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一如既往的陪着穩當練劍,說是陪着穩當練劍,還不如說我和子宴樹下午休來的貼切。
睡夢中竟然地動山搖起來,我猛然驚醒,縱身而起用仙力控制住旱漠那欲再次向外延長樹根。
子宴也做着同樣的動作,看來不是我的幻覺,他也感覺到了。
“姐姐小哥哥發生什麼事情了?”穩當收起劍,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們,這是我和子宴第一次在她的面前使用法術,這更加驗證了我和子宴在穩當心中是神仙的猜想。
“沒事,你好好練劍。”子宴鎮定自若的開口着。
“好。”穩當這姑娘就是這點好,只要我和子宴不願意說的事情,她都不會問。
就在九月被我放在旱漠的這幾年,我竟然發現旱漠在潛移默化着,我感覺到旱漠在慢慢變回我纔來的樣子,就連子宴和守柳也有發現,他們比我待在這裡的時間比較長,自然知道以前的旱漠是個什麼樣子。
今日算徹底驗證了我心中那個不祥的預感,子宴朝我點點頭,便留下獨自練劍的穩當,隨我走進了旱漠。
“爺爺,他們去做什麼,有危險嘛?”穩當看見我們離開,這才走到守柳面前對着守柳開口着。
“不會有事的,他們去去就回的。”在守柳心中我是無所不能,誰讓我以來就收復了欺負了他幾千年的旱漠。
一進旱漠目光便被一道光束所吸引,此時接近午時陽光正是暴烈之時但旱漠裡確實烏漆抹黑的一切,陽光只能隨着樹隙灑進來星星點點,所以那道光束還是極其的搶眼的。
沿着光束前去我們竟然來到旱漠的跟前,那道光正是由九月發出的,只見他吸取着旱漠的精華想佔爲據有,旱漠雖被我打敗過向我保證不在傷害任何人或事,但是讓他交出自己幾千年的修爲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他雖不傷害九月卻拼命的護住自己的修爲,不讓九月吸過去。
兩人一人想要索取,一人不肯給,兩方就那樣僵持着。
這裡光束比剛纔亮太多子宴拿出黑布條遮住眼睛,不管九月出於什麼樣的目的要吸收旱漠的修爲我都是不允許的。
拿出守柳送我的柳樹條劈向他們兩人中間把他們分開。
“孃親!”由於我的加入破壞了九月的計劃,九月滾到一
邊極度不滿的叫道。
不等我回頭教訓九月,旱漠的樹藤便飛向我,還好子宴耳朵好使近身前來一劍砍斷那根欲接近我的樹藤。
“姐姐小心,這旱漠好像又發瘋了。”子宴和我背靠背小聲的提醒着我。
“我們合力把它封印起來。”我對着子宴提醒着。
子宴點點頭。
我們兩人一起作出封印的手勢一起出力封住旱漠。
旱漠不僅不受我們控制反而發起反攻,幾十根樹藤蜂擁而至的飛向我們,我用柳樹藤將他們一起纏住,讓子宴可以一劍把他們全部砍斷。
可是那些樹藤生長的速度遠比我們砍斷的速度要快很多,這樣下去就算我們不被旱漠打死,也會被他累死的。
當初旱漠不是答應過我不在危害這裡不在動武嘛,爲何又變成今日這般的殘暴?
九月竟然還敢見縫插針,趁我們和旱漠惡鬥的時候去攻擊旱漠,他不過是一個元神而已,哪裡會是旱漠的對手,我近身前去要抓回九月留下子宴一人,以至於穩當進來時就只看見子宴一人在惡鬥着。
穩當還沒去到子宴身邊,就被一根樹藤直接甩到一邊,子宴聽到穩當的慘叫聲,擺脫困住自己的東西前去接住穩當。
“小哥哥你的眼睛……”穩當被子宴抱住的同時,花容失色的叫道。
不等子宴解釋兩人被旱漠打倒在地。
我一把抓回九月就欲前去解救子宴和穩當才發現沒有子宴的幫助我根本沒有能力和旱漠抵抗,被旱漠直接送到子宴身邊,和子宴以及穩當一起準備受死。
“姐姐,小哥哥的眼睛怎麼了?”摔倒在她們一起,穩當一手撫摸上子宴被黑布綁住眼睛。
“沒事!”我現在哪裡還有心情給穩當解釋子宴的眼睛,難不成我們幾人今日就要葬身在這裡了嘛。
“凌澈受死吧!”
旱漠從樹幹裡出來,九尺身高黑袍加身一張臉幾乎被黑髮擋完,全身都散發着黑色的氣息走近我們幾人,點名道姓的開口着。
且不說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了那熟悉的語氣。
“你是誰?”帶着疑惑死去,那我會死不瞑目的。
“我是誰重要嘛!六界容不下你,這枉死
地獄同樣容不下你。”
他一說完我就看見一團火球在他手中升起。
“姐姐!”子宴看不到,卻聽到些什麼,他小聲的叫道。
“別怕,有我在!”就在那團火球飛向我們的時候,我用身體護住子宴和穩當,將他們兩人全部護在身下。
這件事本就是由我和九月而起,子宴和穩當在我心中就像九月一樣的孩子,這裡就只有我們幾人,我早就把他們當成親人一樣,保護他們我義不容辭。
“姐姐!”穩當在我身下大叫道,她肯定沒想到在關鍵時候我竟然還會不惜性命的保護他們這些被父母遺棄的孩子。
背後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我就知道旱漠並沒有手下留情,能和九月一起死對我來說並不可怕,就是苦了守柳,現在又剩他一人孤零零的留在柳樹林了。
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灼言留在我體內的那根龍骨再次發揮了他的作用,從我體內飛出化作灼言的模樣前去對付旱漠,其實第一次收復旱漠也是灼言的那根龍骨,再加上這次的出現我才知道灼言把龍骨留在我體內的目的,是用來救我於危難之時的。
“姐姐!”子宴扶着被旱漠打得越加貼近他們的我:“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打我那一掌時龍骨還在我體內,我的傷根本就無傷大雅,倒是九月在我手掌中不安份起來,我知道龍骨一從我體內出來他就感受到灼言的存在,他那麼恨灼言,自然是要出來和灼言一決高低。
“九月現在不是你鬧脾氣的時候!”我對着手掌中的九月開口道,況且那個根本就不是灼言。
九月的理智早就被仇恨所代替,現在在怎麼勸他都無濟於事,他衝出我的手掌就飛向灼言和旱漠。
穩當扶起我和子宴,看着眼前的灼言和旱漠以及九月,我們三人都已經傷痕累累,誰都無力在前去加入其中,更何況我知道有灼言在我們無需插手。
這個時候只盼九月不要搗亂就好。
誰曾想到灼言把旱漠封印在大樹裡面不說,還把九月一起封印到裡面。
“九月!”我哪裡肯上前就欲抓回九月,灼言的龍骨再次回到我的體內製止我前去,我只能眼睜睜等待看着九月就封印到裡面,悲憤焦急之際昏倒在旱漠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