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的確是個問題……因爲在趙亞萍的殘魂記憶裡沒有她被插入細鋼針的記憶,這說明對方應該也是趁她不備的時候扎進去的。
趙亞萍和樑軻不同,她畢竟是個女人,陌生人想要在這麼近距離靠近她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這個給趙亞萍插鋼針的人一定和她的關係很不一般。
“會不會是樑軒?”一直沒說話的丁一突然說道。
白健聽了搖頭說,“應該不會,因爲他有充份的不在場證據啊!他在事發前的幾天一直在外地出差,這一點他的出行記錄是可以作證的。”
我聽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如果用排除法,和趙亞萍有關係的三個男人樑本發和樑軻都不可能是這個給她插下細鋼針的人,那這樣看來也只剩下樑軒了,可是樑軒卻又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但我始終認爲樑軒的這個不在場證明值得推敲!因爲這只不過能證明案發的時候他在外地工作,卻不能證明到底是不是他給趙亞萍插的細鋼針!!
因爲在趙亞萍的殘魂記憶,缺失的可不僅僅只是案發前的一天一夜,如果我沒感覺錯的話,趙亞萍在被殺前的幾天裡都沒有記憶,而她最後的記憶是去機場送樑軒出差……
當時是公司的司機開着一輛商務車載着樑軒和趙亞萍一起去的機場,憑他們二人的關係,如果想趁司機不注意做點什麼親密的行爲也不是不可能的……也許是在個間隙裡,趙亞萍被樑軒插入了細鋼針。
雖然我們幾個人把這些事情全都分析了一遍,可是這也僅僅只是我們的推測,算這個案子樑軒的確有動機這麼幹,可我們卻並沒有足夠的證據支持這一推測。
現在雖然樑軒已經是樑家財產唯一的繼承人了,可是畢竟殺人是樑軻?這的確是個不爭的事實,算樑軒的嫌疑再大,可在法律也無法解釋爲什麼殺人的會是樑軻呢?
再有是這個樑軒如果真的是幕後黑手,那他爲什麼會當年聖-嬰-教的那一套呢?難道說這是他在國外學回來的?看來現在白健他們有必要查一查這個樑軒當年在國外學的時候底子到底乾不乾淨了。
從白健那回來後,黎叔一直沉默不語,我見他神色不對,輕聲的問他,“你怎麼心事重重的?是不是這個案子還有什麼問題?”
黎叔聽了重重的嘆了氣道,“其實一開始我不接這個案子也並不完全是因爲顧慮官方的忌諱……”
“那是爲什麼?”我不解的說道。
黎叔這時一臉憂慮的告訴我說,其實當年和他一起看到聖-嬰-教活祭的那幾個同道人,現在除了他之外,剩下的已經全都不在了。
而黎叔之所以能活到現在,完全是因爲當年自己的及時抽身,否則只怕他也早早和那幾個道友一起在黃泉路結伴同行了。
我聽了吃驚的說,“這麼嚴重?你不是說那個教主當時已經逃到境外去了嗎?”
黎叔有些無奈的說,“當時因爲警方沒有抓到人,所以大家想當然的覺得事情應該到此結束了。可後來那幾個和自己一起查過此事的人都相繼出事兒以後我才知道,事情絕對沒那麼簡單……”
原來當年黎叔師門有事,所以他只好回去幫忙,於是暫時抽身了此事,可等他把師門的事情料理妥當之後再趕回來時,卻發現那幾個道友竟然已經相繼死於意外了。
黎叔當然不相信事情會這麼湊巧,於是他找到了其一個和自己最熟的楊連業家裡,卻發現這個楊連業在死前的行爲有些反常,從不喝酒的他竟然醉酒淹死在了一條不到一米深的小水溝裡。
後來黎叔在查看楊連業屍體的時候,在他的頭皮裡發現了那根細鋼針……只可惜其他幾人的遺體早已經火化了,所以根本無從查證他們幾個人的頭是否也有相同的細鋼針。
黎叔說完後,去櫃子裡找出一個很破舊的鐵盒子,裡面的東西用黃紙裡三層外三層包裹的非常嚴實。結果等他打開後遞到我眼前一看,竟然是一根少說也得有十釐米長的細鋼針。
真的很難想象,這東西扎進顱骨是個什麼滋味?而且能將這東西輕易扎進人頭頂的傢伙……那也一定不是一般人啊!
黎叔見我盯着鋼針發愣,臉色陰沉的說,“這東西一旦入腦,那大羅神仙也難救了,如果不拔出來還好說,這人還能勉強活一段時間,可一旦拔出來……必死無疑了。”
我聽黎叔這麼說,想到了樑軻,看來這個軻少這一回是死定了,只是不知道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是不是他的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樑軒。
幾天後,白健那邊查到了樑軒之前在國外的一些事情……沒想到的是這個樑軒卻並不像表面看着那麼的優秀,他十幾歲去了國外學,雖然樑本發每年會定期給他打學費和生活費,不過這也僅僅只是最基本的,和樑軻在國內的奢侈生活簡直不能相。
因此樑軒在大學的時候爲了維持自己“富二代”的身份,他幹了許多見不光的事情來掙錢,所以說他在國外的生活也僅僅只是表面風光,而背地裡卻是活的非常辛苦。
也是那個時候,他曾經頻繁接觸過國外的一些邪--教-組-織,而且還在一次聚會時被國外的警方抓獲,不過最後樑軒又被警察給放了,對此也沒有做出任何的處罰。至於這其的原因,白健他們卻始終沒有查到。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警方也是該請樑軒回來協助調查的時候了,而且我們也是時候正面會一會這個樑軒了,看看他是否是當年那個聖-嬰-教的餘孽。
次我們在樑家別墅前和樑軒短暫的見過一面,他給我們的第一印象是個成熟穩重的青年人,特別是在樑軻的映襯下,他更是帥氣逼人,身有種說不來的迷人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