也是生在封建王朝的每個人的不幸,因爲一切都無法自己選擇,你只能順天由命。
“喜歡的人嗎?”花舞的嬌顏之上浮現了一絲自嘲,搖了搖頭,“到現在,我才發現,我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好了的,我所接觸的人,也都是可以疏遠我的,因爲我一生下來便註定了我的結局,成爲始皇帝的妃子……”
“現在你不用擔心了,在當下的社會中,沒有人能強迫你,你可以自由的感受這個世界,去做任何你所喜歡的事情!”張揚笑道,突然發現自己有些喜歡面前這個美麗的秦朝女子了,只不過這種喜歡是出於對一個人的承認,承認其可以成爲自己朋友的喜歡而已,畢竟他的心裡已經住着一個人,一個讓自己魂牽夢縈的女人。
“奴家先謝過將軍了!”花舞欠身作揖,曼妙身軀,無論做出什麼樣的動作,都美的讓人窒息。
“都說了不必這麼繁瑣,這已經不是封建王朝了,如今的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可以無所顧忌,當然你可以先學習學習這個社會的知識!”張揚笑道。
“那我還是留在這兒吧,如果現在我離開這裡,到了外面,可能會讓人感到奇怪吧!”花舞抿嘴思索,模樣動人!
“那倒也是,這裡有電視,你可以多看看,如果有什麼需要就和護士說,她會滿足你的一切正常需求,當然如果你是想要兩千多年前纔有的東西,我估計誰來也沒辦法!”張揚說道。
花舞輕輕點頭,表示知道了,同時也在消化這些許許多多的新詞和事物,畢竟兩千多年前的人,想要融入這個社會,絕對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做到的,需要的時間的積澱。
離開了醫院之後,張揚突然想起了羊皮捲上的信息,自己的父親要翻譯上面的內容還需要很多的時間,但是出生在秦朝的花舞想來對這些文字必定不會陌生,那麼爲何不讓花舞來解讀這些信息呢?
想到這裡,張揚立刻掏出電話打給王明,讓他拍一張羊皮卷的照片發過來,而且還反覆的說明了一定要清晰才行。
很快,王明便將照片發了過來,看着照片上羊皮卷清晰的內容,張揚再次回到了花舞所在的病房,道:“花舞,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將軍請說!”花舞回答。
“你幫我看看這上面的內容說的是什麼!”張揚將手機遞給了花舞。
“這是金文?”花舞拿着手機,看着圖片上的文字自言自語道。
“你也不認識?”張揚心中有些失望。
“將軍誤會了,奴家並非不認識這些金文,而是在想是什麼人會用這金文!”花舞看着張揚誠懇的說道。
什麼人會用着金文?對啊!張揚一拍腦袋,自秦始皇一統天下之後便統一了文字,而這文字便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小篆,而金文則是戰國事情大部分人通用的文字,但是秦始皇統一六國之後,在位那麼多年,還焚書坑儒,那麼會金文的人就無比的稀少了,那麼會這金文而且還一直使用者金文的人必定不會多,只要知道了這人是誰,那麼通過文獻,便能讓後面的密地變得不會那麼的困難。
“能想到是什麼人嗎?”張揚問道。
“記憶太過久遠,有些模糊不清,暫時可能無法知曉!”花舞想了片刻後搖頭說道。
“好吧!”張揚聳肩點頭,道:“那你先看看這上面說的是什麼!”
對於花舞回憶不起都有那些人在使用金文,張揚並不奇怪,別說一個活了兩千多年的人了,就說現在一個活了二三十年的年輕人都不一定能夠記起多年以前的人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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