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好不好?”軒轅傾輕聲哄着。--
千玥吸了一下紅紅的小鼻子,還是一副好像受盡欺負的樣子。
“寶定,是誰讓我如此失控的?”軒轅傾捧着她的小臉更加不捨,不過,他有必要提醒一個這個小‘混’蛋,她之前的所作所爲。
千玥立即閉上小嘴,一動不動的趴在他的身上。
她終於知道,他每一次告訴她,他在隱忍,都是真的!這一次瘋狂,也讓她真正的領教到了。微微動了一下小身子,可是立即就感覺他馬上覆蘇的熾熱,立即僵了身子。
“你纔剛剛……爲什麼又!……”她眼中的淚‘花’又開始閃爍。
“寶寶,不哭了。”軒轅傾立即捧着她的小臉哄着,他最怕的就是她掛着淚珠的樣子,“你讓我平復一會,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了。”
“可不可以不要了?”她的聲音帶着一絲懼意。
軒轅傾的看着她帶着淚痕的小臉,從他們越過雷池之後,每一次她都這麼拒絕,讓他的心裡,七上八下。
“寶寶,如果,你不喜歡,我以後一定會剋制。”他擡起手撫上她的臉頰。
雖然那一道淚痕已經乾涸了,那一幕已經烙在他的心上,每一次看到那晶瑩的淚珠,他的心就是一種無法承受的煎熬。
“我不是……不喜歡。”千玥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含糊不輕,紅着小臉轉向一旁。
“你說什麼?”軒轅傾捧着她的小臉,不讓她有一絲的逃避。
“我……我只是,有些承受不了你的,你的……”千玥的小臉刷的一下全紅了。
“我的什麼?”軒轅傾小聲詢問,每一次,他都很小心,甚至都不敢使力,生怕再‘弄’疼的她,可是好像,每一次都是事與願違。
她羞的不知道怎麼回答,緩緩伸出小手,拉着他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
“在這裡,你要把我穿透了。”
軒轅傾的手輕輕的捂着她的小腹,另一隻手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撫‘摸’着。他終於知道,爲什麼她後來,很少吵着要在上面了。
可是,這個問題,不是在上面和下面就能解決的。
“來把衣服穿好。”他拉起一旁的衣服,輕輕的批在她肩膀上,緩緩的將的她的小身子抱起來。
千玥看着他的樣子,立即將目光移開,拉起一旁的衣服蓋在他的身上。
此時的兩人,就像兩隻剛打完架的小獸一樣,‘混’身上下都是對方留下印記。
他身上的那些痕跡,彷彿在訴說着一個事實,她好像比他還要禽/獸。
“想掩蓋罪證?”軒轅傾淺淺一笑。
“我身上也沒有好到哪去!”千玥立即反駁。
“小‘混’蛋。”他寵溺的說了一聲,只披了一件單衣,去一旁打了一些水來,蹲在他的小‘女’人身前,輕輕的洗着她的小手。
“餓了嗎?”
千玥立即點了點頭,“飢腸轆轆啊。”
“先喝碗湯。”軒轅傾將將碗遞到千玥的手裡,接着幫她裝飯,夾菜。一回頭,看着那隻拿着勺子的小手都在顫抖着,他一陣失笑,握着她的小手,“我來餵你。”
“我自己可以。”千玥立即躲了一下。
軒轅傾沒有鬆手,絲毫不費力的從她的小手裡將勺子拿了過來,放在‘脣’邊將湯吹涼了,才送到她的小嘴前。
她有些難爲情的低頭,喝了一口。
“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想把你當個長不大的孩子行嗎?”軒轅傾說罷,順手將一旁的菜也端了過來。
兩人就這麼席地而坐,他一口一口的喂着面前的小‘女’人。
“我覺得,你這個想法好猥瑣。”千玥忍不住抱怨着。
軒轅傾擡手,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額頭,“寶寶,你實在是太嫩了,我應該再忍一忍的。”
“咳咳!”千玥控制不住的嗆了。
“小心點。”他擡手,撫上她的背,輕輕的拍了幾下。
“能不能不要在吃東西的時候,說這種話題?”她紅小臉,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好,不說了。少吃點‘肉’,多吃些清淡的。”他將一旁的綠油油的菜葉放在她的面前。
千玥一臉嫌棄,她可是無‘肉’不歡的,天天讓她多吃素。
“乖,吃了。”他輕聲的哄着,直到那個櫻紅的小‘脣’張開將青菜吞了進去,他才放鬆下來。
“小傾傾,等我老到牙也掉了,頭髮也白了,你還會這樣對我嗎?”千玥突然有些感慨,她覺得,人這一生太短暫了,從現在開始,她都覺得一天一天過的好快。
