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血蛭生活在極寒死水潭中,所謂死水,不會流動卻深不可測,一般很難捕捉得到。
眼前這一隻裝在透明器皿中,竟然有拇指那麼粗,可見真的是養了很多年。
軒轅傾拿着手上的東西,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隨手放到一旁,長長的睫羽遮住了所有的情緒。
千玥的目光隨着他的動作移動,殿內的只燭火跳躍着,光線忽明忽暗,就像她此時的心情。
軒轅傾想要打開上面的封蓋,突然手腕一緊,被一隻纖細的小手握住。
“不要。”千玥搖頭,臉上滿是擔憂。
“主上,還是等花扶影來了再說。”朱雀也在一旁勸着。 шωш☢ttk an☢C ○
軒轅傾握着手腕上的小手,將千玥拉入懷中。
“我不會魯莽,只是想確定這個東西是不是活的。”軒轅傾淡淡說了一句。
“縱然有九成的希望,我也不會輕易的就讓你嘗試。”千玥一臉凝重。何況,眼下只五五之數。
花扶影緩步而來,如今的她易容成宗政妙萏的樣子,一走進殿內,目光落到千玥的身上,瞄了一眼便錯開目光。
這個女人,還真有點本事,竟然讓荀老怪連血蛭都交了出來。
花扶影在浮溟一族資質比較淺,一些古籍和浮溟一族的巫蠱之術,也只是學了一點皮毛而已。
後來,死裡逃生,這纔有機會學一些。
刺銀釘,她還真不知道怎麼個解法。
不過,這麼一看,血蛭未必不是解決的方法。
荀怪那人很怕死,一但危機他的生命,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保命,這就是他最大的弱點。
他擔心拿不到全部的傷藥,給的解毒方法,定然也是真真假假。
這個時候,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花扶影的身上,她淺一笑,擡步上前,拿起那個透明的器皿看了一下。
千玥打量着花扶影,這張臉就和宗政妙萏沒有任何區別,哪怕如此近距離,都看不出任何破綻。
要是不知道事先知道她的身份,還真不相信,她是花扶影!
不過宗政妙萏那樣的公主身份,肯定不會用這種淡漠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毒物。
“至於是不是能解,我要試一試。”花扶影的聲音響起。
“怎麼試?”軒轅傾淡淡詢問一聲。
“取殿下的血來試。”花扶影上前一步,拿過那個血蛭仔細的看了幾眼,“你們別看這個東西裝在這裡面,好像很溫順的樣子,它的身上,有一種能夠麻痹人神經的毒素,一但被它咬到,哪怕是一頭牛都能在一瞬間失去所有意思。”
“怎麼取?”千玥有些擔心。
“一點點。”花扶影說了一句,“不過,要取傷處的血。”
軒轅傾緩緩解開襟,露出修長的脖子,再到銷骨……
突然,一個小身子擋在他的面前,“我來。”
他一擡頭,迎上小女人那種說不清道不清的情素,嘴角緩緩上揚。
“好了,好了,別解了。”千玥拉着他的手,一將衣襟拉緊了一些。
沒看到花扶影那半老孃,眼都不會眨一下了嗎,尤其她還易容成了宗政妙萏的模樣,看着就添堵!
千玥揚起手,刀尖對着他的皮膚的時候,手都在顫抖。
雖然只是取一點點血來試一下,她都下不去手。
軒轅傾揚起手,握着她的小手,在千玥還在猶豫的時候,稍一用力,刺了進去。
“你!”千玥看到流出來的血,頓時有些慌亂,拿起一旁的玉瓶,接住順着刀尖滴下來的血。
“你怎麼那麼捨得,刺的這麼深!”她忍不住埋怨一句。
“剩下的交給你。”軒轅傾看都沒看花扶影就吩咐了一句,直接將站在他面前的小女人抱了起來。
剛剛她的樣子,這麼護着他,不讓他在外人面前露一點點出來,真是可愛極了。
“你的傷還沒有處理!”千玥按着那點傷口,嬌嗔了一聲。
“沒關係,我們去房間好好的處理。”軒轅傾抱着她大步離去。
兩人回到房間,軒轅傾直接將小女人扔到牀上,自己也靠了過去,半個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
“傷藥呢?”千玥着急的問。
“一點小傷,不礙事的。”軒轅傾擡手,摸着她的小臉,手指順着她的臉頰移到了下巴上,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千玥擡起拳頭,捶了一下,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一天就像個饞餓狼一樣!剛剛洗澡的時候,折騰到水都冰冷了才肯起來。
軒轅傾擡起頭,看着懷中的小人兒,注意到她的不認真,眉宇微微擰起。
“小東西,在想什麼?”
