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卻說陸英琪聽了佘鎢歸的招拱後,直接暴怒,鎮山木啪的一下拍在了桌案上,命人把佘鎢歸關進了大牢裡。
陸英琪手扶額頭,皺眉,過了一會兒,突然對旁邊的衙役招了招手。
衙役急忙走了過來,陸英琪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衙役連連點頭:“明白!”
隨後對着另外幾個招了招手,立刻有五個衙役緊隨其後,出了縣衙。
“你確定是那個人?”沈逸天站在一邊,輕輕搖動着摺扇,皺眉道。
陸英琪輕輕點了點頭:“如果不是他,爲何會出現在那地方?”
“說不定是路過的。”沈逸天說道。
陸英琪搖了搖頭:“不,絕對不是路過!是刻意到那裡的!”
沈逸天白玉一愣,對視一眼,各自沉默不語。
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後,六個衙役一齊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人。
一個人被五花大綁的綁着,努力掙扎着,額頭青筋暴起,卻也依舊無法掙脫。
那個人來到了公堂上,被衙役一腳踹了下去,那人承受不住,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但卻也依舊很強硬的甩了甩雙肩,惡狠狠的瞪了那幫衙役一眼,這才擡頭看一下公堂之上陸英琪,先是一愣,隨即目光閃爍了兩下,暗道一聲不妙。
陸英琪見那人如此的強硬,也不生氣,悠哉悠哉的拿起了鎮山木,猛的一用力,啪的一聲打了下來。
咔嚓……砰……咯噔咯噔……
這一下用的力氣夠大的,直接把桌案給拆了,上面的東西散落了一地。
衆人目瞪口呆,連沈逸天白玉也是一愣,相互對視一眼,各自苦笑。
“這也太不結實了!”陸英琪眉宇微皺,不滿的說了一句。
六個衙役大眼瞪小眼,良久之後,終於反應了過來,分一半收拾,另一半去後院拿桌案。
陸英琪這麼做就是想給那人一點威懾力,在不動刑的情況下,不打自招。
只是,可憐了一張桌案,被陸英琪這麼一拍,好好的一張桌案,變成了一堆廢柴。
“堂下何人?”陸英琪重新坐了回去,一拍鎮山木,問道。
那人哆嗦了一下,不敢去看陸英琪,咬了咬牙道:“小的韓貴……”
“韓貴是吧?。你可知我抓你來,所爲何事?”陸英琪懶洋洋的問道。
“小……小的不知……”
“不知?呵呵,咱們也都別裝了,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陸英琪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道:“上午時,你爲何跟蹤我?”
韓貴身體一震,知道瞞不下去了,但還是強作鎮定,挺直腰桿,道:“你們身份不明,來我們鎮子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萬一你們是強盜,燒殺搶奪的話,那我們這次豈不是永無寧日了?所以我跟蹤你們,你們來這裡,究竟所爲何事!”
陸英琪聞言,頓時笑了。
但是那些衙役卻不明白,猛的從身後踹了韓貴一腳,口中喝道:“你是什麼鬼東西!敢質疑少將軍?少將軍乃太子殿下派來的人,手中有太子令!你不但質疑少將軍,居然還敢跟蹤?難道你是嫌命太長了!”
韓貴被這一腳踹的往前一栽,撲倒在地,牙齒和地面相撞,傷到了嘴脣,流出了絲絲鮮血,疼得他呲牙咧嘴,面色極爲難看。
“誰知道他那太子令是真的假的,萬一是偷來的,或者是市裡買來的冒牌貨,你們還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對他又磕頭又拜,哪天你們的縣太爺死了,都是白死的!”
韓貴撕心裂肺的吼着,手舞足蹈,呃……不是,是連蹦帶跳。
“你……”
衙役被氣得準備拔刀,陸英琪卻是擺了擺手,笑道:“你說的沒錯,我的確可疑,畢竟事先沒有收到任何通知,這我不怪你!我只想問你一句話,劉家二老的死,與你有無有關係?”
韓貴聽聞此言,心裡咯噔一下,額頭滲出了汗珠,剛纔的一臉囂張氣勢,此刻宛如被人抓到了小辮子一般低着頭,目光閃動,心裡把陸英琪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個遍。
“不說話了?默認了?”陸英琪堯有興趣的看着韓貴,淡淡的問道。
“我沒有,我……劉家二老的死跟我沒關係……劉家二老的死……是李佩珍下的毒!”韓貴慌亂的解釋着,心裡卻尋思着應對的對策。
“不說是吧?那好,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招供!”
“你……你想屈打成招?”韓貴慌亂了。
陸英琪朝着白玉招了招手,白玉知其意,咧嘴一笑,走到韓貴的身邊。
韓貴正猜測着陸英琪會用什麼刑罰,突然間聞到一股淡淡的馨香朝自己飄來,扭頭一看,正看到白玉潔白修長的細腿,先是一愣,隨後眼前一亮,心中暗道:莫非這是想**?
白玉似乎感受到了韓貴色眯眯的目光,兩眼一瞪,舉起手來,啪的一下,重重打在了韓貴的臉上,暴喝一聲:“你往哪兒看呢!”
韓貴被這一掌打的直接倒了下來,再擡起頭時,臉上不僅有了鮮紅如血的五指印,嘴角還滲出了血,韓貴呸了一口後一看,牙齒竟然掉了一顆。
沈逸天見白玉下手這麼重,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我去!連我都不敢這麼看她,竟然敢用這種眼神?看來不知道白玉性格的人,終是要受白玉一頓暴打啊!
陸英琪也是苦笑着搖了搖頭:“白玉,我剛纔說完,讓他不打自招,你怎麼就動手了?”
白玉奇怪的看了陸英琪一眼,道:“誰讓他這麼看我的!”
“每個人生出來不就是讓人看的嗎!”沈逸天嘀咕了一句。
白玉猛的轉過頭,充滿殺氣的眼神一瞪。
沈逸天連忙啪的一下打開扇子,擋在自己的眼前。白夜一努嘴,轉過頭看向韓貴。
此刻韓貴早已爬了起來,因爲雙手被綁住的緣故,無法擦拭嘴角的血。
“把繩子解開,攔住門口,不讓他跑了就行!”陸英琪說道。
立刻有一個衙役上來解開繩子,剩下的衙役去攔住了門口。
門口並不算大,只有一丈,六個人擋在門口,完全是沒問題的!
繩子還沒完全解開,韓貴就一把將衙役推開,站起來就想跑,可白玉的速度更快,撲通一聲響,韓貴已經被白玉絆倒了,趴在地上齜牙咧嘴。
六個衙役擋住了一丈寬的門口,可謂是密不透風。
白玉繞到了韓貴的身後,道:“你最好老實點,如實招來,否則本姑娘會讓你‘****’!”
爲什麼要繞到後面?因爲白玉的服裝是齊膝短裙,而韓貴是趴在地上的,從這個角度來看,那麼看到的不僅只是修長潔白的細腿了。
韓貴坐了起來,盤腿坐在地上,仰頭看着白玉。
與其說看,不如說打量。
韓貴的目光落在白玉白色衣服包裹之下的峰巒上,眼神中一片迷醉。
“還敢看!”白玉爆喝一聲,舉起一腳,踢在了韓貴的下巴,韓貴翻了個跟頭,又趴在了地上。
此時的陸英琪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連番提醒,白玉不是打就是踹,剩下的只能是苦笑。
沈逸天將摺扇張開,放在自己的鼻尖,眼神中一片駭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