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財見我這麼說,心裡似乎安心了一點兒,隨後她晚吃了三大碗米飯。 我見了忍不住問她,“你男人不沒你給吃飽飯嗎?”
招財聽了撇嘴說,“吃別人家的大米飯是香!!”
我頓時知道到什麼叫“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了!!”我真是攤了個白眼狼的姐姐啊。
晚老趙回來的我們想象的晚很多,看着招財一臉的睏意,我勸她不如今天睡在我家吧。可招財聽了卻搖搖頭說,“不行,明天他值大夜,今天晚如果不回家睡,又得一天一夜看不着他了。”
我聽了有些心疼的說,“看,做個醫生的女人不容易吧?老是獨守空房,不然咱們換一個算了!”
“滾!”招財翻着白眼笑罵道。
最後我一看時間,如果老趙下班後再過來接招財,那太耽誤時間了,於是我決定和丁一起先把招財送回家,然後我們陪她在家裡一起等着老趙,隨後我們幾個開車趕往了招財家所有的小區……
剛一進小區的門口,我忍不住想到昨天晚慘烈的一幕,如果不是我推的及時,還不知道我和老趙誰會被那顆人頭砸到呢?
正想着呢,丁一開車路過了一處垃圾桶的旁邊,結果我卻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的異樣,然後讓丁一把車子先靠邊兒停下……
下了車以後,我慢慢的靠近了垃圾桶,隨後看到一個黑色的袋子扔在了垃圾桶的旁邊……雖然現在已經很晚了,卻還是有蒼蠅在圍着那個黑色垃圾袋亂飛,似乎裡面有什麼東西在吸引着它們。
由於垃圾桶旁邊太味兒了,所以我有些不能思考,可是那個黑色垃圾袋給我的感覺卻非尋常,雖然它的面沒有殘魂依附,可我卻肯定這是屍塊無疑了。
白健在接到我的電話後,來的兔子還快,而此時我已經看到袁牧野正跟在他的身後。因爲是晚,所以我能看到半透明的袁磊也跟在後面,這小東西邊走邊看,似乎對這裡非常的感興趣。
法醫在打開黑色垃圾袋之後,一股有別於垃圾桶的臭味四散開來。雖然警方已經迅速的拉好了警戒線,可卻還是有不少看熱鬧的人圍在了警戒線的外圍。
因爲擔心招財害怕,於是我讓丁一先把她送回了家,並且一再的叮囑,不要給除了我們和老趙以外的人開門。送走了招財之後,我來到了袁牧野的身旁說道,“聽說你剛剛從內蒙古回來?”
袁牧野苦笑道,“我本來還想着等那頭兒的案子結束了,我可以放兩天假呢,結果人還沒回來了呢,這頭兒的案子連了。”
我聽了四下找了找說,“你小弟呢?我剛纔還看到他了呢?”
袁牧野聽後看向了我身後的黑暗說,“我讓他去附近打聽一下,看看是誰把這包人肉扔在這裡的。”
我一聽疑惑的說,“調一下監控不得了?”
結果袁牧野卻指了指面的監控探頭說,“物業說這個垃圾桶方的監控正好壞了,他們想着垃圾桶有什麼好監控的,所以一直沒有找人來維修。”
我聽了無奈的說,“那隻好看看你小弟有什麼收穫了吧?反正這次我是無能爲力了。”
正說着呢,法醫邊摘掉手套邊走到白健的身旁說,“袋子裡的是一些人體的內臟,是不是左輝的,還要回去做進一步的對……”
白健聽了沉聲的說道,“還有一截小腿……不會真像傳的那樣,被兇手吃了吧?”
法醫聽後竟被白健給逗笑了,“我可以向你保證,味道應該不會羊肉好吃。”
白健一聽心覺噁心的說,“你能不能別和羊肉啊?我晚剛吃的紅燒羊肉!!”
雖然說垃圾桶頭的監控探頭壞掉了,可是白健他們還是調取了附近的幾個探頭拍攝的視頻,想看看在晚的時候,有沒有誰曾經拎着那個黑色的垃圾袋出現在那附近……
這時袁磊也正好回來了,只見他漂到袁牧野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後,一溜煙的跑出去玩了。袁牧野看着自己弟弟的貪玩樣子,也是無奈的笑了。
可孩子是孩子,他的認知能力畢竟有限,再加袁磊可能問的也都是一些不太靠譜的遊魂,所以他得到的最有價值的線索是,扔下垃圾袋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
我們在隨後的監控視頻裡發現,當天晚有許多對男女都曾經往垃圾桶的方向走去……畢竟是晚的時間,吃了飯兩口子一起出來散個步什麼的也很正常。
特別是曾經和左輝有過接觸的那三個人,更是都曾經在晚的時候經這處垃圾桶,可是卻不見他們的手裡拎着什麼黑色垃圾袋。
白健看着視頻裡曾經出現過的這些人,眉頭緊鎖着說,“這包東西不會憑空出現,一定是有什麼人把它扔在這裡的。可到底會是誰扔的呢?”
走出監控室的時候,我正好看到老趙回來了,因爲之前我曾經他打電話告訴他,下班後直接回家,招財正一個人在家裡等着他呢,於是他下班後直接開車回來了。
這時我卻看到老趙正盯着一男一婦在看,我仔細一看,發現那一男一女正是李達明兩口子。於是我走到他的身邊說,“怎麼?他是你的患者嗎?”
老趙搖搖頭說,“還好不是……這兩個是昨天白天在醫院裡要打護士被我阻止的那兩口子,然後沒完沒了的投訴。真沒想到,他們竟然是和我住一棟樓的,這個世界還真小。”
我聽了有些吃驚的說,“不會吧?我看那個李達明病怏怏啊?一點也像是這麼暴戾的人啊?”
老趙也一臉無奈的說,“人不可貌相……不過聽說那個男人病的很重,一直在我們醫院的腎病科看病。”
“嗯,好像是腎衰竭,每天都要透析,這種病是不是不換腎沒什麼希望了?”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