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離開必現解開灼言對我行動的束縛。
想要得到自由前提必須要得到灼言的信任。
灼言不就是怕我會離開纔會這般對我,那我就要給他絕對的安全感。
灼言再次抱我入懷的時候,我不僅不會抗拒,還努力的用我那提不起半分力氣的雙手試圖去握住他的手。
看到他眼中閃過那難以置信的喜悅我就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我也不在閉口無言,無意間也會迴應他些言語。
雖然我儘量迎合着灼言的一切,對於我的乖巧懂事,灼言迴應我的是更加溫柔以待,對於解開我身上的束縛他卻隻字未提,想來我是不能開口要求的,無疑就是怕灼言會起疑心。
就在我告訴自己慢慢來,原本只是嘴上說說會有更多的孩子的灼言,竟然把那句話當成目標提上了日程,他已經殺了我一個孩子,竟然還敢癡心妄想我在給他生個孩子。
我只想獲得自由不想動他分毫已經是念在我們夫妻一場的情份上了,他還想讓我給他生孩子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就像他說的他以後會有很多的孩子,但那些孩子的母親絕對不會是我。
就在我徘徊還要不要繼續討好他的同時,西王母的蟠桃大會要開始了,西王母已經給衆仙發了請帖,當然也包括灼言的。
我知道這不過是西王母走的形式而已,因爲除了玉若雪還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讓灼言走出着鳴居的,應該是礙於大家同是神仙的份上,西王母纔會送個帖子過來罷了。
小月把西王母的請帖送到灼言手中時灼言正同我看着書,我依舊依靠在灼言肩頭,現在的灼言看着書不時的回過頭來同我講上幾句。
見我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請帖,灼言合上書:“是否想去?”
我自然想去,這或許就是我離開的最好時機,若是可以抓住,擺脫玉若雪和灼言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我微笑的搖搖頭:“你獨自一個都不願離開這裡,何況在帶上這麼一個我。”
“你是怪我不曾向衆仙公開你的身份,怪我沒有給你光明正大的名分!”
“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在乎這些的!”繼續把善解人意進行到底,怕是灼言又要被我融化了幾分吧。
“我會在蟠桃大會上給你一個名份!”灼言斬釘截鐵的保證着;“你只需安心等待那一天到來即可!”
“這副模樣出現在蟠桃大會麼?”我自嘲的開口着,把臉埋進他的胸口仿若一句若有似無的開口着。
潛臺詞就是你若讓我這幅模樣出現在衆仙面前我是絕對不允許的。
灼言不在言語伸手把我擁的更緊了些。
他雖沒有給我任何承諾,我卻看到自由離她只有一步之遙了。
那天陽光正好微風徐徐吹來,我的心情不明所以的就開朗起來,灼言卻神色凝重就連走向我,腳步似乎也沉重的幾分。
不等我開口灼言上前握住我的手,許久過後纔開口:“還恨我嘛?”那聲音輕的讓人不忍心說出那個他不想聽到的答案。
我想得到自由想離開他自然不能激怒他。
“你見過他嗎?”我答非所問的開口道。
那是我一生的遺憾。
是我一生都跨越不了的鴻溝。
灼言遲疑片刻過後又鄭重的點點頭。
想來他是知道我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很可愛!”
灼言這纔開口。
就算不可愛那也是我唯一的孩子,那個曾經唯一和
我血脈相通的人。
“我會還你更多的孩子的!”灼言保證着。
還,多麼可笑又諷刺的字眼。
我心底的那團怒火再次躥了起來,不過現在的我已經學聰明瞭不會再將它表現在臉上。
距離孩子離開百年有餘但每次提起心痛都不亞於第一次。
灼言也不在言語,伸手分別拿出我腳腕手腕的龍骨。
“太久沒走路了,我扶你起來走走。”
不等我表態灼言便扶着我向外面走去。
原來灼言對我還是芥蒂的無論我怎樣的討好他,在他心裡根本就沒有要拿出我體內龍骨的打算,他根本就是有想要囚禁我生生世世的打算。
灼言爲何如此偏激,是怕我會找他報仇嗎?可我怎麼會是他灼言的對手。
還是是灼言體會到了我心底那股喪子之痛的恨意嗎?也不可能,他那般無情無義之人怎麼可能體會到我的疼痛。
我終於明白剛纔的灼言爲何會有那般凝重的神情,原來是在和自己做鬥爭還在考慮要不要拿出我體內的龍骨。
看來這次我要多謝西王母了,如果不是她的蟠桃大會怕是灼言一生一世都不會有拿出我體內龍骨的打算。
我輕輕推開灼言挽着我手臂的手,哪怕現在的我就如同才學走路的嬰兒,隨時都可能摔倒在地且沒有獨自起身的能力,我也不願在和灼言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來到那棵我透過窗戶看了幾百年的樹下,伸出可以活動的一隻手接住那落下的一片的黃葉。
真好!
自己再也不是那個什麼都需要別人的照顧的廢人了,笑意從心底蔓延開來。
灼言沒有破壞我的好心情,只是靜靜的站在我的身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