千玥推了他一下,見他的傷口上還在流血,小身子直接撞到他的懷裡,小用嘴堵住了那個傷口。
“嗯”軒轅傾控制不住的輕囈一聲,這個小混蛋,軟軟的小嘴,在他的傷口上,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微疼,微癢,軟軟綿綿,他的身子半躺着,承受着小女人的重量,這樣的止血方式,真的是太特別了,太愛了。
她的小嘴裡,全是鹹腥的感覺,在他的傷口上,像個小嬰兒一樣,啜來啜去。
背後的那隻大手,突然用力,似乎想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裡。
她有些窒息的感覺,擡起頭,吐了一口氣。
傷口上的血,又緩緩流了出來,她又低頭含了上去。
“寶寶,有你如此,我寧原血流乾了。”
“就這樣,你就願意把血流乾了?”千玥擡起頭,脣色染了他的血色,顯得更加嬌豔。
她的眼中有些晶瑩,她是多麼的讓他不滿足啊!
軒轅傾看着她的樣子,無奈一笑,卻又愛的無法自拔。
小女人低頭,在他的脣邊輕輕的碰了一下,然後又移到他的胸前。
軒轅傾的手剛剛擡起頭,就被她按了下去。
“別動。”她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吻卻更加纏綿,貼着他白玉一般的胸膛,一路向下移去。
他的小女人,好像越來越火熱了!
衣衫盡開,她的小手不軌的在他的身上游移。
“寶寶……”軒轅傾的聲音低沉的響起。
軒轅傾的身子控制不住的一顫,他真的很不想聽話!
接着,他就感覺,懷中的小女人鬆開小手,他很不滿,可是下一秒,小女人竟然低頭貼過去!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從那處襲來,一瞬間彷彿隨着血液奔騰在全身!
該死!這個小東西她竟然還敢這樣招惹他!
顯然,小女人太過生澀,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煎熬,但是,他又捨不得這種感覺。
終於,在他經受不了這種等同折磨一樣的感覺的時候,將那個小女人拉了起來。
“你不喜歡嗎?”
“喜歡!”軒轅傾捧着她的小臉,朝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
“那爲什麼……”
“嫌時間短?”軒轅傾替她說了下半句,覺得懷中小人兒臉色馬上就紅了。
“因爲你還沒學會。”
“我……”小女人慾言又止,她不是不會,是跟本就做不到,誰讓他那麼大啊,“的確,我不行。”
他失笑,這個小東西,怎麼越來越讓人愛的緊。
“不用什麼都會。”他擡起她的小身子,先佔有了再說,這樣一直和她聊下去,多浪費時間。
“如果你什麼都會了,我會被你弄死!”
“到底……是誰被誰弄死!”小女人不服氣的迴應了一句。
“雖然,很想弄死你……”他大力一衝!小女人的身子明顯一緊,這種暢通無阻的佔有,也是說不出的滋味。
“但是,我怎麼捨得。”看到着她難以承受的可愛模樣,他只能緩了下來,“小東西,你知道你現在,有多麼的美妙嗎?”
小女人羞的不敢看他,埋在他的懷裡。
“剛剛是不是很想我?”
感覺到懷中的人兒,輕輕的點了點頭,他的笑意也越來越深。
“寶寶,我愛你,至於有多愛,慢慢告訴你。”
他也沒有想到,被她這麼刺激了一下,竟然這麼快就繳械。
他的小女人,還在哼哼着,不過沒沒關係,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
花扶影將器皿打開,原本一動不動的血蛭頓時翻動起來,整個身體開始變得透明,血色漸漸褪去,露出了本身的透明色。
一旁的瓶內,放着剛剛接的鮮血,花扶影拿起來,倒入那個裝着血蛭的器皿中,血蛭頓時在器皿中迅速的翻起來!
一端迅速的湊近血滴下的地方,吸入體內之後迅速變得血紅血紅,更像是受了刺激一樣,更加燥/動不安。
漸漸的,血蛭翻動的動作越來越緩慢,直到最後,僵硬不動。
“有毒!”花扶影看着眼前景象,悠悠說了兩個字。
但是看血蛭的顏色漸漸變成了銀灰色,她的眼中又露出一抹笑容。
“如何?”朱雀看着花扶影的樣子,有些急切的詢問道。“這血蛭是荀怪養的,體內本就帶毒,當然不能解刺銀釘的毒素,要是被這血蛭咬上一口,必死無疑!”花扶影笑着說道。“難道王妃取回來的這條,就一點用都沒有?”朱雀憤恨的罵了一聲,“荀怪最好祈禱,不要落在我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