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被我的辦法給折服了,我就知道沒有我葉思辦不到的事情,就只有我不想辦的事情。”
“是是是,你這個辦法好得很,你還是留給你自己用吧,我再找其他的辦法。”
我頭也不擡的敷衍着葉思。
什麼爛辦法,不知道四大凶獸直接歸灼言看管嘛?我若是能使用得了混沌,我還用呆在這裡受氣嘛?再者我來到這裡這麼久,還是連一次混沌的面都沒有見過,我要怎麼使喚混沌。
“怎麼能讓我一個人用呢,不是你要離開的嘛?”
“是我要離開的,但這麼精妙絕倫的辦法我實在用不了,你還是留給你自己吧。”
“不行,這個辦法的關鍵起你,我又不是混沌後人,我怎麼能召喚混沌後人呢?”
原來葉思是想借我的力量離開,可是我現在空有混沌後人的頭銜其他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實話告訴你吧,我也召喚不了混沌,混沌直接受命於灼言公子,對我們它可是愛理不理的。”
“啊,我還以爲你們兇獸後人有多厲害呢,原來不過如此。”
葉思聽完就垂頭喪氣起來。
我也不在管葉思,再次看着我的藥。
“怎麼你來到灼言公子就老是在煎藥,是灼言公子生病了嘛?”
“當然不是,灼言公子怎麼可能會生病,這是給我自己的。”我想都不想的直接回應着葉思,不知爲何我就是不願意讓其他人知道灼言受傷的事情。
“你,我怎麼看你都好好的,你那裡受傷了?”
葉思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相信我的話。
“胸悶氣短,出不了氣,我當然需要吃藥?”
我再次脫口而出。
“可是看不出來呀,我來感受一下。”葉思說着一隻手就欲伸來,放在我的胸上。
我直接打掉葉思伸過來的手抓,男女授受不親這個葉思真的不知道嘛。
“幹嘛?我只是想感受一下你的病症而已。”
葉思握着被我打痛的一隻手,忍不住的抱怨着。
“姑娘的身體也是你隨便可以觸碰的。”
“姑娘,姑娘又怎麼了,還不是是人,既然是人都應該一視同仁。”
“你……我不和小孩子解釋,你回去吧,我要去喝藥了。”我下着逐客令,希望葉思可以儘快離開我的視線。
“我不要,我要看着你喝?若是你在這裡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我可怎麼向子晏交代。”
葉思堅持着自己的想法。
“我不需要,現在你有多遠給我離多遠。”
“不可能,今天不看
着你喝我不走。”
葉思雙手保胸,筆直的站在我的面前。
那架勢就是我不喝,他是不可能離開的。
“不走是吧,不走我現在就去告訴灼言公子,說你老是私闖他這裡,希望可以見到他,回到他的身邊。”
“算你狠。”
葉思一聽到灼言的名字,留下三個人就轉身離開,那速度也真是沒誰了。
只是葉思這態度也在提醒我,他們都懼怕灼言,無比的懼怕灼言,若是被他們知道灼言現在已經嚴重昏迷,不知道他們又會怎麼做,是會老老實實的守着灼言,還是會全力反抗,掙脫灼言的鉗制。
畢竟這裡的人都跟兇獸脫不了干係,在我沒有弄懂他們具體的做法之時,是不能輕易透露灼言的事情的。
將煎好的藥端到灼言的面前,再見灼言之時,灼言已經着裝整齊的坐在那裡,好像之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灼言公子,你的藥?”我將藥放到灼言的眼前。
這一次終於被我捕捉到灼言看到那碗藥眉頭微頻的樣子。
“你看這是什麼?”我及時拿出我早就準備好的糖果,放在了灼言的面前。
“我又不是小孩子。”
這個灼言居然還嫌棄起來。
“你當然不是小孩子,小孩子都知道病了一定要吃藥。”我隨口反擊着灼言,也許是知道他對我的付出,現在的我對他已經沒有之前那般害怕。
“這又不是吃藥就能夠好的了事情。”灼言還在爲他怕苦的事情辯解着。
“可……”想要再次開口反駁些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因爲灼言說的的確是事實。
“除了九月就真的沒有辦法再救你了嘛?”
如今我和灼言之間的談話已經沒有什麼好忌諱的了。
“即使那樣,你也同樣選擇的是九月。”
“我很感激你在我和九月之間選擇了我,可是我和你不一樣,九月畢竟是我懷胎生下來的,我無法割捨與他的血脈之情。”
“你是想對我說女人天生就是心慈手軟的動物,所以我和九月在你心中的分量是一樣的。”
“你們本就是一體的,無需分的那麼清楚。”
我故意省去灼言話中具體想要表達的意思。
灼言不知道從我的話中聽出了什麼,只是點點頭再也沒說話。
“快點喝了它,再不喝可就涼了,可是你自己說的藥要是太涼,就不起作用了。”我催促着灼言,他就想轉移話題,不去喝藥。
“我自己會喝。”
灼言只是瞥了一眼,又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書,試
圖矇混過去。
“不行,現在喝。”我立即抽走灼言手中的書,就算那藥對他沒有多大作用,但肯定喝比不喝要強。
灼言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傷勢,有些生氣,看着我並無任何的隻言片語。
“喝。”我簡潔明瞭了開口着,現在的我纔不怕灼言了,他一個病殃殃的模樣,能把我怎麼樣?
“今天怎麼不怕我了,是知道我受傷了嘛。”
灼言一言就到處我的想法。
我也沒有否認,反正我就是那樣想的,所以我直接端起那碗藥放到灼言的眼前。
“看來你是忘記了我受傷的時候也可以讓你……”
不等灼言說完,我手中的藥,就開始滑落下去。
“你幹什麼?”
灼言爲了不讓那藥潑到我的身上,灼言捉住我的手,那藥全部都散在了灼言的手背上。
灼言只是笑笑沒說話。
我隨即打來一盆清水,將灼言的手清洗乾淨,在用溼毛巾搭在灼言的手背上,試圖減輕灼言手背上的疼痛感。
“你笑什麼?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只熬了一碗藥,現在藥沒了,你喝什麼?”
“喝了又不會好,我爲什麼要喝。”
灼言反倒還強詞奪理的。
“喝了不會好,可是不喝你的病情就會再次加重。”
說完我就準備離開,想要再次去到廚房給灼言煎一碗藥。
“別走。”灼言一把拉住我。
“我去煎藥。”
我無奈的回答着灼言,這個灼言什麼時候這麼怕我離開了。
“不用煎藥,我不喝,你陪着我就好。”
灼言說完一把就將我扯到他的懷中。
“你幹什麼?”我拍打着灼言的胸膛,他都已經受傷了,怎麼還這麼不自重。
“就想抱抱你。”
灼言湊進我的耳邊輕輕的開口着。
“你……”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我怕灼言一生氣起來,又會“欺負”我。
我只能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讓他的身體靠近我。
“你還怕我?”
“我沒有,你先放開我。”我輕聲的開口着,深怕灼言會生氣。
“我爲什麼要放開?你是我娘子,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不是。”
我剛說完就感覺到灼言抓住我身子的手,又加重了幾分。
“我的意思是……我們已經分開幾百年了,我……”
“你怎麼了,你不習慣我在你身邊了嘛?還是你那個小哥哥已經可以代替我爲你做一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