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袁牧野說可能是蛛絲的時候,我差點沒驚掉下巴!!這得多大的蜘蛛才能吐出這麼多的絲啊!這簡直和盤絲洞裡的蜘蛛精有的一拼了!!可不管這個困住pupe的東西是什麼,我們都得儘快想辦法把他救出來才行。
因爲到目前爲止我還沒有感覺到他的殘魂,這也是說他還活着。我們現在人數衆多,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於是我們幾個人商量着該怎麼把大繭蛹從樹弄下來?
這時丁一要來的阿廣剛纔開路的砍刀,然後對着繭蛹和樹枝間連接的區域了。我知道他是想擲出砍刀把間連接的蛛絲砍斷,可是pupe掉下來之後呢?
下面必須得有人在pupe掉下來後迅速的將他拉走,以防止棲息在樹那個吐絲的傢伙發現獵物不見了再追來。最後阿廣提議他們可以先用保險繩編一個簡易的鋪在繭蛹的下方。只要丁一能把連接樹枝的蛛絲砍斷,大繭蛹會掉在裡,然後他們迅速把拉走。
在經過了反覆的推敲後,營救行動立刻開始,首先是丁一特別帥氣的擲出了阿廣的那把砍刀。丁一的動作可以說是“穩準狠”,見砍刀擲出後一下砍斷了那根像是嬰兒手腕粗細的蛛絲,然後狠狠的插在了樹幹之。
與此同時大繭蛹瞬間掉在了阿廣他們幾個編好的裡,只聽阿廣大喊一聲,“拉!!”衆人聽了在遠處一起用力拉,很快把那個超級大繭蛹拉了過來。
可當我們把繭蛹拉到近前時,頓時全都傻了眼,只見那個大繭蛹的裡面,似乎正有一個個像是饅頭大小的包在裡面來回的蠕動着,大有隨時會破繭而出的架勢……
衆人見了都立刻閃到一旁,沒一個人敢伸手去剝開那層繭皮。要說在這種時候,還是丁一的膽子最大,他先讓衆人都躲的遠一點兒,然後他拿出隨身的小銀刀,輕輕的在繭蛹表面一劃,一瞬間……裡面的東西一股腦的涌了出來。
當所有人看清繭蛹裡出來的東西后,都忍不住快吐了,只見那個pupe的身正吸附着幾十只饅頭大小的蜘蛛幼蟲。這些噁心人的小東西正在貪婪的吸允着pupe體內的體液。
這時大家才發現,這個pupe是肯定活不成了,雖然他現在還沒死,可是他的身體已經快被蜘蛛的幼蟲吸成兩層皮了。最可怕的是,他皮膚的下面似乎已經全都成了流動的液體,真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wulan受不了眼前的這一幕,一腳踩死了一個從pupe身滾落的蜘蛛幼蟲,它頓時發出了吱一聲的尖叫……我聽了心叫不好,等我再看向剛纔吊着pupe的那個棵大樹時,發現樹身突然開始震了動起來!!
衆人立刻意識到危險馬要來臨了,但這個pupe我們是肯定帶不走了,可是他現在這麼半死不活的,看着着實讓人有些不忍心。可是卻沒有人願意幫他結束這種痛苦,畢竟這是殺人,所以一時間沒有人敢動手……
在這時,我身旁的丁一不想大家在這裡繼續拖延時間了,只見他舉起手裡的小銀刀,手起刀落,一刀紮在了pupe那顆脆弱的心臟,結束了他的所有的痛苦。
丁一的手法乾淨俐落,沒有半分的猶疑,看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衆人一看丁一替他們動了手,都在心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可是這時卻無論如何都不能再拖延了,因爲我已經能明顯感覺大樹的樹幹震動的越來越厲害了,鬼知道這些“小噁心人”的媽“大惡心人”得有多大個兒啊!於是所有人立刻拔腿跑,連頭都不敢回一下……
雖然當時大家都已經身體乏累了,可是這會兒卻全都拿出了吃奶的勁兒往前跑去,生怕一個跑慢了會變成了pupe那個鬼樣子。
到是我,因爲在pupe斷氣的一瞬間感覺到了他的殘魂,所以慢了別人一步。丁一見狀拉着我猛的往前跑說,“再不走你得給蜘蛛精做相公了!”
我聽了剛想懟他一句,卻看到樹下來了一個“黑寡婦”般的超大黑蜘蛛……要說這東西像吉普車那麼大有點兒扯,可是絕對一張飯桌大!!
這時我哪還敢和丁一在這裡扯蛋了,不用丁一拽腳底生風的往前跑了。我旁邊兒的這些貨們,一個個都跑的速度飛快,我敢打賭,此時此刻他們肯定不會牙買加的飛人跑的慢……
也不知道我們這羣人一路狂奔了多遠,反正一個個都跑到實在是跑不動了,才都停了下來喘着粗氣。雖然我們都不想承認,可是現在我們這羣人的確是迷失在了這個詭異的山谷之了。
wulan緩了一會兒,然後喘着粗氣對他的幾個同伴說,“記住,pupe是死於意外。”
我知道他這是說給我們聽的,畢竟pupe是他們的同伴,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敢下手。現在丁一幫了他們這個忙,因此他們也得把該有的態度說明白。
阿廣聽了直接對我們說,“咱們都是國人,這裡的事情我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最後輪到全程都是在跟着我們逃跑的鄭隊長几個人,也全都表示這裡不是在國內,他們的除了我們的安保工作之外,其他全都不會干預。
我聽了鄭隊長的話在心裡暗暗吐槽,說到安保工作,貌似這幾位國內頂級的保鏢在遇到剛纔那隻“黑寡婦”時,也只會和我們一起撒丫子玩命的逃跑了……
聽了這三方人的表態後,我多少能安心一點兒,本來我們只是來幫人的,可千萬別到最後再揹人命案子。這時我突然看到一直默默站在我們身邊的袁牧野,我怎麼把這個警察給忘了?!
之前我有意隱瞞了他的身份,所以這些人壓根兒不知道這小子其實是個警察,否則他們可能不敢說剛纔那一番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