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年的所謂勞務輸出公司就是一家皮包公司,他們在各地騙來像高豔萍這樣的什麼都不懂的年輕女性,謊稱是帶她們去韓國打工掙錢,而實則是將她們賣到韓國從事賣yin活動。
可就在出國前的一次體檢時,高豔萍無意中聽到幾個負責人的對話,這才得知自己去韓國根本不是去什麼工廠裡打工,而是去韓國的舞廳裡上班!
一時憤怒的高豔萍當即就要他們把自己的6萬塊錢退了,說她不去韓國幹那種事情!
可其中一個姓劉的經理擡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說,“想什麼呢?都到這一步了你還想退錢?我勸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以後有你的好果子吃!”
氣憤到極點的高豔萍自然不會乖乖的就範,當時就指着他們的鼻子大罵說,“不退錢是吧!行!老孃今天就不信了,你個騙子還沒人管了!我現在就去報警!”
那幾個人一看高豔萍要出去報警,就一擁而上將她捆了起來。這時高豔萍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很危險,之前實在是太沖動了。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如果真被賣到韓國去,那別說是掙錢了,就是兩年後能不能回來都是個問題了!再說了,到時候自己男人知道了真相,估計也不會再和自己過了。
高豔萍越想越心急,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被賣到韓國去!於是就想盡了辦法想要逃跑,可是每次總是被他們抓了回來。
逃跑的代價就是跑一次打一次,到最後高豔萍已經被打的全身浮腫的不成樣子。
幾個騙子的原定計劃是準備在月底的時候坐船去韓國,可是他們一看高豔萍現在的樣子,都覺得即使帶去也沒人要,於是就動了殺機。
那天晚上天空上下着濛濛細雨,劉經理他們幾個人將高豔萍帶到城外的一片荒地裡。
也許是預感到了自己的下場,她一路上求了他們好久,希望他們能放過自己,畢竟她的兒子還小。
可那幾個人是常年做這種生意的人蛇,殺一兩個不聽話的女人根本不算什麼,他們是不可能冒着被警察抓的風險放走高豔萍的。
放眼望去,這是一片相對平坦的土地,周圍的植被都是一些低矮的灌木叢,可毫無特點的地形就會給以後尋找屍體帶來不小的麻煩……
那幾個人中有兩個人高馬大的傢伙是負責挖坑的,剩下的人不由分說的開始往下扒着高豔萍身上的衣服。我估計他們是不想被人發現屍體的身份,所以纔會將她身上的所有東西全都拿走,包括衣服。
這時剛纔去挖坑的兩個人已經完事了,他們想讓劉經理過去看看坑夠不夠深。結果那個劉經理過去只看了一眼,就讓他倆回去繼續挖!
高豔萍這時還在不停的求他們放了自己,實在不行就把她帶到韓國去吧!千萬別殺她,她家裡還有個不到兩歲的兒子呢!
其中一個男人一臉淫笑的說,“想去韓國啊!那讓我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啊!否則你現在這個樣子去了也是浪費船票錢!”
其他幾個人聽了也都是哈哈大笑着,羞憤難當的高豔萍氣的破口大罵,說自己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劉經理聽了冷笑的說,“行啊!等你作了鬼再說吧!不過你也看見了,剛纔去給你挖坑的兩個兄弟可是辛苦的很,一會兒你也得出出力犒勞他們一下……呵呵……”
高豔萍聽了他的話心裡一沉,一種先所未有的絕望感在她心頭縈繞,看來今天自己真的是在劫難逃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和媽媽能不能知道自己慘死在了這麼一個鬼地方!
這時剛纔挖坑的那兩個傢伙又回來了,邊走邊抱怨說,“這女人又瘦又小,挖那麼深的坑幹嘛啊?!”
劉經理聽了就走過去在他們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接着幾人就一起大笑了起來……
高豔萍死的很慘,也難怪她的怨氣如此的重。她是先被幾個混蛋**女幹後再用塑料袋套頭,然後幾個人死死的按住她,任其活活的悶死。
等我從高豔萍的記憶中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正死死的抓着黃老太太的胳膊呢。我見了忙將手鬆開,然後看向了老太太的身後,發現高豔萍還緊緊的貼在其身後呢。
而黎叔和丁一爲了安全起見,已經將老太太的雙手捆上了。我看了這一幕就有些無奈的說,“接下來怎麼辦?總不能這麼一直捆着老太太吧?”
黎叔聽了嘆口氣說,“這也沒有辦法,只能等天亮再說了!”
說實話,當時我的心裡一直特別的忐忑,這萬一要是黃老太太的兒子來了,一看我們把他老孃給捆了,不得立刻報警啊!到時我們就是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不過萬幸的是,一直到黎明破曉,我們也沒有等來黃老太太的兒子。而這時再看黃老太太人已經清醒了,剛剛清醒過來的她一看自己的手讓人給綁上了,也是滿臉的驚慌……
爲了不嚇到她,黎叔忙將捆住她雙手的繩子解開說,“哎呦老姐姐,你可算是清醒了!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有多嚇人!”
黃老太太一臉糊塗的說,“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一點也想不起來呢?”
於是黎叔就將昨天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老太太聽了當時臉就煞白煞白的,估計也是被自己拿着菜刀砍人的事兒給嚇着了。
這時黎叔就告訴她,“你女兒的事情有些眉目了,我們可以試着幫你找找她……”
黃老太太一聽就激動的不行,差點又要給黎叔跪下,不過這次被他自己給攔住了。
最後我們三人在臨走前向老太太要來了高豔萍的那個獎狀,黎叔告訴她說:這東西是找到她女兒的關鍵,所以畢竟拿走。
結果等我們回到黎叔家後,他立刻回屋拿出了一個銅盆,然後一把火將那個獎狀扔進銅盆裡給燒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當黎叔剛一點火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了一個女人的慘叫聲……
“就這麼燒了?”我有些茫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