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九泉之下的他恐怕不會知道自己當初想吃又不敢吃的女人如今卻要在殺死自己的大敵身下婉轉承歡,否則英式弈這位前日本太子恐怕就是死也不會瞑目。
實質上望月鸞羽在從懂事開始就已經懂得了自己的身體終究會在某一天被一個能夠被自己稱之爲主人的男人拿走,這與愛情無關,也無關乎她本人願意不願意,因爲這是規矩,歷來如此,從很小開始刻板的父親就不會向她解釋什麼是規矩這種幼稚卻沒有人能夠回答的問題,而她的生活也從有記憶的初始就開始充塞着訓練,訓練,再訓練,目的只有一個,活下去。
雖然作爲望月家族的女兒,她有很多別的忍者享受不到的特權,但這並不代表她的父親會因此而對她有絲毫手下留情,通常就是因爲她是望月家族女兒的身份,她要比別人付出更多的努力,否則就會愧對於望月這個姓氏。
在遇到葉蕪道之前,望月鸞羽從未想過自己在某一天會成爲徹底改變日本忍者歷史的存在,而這種念頭她相信即便是身爲日本四大宗師之一的父親望月守雲也不曾狂妄地擁有過,但這一切都在遇到葉蕪道之後改變了,這個當初即便是在中國國內都因爲龍幫的存在而岌岌可危的男人如今卻已經徹底地掌控了日本忍者的命運,而自己,就是他達成這一切的一把刀。
在酒店的房間裡,望月鸞羽依舊是那一身暗紅色的女性袍子,很有日本女性的味道,外表柔順而乖巧。
坐在陽臺抱着膝蓋,望月鸞羽仰望星空。
她知道,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雖然從未經歷過,但她卻知道這一切遲早有一天會發生的,最初的時候以爲會是英式弈那個自己對他毫無感覺的男人,而現在,卻是這個叫葉蕪道的中國男子,她不知道自己對於葉蕪道是什麼樣的感情,愛情?不,那太可笑了,或許是敬畏來的更多一些。
畢竟比許多人都要了解葉蕪道成就的她這種敬畏來得並不是毫無理由。
視線毫無阻隔地凝望星空,她的心境忽然變得很平靜,空氣中安詳的氣息很有一種父親靜坐的禪房中那種淡淡薰香的味道。
她不知道上一次擁有這樣寧靜的心境是什麼時候了,彷彿是從中國回來的自己和龍玥一起親手殺死自己所有親人的那個晚上,那個自己永遠都不會忘記的血夜也如同今晚這樣,星空璀璨,照應人世間的罪孽。
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望月鸞羽耳邊忽然響起父親的訓導:忍者生來就是爲主人而生的,而你,望月鸞羽,是爲家族而生的,任何望月家族的人都應該銘記於此,你可以背叛國家,可以背叛我,但你不能背叛你的家族。
“在想什麼?”葉蕪道的聲音在望月鸞羽閉上眼睛的臉龐上方響起,站在望月鸞羽的身後,望着這張此時此刻格外出塵的俏臉,葉蕪道眼中閃爍着一種望月鸞羽不會懂的光芒,淡淡道。
葉蕪道剛洗完澡的有一種沐浴露淡淡的香味,而被上身的葉蕪道半抱在懷中,望月鸞羽沒有一點驚慌,只是靜靜地搖搖頭。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可以離開。”葉蕪道的語氣依舊平靜,雖然在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時就沒有打算過放棄她,但葉蕪道終究還是給了她一個選擇的權力。
脣瓣爬起一抹滿足的笑容,望月鸞羽輕聲道:“我不後悔。”
有這一句話,就足夠了。望月鸞羽心中在嘆息。
葉蕪道的手輕輕遊動,順着望月鸞羽暗紅的袍子領口,佔領了那豐潤的柔軟高地,望月鸞羽酥滑的臉蛋隨之浮起一抹暈紅,這個性屬櫻花的女子終於要在這一天迎來女人生命中最爲璀璨的綻放夜晚。
