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比試就到此結束了。兩院弟子可以各自回去了。今日獲得元石勝利的弟子,你們可以去領物閣領取你們的獎勵元石。”凡神子這時候揮了揮手,然後最後又說了一句。
所有的弟子在與兩位長老拜別之後,便是分成兩個方向的各自退場而下。
待得所有的弟子都是離開宗殿廣場之後,巖神子這時候目光一轉,然後落在了凡神子的身上。
“師兄,你怎麼看?”巖神子向着凡神子問到。
“什麼怎麼看?”凡神子不解的反問着。
“這方明,與衆不同。”巖神子這時很凝重的望着凡神子。
“的確不同,一年前我就發現了他的不同。”凡神子這時候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看的出來,他之前與蔣龍和楊文武的兩次比試,他體內的元氣已經是差不多耗空了。它第三次的測試,元氣從何而來!?”巖神子心底的疑問被他說了出來。
“這點我懂……”凡神子這時候輕輕捋着自己的長鬚,然後點了點頭。“當初他入宗考覈時,突然狂衝第一考覈最後的八百多天階。他也由此而身受重傷,當時我出手爲他療傷時,發現了他體內卻有不同。”凡神子這時候又繼續說到。
“他體內如何?”巖神子這時候好奇的追問。
“他自己似乎之前有練習過元氣類的功法。現在想來,那應該也是屬於我們修道一脈的功法。但當時我並沒有多想。”凡神子這時回答着巖神子。
“他一屆凡身,怎可能會接觸到這等功法。而如果是真,他又何必來入我天雲宗門?”巖神子眉頭微蹙,顯得似有不解。
“這還不好說……大陸寬廣,國家無數,宗門更是許多。曾經於歷史長河中破滅的大小宗門更是不計其數。有些功法流落至凡人之間,也是有可能的。不過他既然入了我天雲宗,他現在體內便定然只有我九鹿院的九鹿靈息功法。不可能同練兩種。方明能夠連比三場,或許只是因爲最後潛能的激發然後給拼了出來,畢竟,這也是有可能的。”凡神子這時候目光遠眺,然後他一邊思索,一邊回答着。
“的確如師兄所說。他之前若真學過了什麼煉氣之法,只要他那種功法之脈沒有成型,便是不影響他的身體修煉我天雲宗之脈。而從他今天的表現來看,顯然他已經是九鹿靈脈定型。所以,他能夠三比,也只能用潛力激發來認定了。”巖神子點了點頭,他似乎很贊同凡神子的判斷。
“如果他之前真的學過,那麼他對於煉氣運氣自然是有經驗的。所以他花一年的時間比其它的弟子修煉的快,這也是情有可原。一年的時間其實還看不出太多。待再過些時日,他到底如何,到時候我們會看的更加明目。”巖神子這時候繼續說到。
凡神子這時候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現在方明既是我天雲宗弟子,傳承着九鹿靈脈,他若好,我們自然欣慰。我們只需指導他們不讓他們走彎路與犯錯,這就是了。而關於其它的,我們也勿要這樣揣測了。畢竟,我們也老了……”雙目望着巖神子,凡神子這時候輕笑着搖了搖頭。
“嗯,師兄說的是。”巖神子點了點頭,然後對着凡神子一抱拳。
“嗯,走吧,我們兩個也散了吧。”凡神子這時候也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擺了擺手。
“師兄告辭!”巖神子再一抱拳,直接身子化作疾光,向着四象院的方向,然後離開了宗殿廣場。
待得巖神子離開之後,凡神子這才微微轉身,他臉上瞬間露出了竊喜的神色,然後口中低喃道:“哈哈哈,方明。真給我爭氣啊!”
隨後,凡神子也是化作疾光然後消失於廣場之上了。
二十八名弟子,此刻歡快的行走在山路之間,然後向着九鹿院而回。
一路上,每一個弟子都是無比的興奮。畢竟,今天這樣的一場比試他們不僅贏了,而且還是贏得非常的有亮點。
羣體之中,方明自然是所有弟子的圍繞中心。
“長老過去了。”看着山路上空中一閃而逝的光芒,方明這時候說到。
“長老就是厲害啊。飛來飛去的。”趙東這時候感慨到。
“廢話,長老不厲害能當長老嗎?等我們會飛的時候,我們也是長老了。”馬華這時候斜了趙東一眼,然後說到。
“哈哈哈哈。”衆弟子歡笑。
一路上,大家嘻哈談笑,很快就是回到了九鹿山下。沒有停留的,二十八名弟子全部都是朝着九鹿山下的那片白玉巖建築中走去。
當一羣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領物閣之後,領物閣的王富這時候看着衆人。
“長老剛剛給我交代完,你們就來領了。”看着高頭櫃下面一張張興奮的面孔,王富這時候也是忍不住輕笑的搖了搖頭。
“王富師兄,領元石自然是要很積極的來啊。”方明仰頭看着王富這時候也是笑着說到。
“是啊是啊,難不成我們明天再特意跑來一趟領嗎?”趙東這時候接口說到。
“我們順路過來就領了唄。”馬華這時候也開口。
“現在領了,回去就能用了!!”馬金武這時候也是激動不已。
整個領物閣內,此刻倒是嘈雜。
“行啦行啦。你們安靜安靜,我理解你們。都已經給你在準備了。”王富這時候擡手做了個壓了壓的動作,然後他回頭朝着內屋看去。
不一會兒,陳墨就從高頭櫃後面的內屋中取出了許多元石袋子。
按照人頭,最終,二十八名弟子全部都是領到了自己今天所獲得團隊勝利的十塊元石。
每一個弟子,在拿到了自己的元石後,他們的喜悅是由衷的。
入宗一年了,第一次領到月俸之外的元石,這怎麼能不讓衆人激動。
“好了,你們團隊勝利的獎勵都是發完了。我這裡現在還有最後一袋,這一袋可是五十元石的個人獎勵。這個是誰的呢?”王富這時候手提着一個很大很沉甸的布袋,然後他故意的晃着手中元石袋,然後向着高頭櫃下面衆人看着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