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表叔這麼說,立刻看向了馬丁他們兩個人,“你們身有什麼聖器嗎?”
馬丁想了想說,“算有也可能不太管用,否則我們兩個人不會被困在這裡了。 ”
我一想也是,於是打消了去房子裡找找看看的念頭。不過好在雖然我們走不出去,可也沒有直接招,因此只要我們一晚都不睡覺,應該是可以拖到明天天亮的!
誰知在我們幾個全都在想該找什麼東西來剋制這個死了幾百年的女巫時,卻聽到離我們不遠處的一輛警車裡突然傳來了“嘭嘭嘭”的聲音……
當時我們所有人的第一反應都是以爲警車裡還有什麼倖存者呢,可隨即聽馬丁聲音顫抖的說道,“那個車……車裡面有之前兩名死者的屍體!!”
我們幾個人一聽立刻全都向後退去,與此同時見藍色警車的後門被人猛的從裡面往外推開,一具已經爛的沒有人形的男性屍體從裡面走了出來。
先不說這位大叔的樣子有多嚇人,光是這他這一身的屍臭夠我們喝一壺的了。那味兒實在太嗆人了,這也是在室外……否則非薰的我們幾個不來氣不可。
結果這位大叔剛從車下來,大媽也緊隨其後,全都抖動着一身的爛肉直奔我們而來……表叔見狀立刻甩出兩張黃紙符打在了兩具屍體的身,發出了啪啪兩聲響。
兩具腐屍被打後竟然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撲向了我們!還好表叔相當淡定的從身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二話不說將老頭的腦袋砍了下來。
我一看錶叔手的短刀不正是他那把尚未煉成的“千人斬”嗎!見那具腐屍的黑血染刀之後,瞬間浸入刀鋒消失不見了!同時我明顯看到那把短刀多了一絲黑氣……這時表叔也不猶豫,回手又是一刀,將老太太的腦袋也給砍了下來,這下子兩具腐屍可徹底消停了。
我真沒想到表叔能把這東西帶來,真是不知道他是怎麼躲過機場安檢的……
馬丁和女法醫這時早被嚇的魂飛魄散了,他們立刻回車取出了配槍想要用來防身。可表叔見了卻一臉正色的對他們說道,“你們二人現在的神魂不穩,實在不適合拿這種殺傷力強的武器,否則只怕會誤傷到對方的。”
馬丁聽了緊張的說,“可是我害怕一會兒再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
表叔這時指了指地的兩具屍體說,“這些東西可不是普通武器能夠消滅的,你們手裡的槍能打死的只有活人……”
馬丁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和女法醫一起將配槍放回了車裡。隨後我們一行人暫時退到了房子裡臨時躲避,畢竟這裡只有一個進入口,只要守往了應該不會再有什麼邪門的東西跑進來了。
進屋後我們發現,整個房子裡除了之前的腐臭味兒之外,竟然還瀰漫着一股濃重的草藥味道。第一次進來的時候我有些先入爲主的認爲這裡所有的嗆鼻味道都是屍體發散出來的,因此忽略了一點。
表叔是頭一次進入這棟房子,只見他眉頭一皺說,“這裡之前的主人有點意思啊!應該也不是什麼普通人……”
我聽了疑惑的說,“爲什麼這麼說?”
表叔指了指牆掛着的幾個看似是裝飾的乾花說,“雖然我不知道這些花草的具體用途,不過放在這裡應該是可以起到驅邪避兇的作用……或者說這裡應該是個結界,防止外面的一些邪祟入侵到房子裡。”
我一聽覺得這些東西肯定沒用,否則那老兩口怎麼變成那副德行了呢?之後我說出了心的疑惑,表叔聽後表示一定是其出了什麼差錯,可具體是什麼……現在他還說不來。
之後我和丁一先是將房子裡裡外外全都查看了一遍,然後在樓樓下的門窗全都貼了表叔的符咒,算這些符咒對那些東西的殺傷力不大,也應該可以起到一些警示的做用。
二樓唯一的臥室估計沒有人會去住的,因爲那裡實在太臭了!於是我們所有人打算全都擠在一樓客廳的沙發湊合着過一晚。
還好馬丁知道有些警員有在車裡放零食的習慣,因此我們將外面所有警車裡能吃的東西全都蒐羅出來帶進了房子。我們幾個人還好說,馬丁和女法醫二人已經餓了一天一夜了,因此我們將爲數不多的食物讓給了他們。結果他們也才勉強吃了一點,我估計他們還是沒忘記之前吃變質食物的事情,因此心裡多少還有些噁心……
其實我們在剛躲進房子裡的時候曾經用手機聯繫過格拉夫警官,只可惜和我們預料的一樣,手機根本沒有信號。之前房子裡到是有個座機電話,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欠費的原故,總之也是不能用了。
我們在進來之前曾經和格拉夫約定好了,如果我們在兩天內不打信號彈他們是絕對不能進來的,因此料想現在那位胖胖的格拉夫警官也正焦急的等在農場的大門外呢。
外面的天色漸漸黑了下來,之前的血太陽也總算是消失不見了!可隨後我們看到天邊竟然又升起了一輪血紅色的月亮。
要說我們之前是見過血色月亮的,那是黎叔的便宜小師叔布的邪門陣法,可是和眼前的月亮相似乎遜色了許多……我見了在心暗暗苦笑,難道說真是連這種月亮都是外國的圓一些嗎?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直靠在窗口的丁一突然身子一僵!表叔見了立刻來到窗前說,“出什麼事兒了?”
丁一隨手一指窗外說,“血湖裡的東西出來了。”
我一聽也迅速來到窗前往外一看,心下立刻是一陣惡寒……只見之前死在血湖的那些警察,這會兒竟然全都不着寸縷,齊刷刷的站在房子外面,瞪着一對對黑洞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們所在的這棟房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