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感冒了,身體軟綿綿的,不在狀態,今天就兩章了!】
“怎麼下去?”張揚問道,這是最爲關鍵的問題,四個深井明顯不是下去的通道,那麼真正的通道到底在哪兒?
陳勝灑然而笑,指着已經化作廢墟的黑塔說道,“通道就在塔下,不過下面可不比這上面這麼輕鬆,做好準備吧!”
張揚疑惑的看着陳勝,說道:“那你呢?”
陳勝搖了搖頭,說道:“我?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終歸應該魂歸故土!”
……
陳勝走了,化作一縷黑紅之霧消散於此間天地,再也不見蹤影。
隨着他的離開,張揚也因體力不支而倒在了地上,身上的傷口都是小傷,要不了多久都可以自行癒合,但是體力的消耗,卻是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來補充。
月蟬及時的攬住了張揚,看到他全身上下都是傷口,心裡很是疼痛,更是在自責自己先前那樣做到底對不對!
張揚只是體力透支,並無大礙,此時看着月蟬,不由的笑出聲來,“我們倆就是你抱我我抱你,你好的時候我不好,我好的時候你不好,這是不是很有趣!”
月蟬俏臉一紅,嗔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張揚靠在月蟬的懷裡,閉着眼,道:“讓我先休息一會兒!”
即便此刻九幽之風不停,張揚依舊閉眼就陷入了沉睡,他實在太過疲憊。
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張揚硬朗的面容,月蟬臉上帶着溫柔的笑意。
夜空中,明月靜靜懸掛,不曾改變過方位,星辰也只是微微閃爍,但卻只是如同固定的夜明珠一般,點綴了黑夜。
張揚再次醒來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此時的他已經身體各方面都恢復的不錯。
所有的傷口都已結疤,只是那殘留在衣服上的血液和那成爲布條的衣服看上去有些寒酸,只不過此時是在三公里高的高空,想要換衣服也是不可能的。
“走吧!我們下去!”張揚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沒有什麼大礙。
月蟬沒有在意衣服上沾染的血跡,被張揚拉着素手走向了黑塔廢墟。
此時的大地之上,火勢也漸漸緩解了下來,不再如先前那般那麼旺盛,只有濃煙還在瀰漫,但是好在九幽之風不斷的吹拂,濃煙驅散的也快。
兩人來到了黑塔廢墟所在。
這裡空蕩蕩的一片,所有的殘垣碎石都被陳勝以勁氣給震開。
地面上有着一扇青銅門,此門分爲兩扇,長有兩米,寬有七十公分,上面有着龍紋虎躍的圖案,兩枚門扣相靠於正中。
在這扇青銅門的旁邊,有着一個圓形的凹槽,張揚知道這正是插着長戟的凹槽。
沒有再去關注其他,張揚想的是如何打開這扇青銅門。
“我們一人一扇,看卡能否打開!”
張揚和月蟬分立兩邊,蹲下身子,拉住了門扣,就要將這扇青銅門給打開。
然而,因爲青銅門是於地面,重心位於正中,所以要打開這扇青銅門所需要的力量也是非常龐大的。
月蟬因爲先前並指成劍,發出了數道劍氣,所以此時體內的內裡也殘餘無多,而這點內裡也無法支撐她將這青銅門給拉開。
雖然經過了三個小時的休息,體力和靈力都恢復了些許,但是張揚卻也無法撼動這扇青銅門。
力量還是不夠!
“只能抓緊時間恢復,估計可能要我們全盛狀態才能協力打開這扇青銅門!”張揚說道,就地盤坐,雖然是個外行,但是她也看到過月蟬的打坐,知道這種方式的打坐恢復速度要快上不少。
兩人寂靜盤坐,聞風不動,星月光芒灑在他們的身上,形成一幅古怪的畫面。
月蟬是絕美,黑色長髮隨風飄動,有着萬千縷,即便那身衣物上面沾染有張揚的血跡,但是看上去額也是一種異樣的美。
而張揚呢,衣衫簍縷,臉色也是黑紅之色相間,頭髮也亂蓬蓬的,如同乞丐一般。
在星月之光下的大地另一端,第五兵和兩名手下已經離開了建築之中,入眼便是遍地狼煙,殘垣斷壁,九幽之風愈演愈烈,三人的眼睛也漸漸進入了沙塵。
“風太大,離開這裡,去先前傳來動靜的哪裡看一下!”第五兵皺起了眉頭,此刻外面看上去十分的混亂,但是他卻感覺到危險已經過去,一切也已風平浪靜。
就在他們三人向張揚和月蟬所在地方趕去的時候,山島美惠子一行毫無損傷的日本人也出發了,不過山島美惠子很有遠見,早就知道在自己等人前面除了張揚兩人外還有另外的三人。
所以在她的命令,這些黑衣保鏢都拔出了手槍,打開了保險。
“爲了爺爺!對不起了!”山島美惠子心裡說道,雖然感覺自己的做法不對,但是她更加希望自己的爺爺能夠繼續活下去,從小到大,只有她爺爺對她最好,這一點,她始終都記得。
一行人整裝而行,但是剛一走出建築,便被眼前的一幕給震撼到了。
彷彿發生過世界大戰一般,所有的一切都被毀滅,雖然火勢已經減小,但是那滾滾濃煙卻證明着先前的火勢有多麼的濃烈。
“都小心點,任務雖然要緊,但是人活着纔是最重要的!”山島美惠子說道,震撼過後,她便開始激勵人心,這是山島家族的族訓,任何時候都不能傷害自己人,要時刻關心那些守護着家族的人,他們纔是核心!
兩方人馬都行走的十分小心,不觸動一木一石,自以爲螳螂捕蟬的第五兵萬萬沒有想到在自己的身後還有着一隻黃雀。
作爲黃雀方的山島美惠子等人小心翼翼,
他們不但要防備驚擾了張揚兩人,也擔心被第五兵等人發現。
所有的一切都有條不紊,身在大地中央的張揚和月蟬兩人也沒有察覺絲毫,但張揚卻早已做好了被人跟蹤的準備。
時間點點流逝,第五兵三人很快便接近了張揚和月蟬,遠遠的隱藏起來,用着望遠鏡觀察着。
“大哥!此時他們倆都在打坐,要不我我們上去把他們……”第五兵的手下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說道。
“不行!”第五兵搖頭,說道:“這兩人都不是那麼好相與之人,尤其是哪個女人,千萬別小看她,我能感覺到她很危險!”
“一個女人?還有什麼好怕的?”另外一名手下說道,自以爲和第五兵患難與共,說話也開始放肆起來!
“如果不想死!你就閉上你的嘴!”第五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警告了一聲。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