葉蕪道紅牙玉板的溫柔讓望月鸞羽的第一次並沒有感受到太大的不適,俯下身來輕輕地吸允望月鸞羽如同天鵝般修長雪白的脖頸,葉蕪道無聲的溫柔讓這個從小便被剛硬和冰冷所包圍的女孩終於感受到了做女人些許的快樂,喉嚨間壓抑不住輕輕呻吟,最後便像是泄洪的洪水一般再也無法抑制,望月鸞羽放開了一切,努力地迎合葉蕪道的需求。
暗紅色的櫻花袍子散落在柔軟的地毯上,與之交相輝映的是女人雪白細膩的小腿,還有踩在地面略顯得羞澀的腳趾,這樣一副靜默的畫面無疑比任何文字和圖像都具有暗香浮動式的誘惑力,不着寸褸的男人和女人緊緊擁抱在一起,他們的身體完全契合,粗重的喘息聲和曖昧的呻吟無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血脈噴張的音效,畫面上升,在天花板上散發着暗淡光芒的燈彷彿也感染於牀上正交織在一起的男女那曖昧的情調,燈光迷離。
在葉蕪道一味的溫柔中,他的象徵終於進入望月鸞羽從未被任何人探知過的身體最深處,兩人從喉間發出深深的嘆息,這是最緊密的結合,同樣是精神的愉悅。
血紅綻放,迷離的粉紅色是今晚的主調,那一朵濺在牀單上的是櫻花的象徵,她的忠貞,她的守身如玉,終於在這一夜奉獻給了他。
因爲從小就練習忍術的緣故,望月鸞羽身體的柔韌度絕對是葉蕪道所遇過的女人中最爲出類拔萃的,她幾乎能夠滿足葉蕪道的任何需求,再高難度的姿勢她都能夠做的出來,就算是因爲起初有些羞澀和不自然但在葉蕪道的循循善誘下這個女人的媚態終於在被不停的佔有中完全綻放開來。
這絕對是一場高質量的享受。
在此之前從未在這方面有過多少衝動的望月鸞羽今晚卻表現出了一般女人絕對沒有的“胃口”,幾次三番的巔峰都沒有讓她罷休,反而一直被葉蕪道將身上所有能佔有的地方都佔有之後,她強烈要求葉蕪道將精華留在她的身體裡面。
最後,葉蕪道的烙印深深打入瞭望月鸞羽的身體,還有靈魂。
一切都趨於平靜,望月鸞羽趴在柔軟的牀上,而被兩人折騰得連七八糟的牀上此時更是狼藉一片,配合上兩人雪白的更是有一種令人心跳加速目眩神馳的視覺衝擊。
葉蕪道就壓在望月鸞羽的玲瓏有致的身體上,兩人的結合似乎還在持續並沒有因爲戰鬥的結束而分離。
雙手從望月鸞羽的身下穿過輕輕握住瞭望月鸞羽胸前的柔膩,葉蕪道不得不承認望月鸞羽的臀部絕對是所有女人都夢寐以求的圓潤和翹挺,以這個姿勢壓在望月鸞羽身上的他幾乎能夠徹底地感受到那種驚心動魄的豐滿柔軟和彈性。
單單是身體上能夠帶給男人愉悅享受程度的女人,能和望月鸞羽媲美的真的不多。
望月鸞羽側過頭,讓臉蛋的一側貼在還溫暖的牀上,她的身體依然還殘留着那種被瘋狂佔有之後的餘韻,而下面身上男人的貪婪更是沒有撤出的意思,更加讓她心驚的是他竟然還有重新擡頭的趨勢。
“你是那種需要被深度開發之後魅力纔會如同寶盒中的寶物一樣徹底綻放出來的女人。”葉蕪道俯下身,恢復過來的他身體開始了不老實的律動,而這一律動帶給望月鸞羽的刺激是顯而易見的,這個女人殷虹的脣瓣微微張開,輕輕喘息。
“我要後面。”望月鸞羽面色血紅,低聲呢喃。
葉蕪道從不會在這種時候拒絕這種要求,特別是面對這種女人。
微笑抽身,兩人的身體分離開來,兩個人都感受到了分開時的空蕩和難受。
葉蕪道的雙手從柔軟和豐挺上收回,牽引着望月鸞羽自己的手,讓她自己分開臀瓣,葉蕪道的象徵輕輕按壓在那條能夠讓所有雄性都沉迷的柔軟溝壑中,輕輕地摩擦之後便是緩慢而溫柔的進入。
咬着嘴脣,望月鸞羽閉上眼睛享受這種略微帶着撕裂痛苦的飽脹被佔有,挺起豐滿雪膩的臀部迎合了葉蕪道稍顯緩慢的進入,她甚至都能羞恥地聽見那一聲撞擊帶來的曖昧聲響。
“啪。”
鸞羽被辦了!?暈……貌似是有這麼一回事……算了算了,烏龍就烏龍,懶得修改了,就讓鸞羽MM佔一個連雪痕和詩筠都不曾有過的待遇被破兩次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