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嘎~!啪!”飛兒,絕對有現代女警的潛質,對着‘掌櫃的’伸來的手從側一抓,再一扣,手中的匕首別掉了,自己的身體再向前衝,將手一扭,連帶着‘掌櫃的’手一起扣在了‘掌櫃的’背上,可因爲飛兒沒把握好力度,使得竟能將‘掌櫃的’手臂向後拉好多而沒有阻礙,同時還伴隨的着一聲響,見此還是沒有絲毫的留情,飛兒接着左腳從後一踹‘掌櫃的’膝蓋部,‘掌櫃的’被迫跪倒在地。
‘掌櫃的’也算硬氣,估計是胳膊斷了也沒像殺豬似的大吼大叫,‘憋屈’的哼了兩聲。
看着跪倒在地的‘掌櫃的’,心中暗笑,哎呀啊小哥啊小哥,你說你也太不長眼了吧,跑誰家門前顯擺不好,非找上暴力女的門前,這不是自找死路嘛!
‘掌櫃的’要是聽到這句話估計要被氣死,要不是因爲你躲在母老虎後面裝弱小,我會撲上嗎,退一萬步說,我也不知道她是隻‘母老虎’還是隻‘小白兔’。我一隻狼,不撲上去還有其他選擇嗎,抓去報官還不得被他們‘烤狼肉’了!
言歸正傳,“說吧,爲什麼要搶劫我們?”
同時,關平很配合和的勾了勾手指,後面又涌出來十來個士兵,個個做着抽刀的樣子,凶神惡煞。沒有一個人敢保證他們什麼時候會撲上去,而原先客棧中的小二也很‘配合’的使勁哆嗦了好幾下。
“不!”看到‘掌櫃的’眼中的堅定,我心中暗歎無奈。
不過我也絕對的優勢在我們這邊,我不信我還整不了你!我又是向後一勾手指。
“刷~刷~刷~刷~!”數十把刀第一時間,也是同一時間,架在了‘掌櫃的’脖子上,亮鋥鋥的刀身將脖子圍了個圈,只要稍微動一下就要發生‘流血事件’了。
說起來我連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兵還不如,除了自己的鼻血,還摔傷割傷流的血,還真不敢‘殺人見血’……所以我只能儘量將口供‘嚇’出來,能不動刀子就不動刀子。
我故作悠閒地對這‘掌櫃的’說道,甚至臉都轉過去了,看都不看他一眼:“說吧,如果還想留住你的小命的話。”
“不!”‘掌櫃的’眼中的還是堅定
……太不給面子了吧~~~
勾勾手指,加大籌碼!
“刷~刷~刷~刷~!”又是上來一羣士兵,在每一個‘小二’,‘廚師’的脖子上在起了數把刀。
我眼睛死死的瞪着掌櫃的,又是飄向其他幾人,“如果你想留住你和其他幾位小兄弟的命的話,就老老實實地交代吧。”
‘掌櫃的’眼中閃過一絲雜色,出奇的沒有立刻說“不!”,猶豫了一份多鍾,多次回頭看了看那些眼中充滿着希翼的兄弟們,最後露出個抱歉的眼神,給了一個讓我十分失望的答案。
“不!”雜色閃過,眼中依舊充滿了堅定。
舍不了孩子套不着狼,不多下點本錢看來是不行了。雖然,所說的‘孩子’對我沒什麼重要性。
我厲聲對着關平說:“除了我們親愛的頭頭,每隔十分鐘殺一個,殺到他肯說爲止。”說完後我便將士兵們給我讓一條出路,雖然現在走好像很不適時,但我實在看不慣這樣血腥的場面。
關平接到命令,無情地拿起刀走先一個小二,就先殺你了。
“官爺官爺,你別殺我啊,我知道爲什麼,我什麼都知道,我什麼都告訴你們,別殺我啊!”見一煞神走向自己,小二心裡惶惶,立馬跟死了媽似的哭天喊地,什麼都願意交代,唯恐保命不及。
‘掌櫃的’大嘆,眼中盡顯失落之色。
對哦,問不着頭頭問小兵,或許消息不是這麼全,但也大概能瞭解知道個什麼。汗,真是以前古裝電視劇看多了,以前那個黑板報把電視機,搜不到幾個臺,看來看去這類電視劇最多,搞的我差點‘誤入歧途’,鄙視,大大的鄙視!
我厲聲喊道:“不想死的全都給我站出來!”
嘩啦啦的人一片一片都站了出來,除了硬骨頭‘掌櫃的’,其他人都站了出來,畏畏縮縮地望着我。
“好,鄭平,娜菲兒,趙強,吳宇,諸葛烈……”所有有官職的都被叫了一遍,加起來也有十來個,“你們分別帶一個,嗯,你們是幹嗎的?”我又指向了一羣畏畏縮縮的人。
“土匪!”開頭那個小二簡潔地答道。
“哦,什麼!?!土匪?!”汗死,開店的居然是土匪。果然是黑店,開黑店!
看得其他十幾位‘土匪’們也跟着一個勁地點頭,‘土匪’頭頭,也就是‘掌櫃的’也沒有大聲反對,應該是默認了,我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之後,“行行行,土匪就土匪吧,坦白從寬,我會適量的減免你們的罪行。”我又指了指我點名的那幾個人。
繼續道:“你們分別帶一個土匪分開房間去審問,之後在將消息報給我,如有很大的不同,哼~哼!”接着又是冷眼掃射了十幾位土匪們,直到他們心裡發毛才讓衆人帶走。
衆人離開之後,場上唯一剩下的土匪頭頭也被衆士兵拉下去囚禁了,圍得是裡三圈外三圈,水泄不通,本身還被捆上了繩子,神仙想來就他也難了,順便在和土匪頭頭嘮嘮嗑,看能不能再從他嘴裡套出點消息來。
不過土匪頭頭是一句話不說,不論用任何手段都是一樣,我倒是佩服他的‘職業精神’!
此時此刻,人去樓空,僅剩下我和飛兒。
飛兒問:“他們都被派出去了,難道我沒有任務做嗎?”
我道:“有!”
飛兒問“什麼?”
我道“陪我回去睡個回籠覺!”
“……”厚顏無恥~~~
逍遙語:逍遙又來‘厚顏無恥’~~~~~~地要票票了~~~~~~
偉人教導我們,做人要厚道,看書要獻花,花在哪?別留了……砸我頭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