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隱一個人默默的在前面走,而曲琴則是拉着曲非予,不讓她跟着。
“媽,怎麼了?”曲非予知道她媽媽一直想離開熊隱。
“她有入魔的狀態,眼睛變紅,翻臉不認人!”曲琴將之前看到的告訴曲非予。
“熊叔叔即使入魔,也不會對我們怎樣的。”曲非予不以爲然。
“你說熊隱會入魔?”王玉補了一句。
“對,眼睛變紅,要殺人!”曲琴看有人願意聽,立馬就說。
“呵呵,至少,他不會殺你兩。”王玉則是很肯定的指着曲琴,曲非予。
“他那時候想殺我,你們沒看見,不知道有多危險啊!”曲琴說道。
“切,你就是妄想症發作了,老把熊隱看成壞蛋。走了!”王玉跟上熊隱。
王憨一直就是熊隱的崇拜者,所以也跟上去了。
“媽,一起吧!”曲非予帶着曲琴就跟在熊隱後面。
“我們試煉結束,我帶你們去青元門,然後飛昇去仙界。”熊隱見衆人都跟上來了,說道。
“我們要去仙界了?”曲琴不敢相信。
“對,你們去仙界。王憨,你就回去見你妹妹吧!你妹妹正在家等着你。”說罷,王憨就從這裡消失。
“熊叔叔,那你呢?”曲非予問道。
“我?我也該回仙界了,有些事情也該了結了。”熊隱看着遠方的天空。
“那我們實力還不到飛昇的境界啊!”王玉說道。
“仙界也有凡人,仙界的人也並不是長生不老,只是他們比這些位面的人活的長些時間,皮膚保養的好一些罷了。”熊隱說道。
“仙界不是隻有天宮,只有靈山那些麼?”曲琴問道。
“《西遊記》裡可還寫了大唐,大唐可都是凡人。”熊隱說道。
“可大唐不是我們這的麼?”王玉也好奇了。
“誰告訴你,只有地球有大唐了?”熊隱捲起衆人,便向青元門飛去。
不久,熊隱就來到了青元鎮,然後,他飛了下來,將衆人也放了出來。
他在這裡感應,發現沒有感應到清揚,也沒有青元門其他的清字輩的人。
他猜測,他們都已經飛昇去了仙界,但是他還是決定在這裡落腳。
他帶着衆人來到青元客棧,看着櫃檯上陌生的面孔。
“這位前輩是哪個門派的?可曾……”這人說着說着就說不下去了,因爲他發現面前的這個人很像已經飛昇的清揚師叔。
“敢問,前輩可是清揚師叔?”這人小心的說道。
“你是誰的弟子?”熊隱問道。
“晚輩師尊是清虛,我叫虛普。”
“嗯,那現在的掌門是誰?”熊隱問道。
“是虛道師兄,他是清宇師叔的弟子。”虛普小心的說道。
“我要去青元門內,你帶路吧!”熊隱說道。
“是,敢問師叔,你不是和師傅他們已經去仙界了麼?”虛普反應過來。
“清揚是走了,我只是待一下,處理點事情。”熊隱說道。
“你,你是?”虛普一聽這個,就不敢再走了。
“我也算是清揚,走吧!”熊隱無奈。
“師叔請。”虛普也猜到一點。
一行人來到青元門山門,只見虛普正要解開門禁,熊隱直接用手一劃,禁制便出了一道口子,熊隱卷着衆人便進去了。
“你去把人召集起來。”熊隱吩咐虛普。
“是,師叔。”虛普不敢怠慢,立刻去青元峰稟報。
“熊隱,你怎麼又變成清揚了?”曲琴問道。
“這裡,只能喊我清揚!”熊隱說道。
“爲什麼?”王玉說道。
“你們想去仙界,就別喊我名字。”熊隱眉頭一皺。
於是曲琴和王玉就都不說話了。
不久,虛普就回來了,還帶着一羣青元門的弟子。
“晚輩拜見清揚師叔!”領頭的青年帶領衆人喊道。他便是虛道,現任掌門。
“你,自己去掉掌門位子,我饒你一命。”熊隱對着領頭的人說道。
“師叔何意?”虛道擡起頭。
“陸籍,你還要裝到何時?”熊隱封閉了虛道周圍的空間。
“你是如何發覺得?”虛道的模樣變成了一個鳥首之人。竟是之前傳說飛昇的妖庭之主陸籍。
“清揚不處理,不代表我不處理,你去仙界吧!”說罷,便將陸籍甩出青元門。
“我事情處理完了,你們自己選擇掌門吧!我要去乾元峰看看。”說完,帶着曲琴三人去了乾元峰。
“恭送師叔!”一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選個新掌門吧!”一羣人便商量了起來。
乾元峰上,熊隱看着一切如故的大殿,以及自己的小屋,只是心頭一冷。
“元虛,你不照我說得來,那就只能等我的時間到來了。”熊隱又看看青元門上下的景緻。
“我們該去仙界了!”熊隱捲起衆人,消失不見。
而青元門衆人,在經過一番討論後,終於選出新掌門。
新掌門帶着衆人來到乾元峰下,跪倒在山下的地上。
“清揚師叔,新掌門已經選出,是清虛師伯的弟子虛德師兄,還望清揚師叔訓教!”一名弟子喊道。
但是山上並沒有聲音傳來。
“清揚師叔許是離開了,我們上去看看吧!”虛德開口道。
“掌門師兄先請。”衆弟子喊道。
虛德便率先邁出一步,但是天空中顯現了幾行字:
德所資也,訓所明也,立則德居,亡則德敗!
“多謝師叔訓下!”衆人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