“爲什麼不會像現在這樣對你?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心中至寶。”軒轅傾捏了捏她的小臉,“來,喝點湯。”
“我會被你慣壞的。”她突然發現,現在除了上側所之外,他幾乎把她‘侍’候的無微不至。
“慣壞就慣壞,有我在,你還擔心什麼?”他覺得,這件事情,完全不用納入考慮的範圍,他甚至覺得,像現在這樣都還不夠。
千玥突然擡起身子,摟着他的腰身,將小臉貼在他的‘胸’膛,“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你是想乖乖吃飯,還是想再來一次?”他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吃飯,吃飯!”她立即從他的懷裡縮了回去。
軒轅傾淡淡一笑,接着喂着他的小‘女’人,‘脣’角的笑意,久久不曾散去。
……
暖暖的陽光從微開的窗戶投‘射’了進來,一絲輕風捲過,帶着一股清新的氣息。
千玥‘揉’了‘揉’眼睛,擡手擋住刺目的光芒,跳下‘牀’,光着腳跑到窗前。
遠處的屋檐上,積雪融化,形成了一道雨簾。
她擡手,伸了一下懶腰,好久都沒有這麼早起‘牀’了,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小姐,膳食已經準備好了。”習秋緩上走了進來,準備了一些洗漱用品。
用完早膳後,千玥來到院內,微微吹來的風,帶着絲絲的暖意。
厚厚的積雪也開始融化,枯黃的草地萌出一層綠芽,嫩嫩的草尖上掛着晶瑩的水珠,在陽光的照耀下,璀璨奪目。
遠遠,一道‘豔’‘色’的身影緩步而來。
他的腰間,掛着一張瓷白的面具,伴着他的步伐,隨意的晃動着。
慕白的眉清秀而又纖長,而且尾部微微上挑,看起來,有幾分狷狂。
他的眼,又是那種桃‘花’眼,‘陰’柔太過,天生帶着一股子‘女’人才有的媚‘惑’。
他的容顏雖然不算是人間絕‘色’,但是那種氣質,舉手投足,足以傾國傾城。
“慕白。”千玥喚了一聲。
“我是來向你辭行的。”慕白輕聲說道。
“這麼快就要回去?”千玥感覺,慕白的眼中,總是有太多太多複雜的情緒。那些流傳出來的那些關於他的事蹟,總是讓人不禁猜測,他究竟有什麼不爲人知的過往。
“單于歸完全可以領好他手下的兵,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我知道。”千玥點了點頭,她完全相信單于歸有這種本事。
“走了。”慕白揚起手中的酒壺,直接喝了一口,隨意朝千玥揮了揮,便轉身離去。
一道墨‘色’的身影突然出現,攔住了慕白的去路。
軒轅傾擡起手,按在慕白肩膀上。
“還有一事,非你不可。”
“對不起,我做不到。”慕白沉聲說了一句,明媚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帶着一分無法掩飾的哀傷。正是他聽到了這個消息,所以才趕着來和千玥辭行。
聽着兩人的對話,千玥心中咯噔了一下。莫非,是關於赤狄的事情?
前晚,軒轅傾曾和她說了一下,赤狄的長公主,想要與他見上一面。
赤狄與北漠恩怨,恐怕從一千年前就已經算不清楚了。
相互侵略,戰火紛飛,但也曾結盟,互通商貿,單單這二三十年來,就曾經既是仇敵,又是友人。
如今,赤狄國內,長公主掌權,十七王輔政。
三年前,長公主執政的時候,赤狄皇室中唯一的皇子,尚才三歲。
這三年來,聽說赤狄國內,也是‘混’‘亂’不堪,纔剛剛穩住根基。
千玥突然想到,那些傳言其中之一。慕白和這個長公主之間,一定有着不爲人知的過往。
“長公主,只提出這麼一個要求,而且非你不可。”軒轅傾的聲音緩緩響起,對於慕白這樣乖張的悍將,他不想爲難,更不想讓慕白做一些不情願的事情。
“既然是長公主,不如我去吧。”千玥的聲音緩緩響起。
慕白擡起頭,望了千玥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如果,她是來宣戰的呢?”
“你怎麼就篤定她是來宣戰的?”千玥有些詫異。“三年前,赤狄屢犯我邊境,成思吉雖然出兵,但只保他勢力範圍之內數城,我當時一努之下,率領城中的百姓,前去抵禦。”慕白的聲音緩緩響起,說到此處,他擡起頭,將手中的酒如數灌到了肚子裡。千玥看着慕白的樣子,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肩膀一沉,被軒轅傾摟住。她順勢靠在他的懷裡,等着慕白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