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搞不好這裡的所有門和通道口全都被封死了!可那些人當年這麼做到底是爲了什麼呢?如果說這些房門的窗戶都有鐵柵欄的話,那有可能是因爲他們要關住房間裡的什麼人或者東西……
可是這些窗戶很容易能進去啊?算這裡是棟多層建築,可是誰又會在這種地方蓋一棟高層建築呢?而且我們推斷這裡最多也是個四、五層的建築。
當初貴州的那些日本鬼子我是見過的,那些東西別說是四五層的建築了,算是60層的世貿大廈估計也能輕鬆爬去,所以說如果這些窗戶不加裝鐵柵欄是根本關不住那些東西的。
看着這一道道被焊死的鐵門,毛可玉有些沉不住氣了。他之前的計劃是從最層的窗口進入,然後從內部將雪下的試驗基地搜索一遍。
可是現在看來,他的這個計劃似乎有些行不通了,與其這樣還不如一直挖到底,然後從建築的第一層進入,也許這樣還能更直觀一些的看到這棟建築的內部結構……好歹我們也能知道這裡一共有幾層啊?總現在這樣子一層一層的挖來科痛快多了吧。
在我們都以爲毛可玉肯定還要回去再往下挖一層的時候,他卻讓一個隊員先將旁邊房間的門切割開。在切割機劃開門附着的厚厚冰霜時,我看到那扇鐵門有一行白色小字,面寫着nr. 17。這應該是個編號,難道是說這裡是17號房間?
到目前爲止,雖然我們已經找到了這個當年的秘密試驗基地,可是卻沒有找到泰龍集團一直苦苦追尋的東西,真不知道假如找到最後這裡屁都沒有可怎麼辦?
誰知在所有人都將注意力放在那間即將被打開的17號房間時,我卻突然聽到背後好像有什麼聲音?可因爲當時切割機的聲音很大,所以越是靠前的人越聽不到這個聲音。可偏偏卻被站在最後的我聽到了,於是我有些遲疑的回頭尋找聲音的來源……
丁一見我突然轉身往我們進來的房間走去,也立刻跟了來。其實我當時只是以爲可能是地面的誰又下來了呢?可當我再次走進我們剛纔進來的那間臥室時,頓時被眼前的情景給驚到了。
之所以說我被驚到了,是因爲我根本沒想到這個房間裡竟然還有個“活物”!!只見房間裡的那張單人牀竟然有個東西在滿是冰霜的被褥下在蠕動着……
厚厚的冰霜被下面的東西拱的咔咔作響,剛纔我聽到的是這個聲音。我是真心沒想到那個看着像是睡着人的被褥下面竟然真的有“人”?!
我當時緊張到了極點,因爲我也不知道會從那牀被褥的下面鑽出個什麼東西來?丁一這時也發現了牀的情況,他立刻將我拉到門口,然後回身對毛可玉他們喊道,“不要開門,門裡面可能有東西?!”
那邊兒聽到他的聲音後立刻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朝我們兩個人走了過來。與此同時,被褥下面的那位也終於掀開了這牀蓋在他身幾十年的凍被子,讓我們看到了他的如山真面目。
那是一個臉色極度蒼白的歐洲男人!當然了,他們歐洲人本來很白,可是蒼白和白色人種是有本質的區別的……這個老外跟剛剛從冰櫃裡解凍的屍體一樣。
他雖然睜着眼睛,可是他的眼睛裡卻有一層灰白色的物質蒙在眼球,跟帶了一個灰白色的美瞳一樣。毛可玉他們見到這個傢伙從牀坐起來的時候也是相當的震驚,他忙小聲的問我,“你怎麼沒感覺到他呢?”
我當時還沒有在極度震驚回過神兒來,聽他這麼問把自己最爲直觀的想法說了出來,“因爲他根本不是一具屍體……”
說出這句沒過腦子的話後連我自己也被驚到了,的確!這個男人根本不是屍體!他還活着?!所以我才什麼殘魂都感覺不到的!!
在我們一羣人的注視之下,那個傢伙搖搖晃晃的從牀坐了起來……他的狀態似乎還沒有完全的清醒,或者說像是一個一直在沉睡的人,結果卻被我們這些闖入者給吵醒了一樣。
還是毛可玉反應夠快,他立刻從身後的揹包裡拿出一張特製的槍,對着那個剛剛“起牀”的傢伙射出了一張極度韌性的黑。
估計這傢伙可能是有點兒“起牀氣”,再加人家本來睡得好好的結果卻被我們給吵醒了不說,還一來拿子罩人家……
只見剛纔還一臉迷茫的男人被子罩住之後,他眼的那層灰白像是另一層眼皮一樣迅速的睜開,一雙攝人心魄的黑色瞳孔露了出來。
那雙眼睛真是讓人一見難望,眼黑色的瞳孔黑的邪乎,似乎能看穿人的內心一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從心底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戰慄。
在場的人也都不是什麼心靈純潔之人,看到男人的眼睛之後無不是心一震,全都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也毛可玉還算鎮定,他立刻指揮那幾個強壯的先鋒隊員和他一起過去拉住槍,想將那個傢伙徹底的控制住。
我一看知道這個傢伙可不是個好惹的主,果不其然,見毛可玉他們剛去被的人猛的一揮手給打到了一旁去。
這力氣也太大了吧?毛可帶來的那幾個人別的我不敢說,力氣可都是不小,他們揹着那麼重的設備爬冰川都不在話下,和普通人相絕對是一個能頂仨!
結果卻被的傢伙輕描淡寫的一拔了給全都扔牆去了!看着毛可玉幾個人狼狽的從地爬起來,我在心裡忍不住暗想,肯定挺疼啊。
可是現在我們不得不面臨一個問題,那是這個剛剛起牀的傢伙正好結結實實的擋住了通往地的唯一出口,雖然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咬不咬人,但是絕對不會對我們這些打擾他睡覺的人多友好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