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隱回到玄元宗的事很快便傳遍了整個宗門,但是所有人知道的,只是熊隱以前作爲青元門第一高手的事,並不清楚熊隱現在的實力。
客卿長老住所
“那邊,又來人了。”魏無極沉聲道。
“來了個金仙,但是以前據說是宗門第一高手,最近一百年都不在,這次是爲了參加慶典纔回到這裡的。”李師說道。
“嗯,此一時,彼一時。當年厲害,不代表如今厲害,再說了,只要不是聖人,我們怕什麼?”張麻子說道。
“張兄有理,但是,你們有沒有發現新加入的隱門很不對勁啊!”王駝背說道。
“他們不是一直和玄元宗有一種過分的熱情麼?”張麻子說道。
“他們不會也想分一杯羹吧?”魏無極望着王駝背。
“不清楚他們的意圖,但是若是真要分一杯羹,說不得得和他們合作了,他們實力太強了。我們,也要適當的讓出一些利益。”王駝背說道。
“嗯,那過些時日再找他們談談,當下之事,是要先將這清揚的實力探查清楚。”魏無極說道。
“那此事……”王駝背看着張麻子。
“看着我幹嘛?我實力不如你們,試也試不出來。”張麻子反對道。
“先派個弟子去試試吧!”魏無極提議。
“好吧!就痕竣去吧!”王駝背看着魏無極背後站立的弟子。
“痕竣,你去吧!切不可疏忽大意。”魏無極吩咐道。
“是,師傅。”痕竣點了點頭。
得到消息的還有虞燭這邊,在得到消息之後,虞燭第一時間就和另外兩個準聖聚集在了一起。
“太皋牟,清揚此人與當年那人可是一人?”虞燭問道。
“是倒是一人,就是氣息弱了許多,只有金仙三重,所以我也不太肯定。”太皋牟不確定的說道。
“虞燭長老,酓族就剩我們這些個人,還按照那位的意思改成隱族,如今那位來了,我們是不是該和那位接觸了?”另一個準聖說道。
“酓弼,我知道你作爲帝族,一直想回到曾經的光榮。但是那位說過,酓族迴歸,只能作爲普天生靈之一,各自爲域,不可再想高居他人之上之意。”虞燭說道。
“唉~我亦知曉今時不同往日,並不想和我家先輩一樣,只是想讓世人知曉還有我酓族存在。酓族四姓只剩我們三個準聖,少昊一族至今沒出現準聖,甚至連人丁也不旺。只有重振我酓族之名,纔可不斷的發展人口,壯大我酓族。”酓弼說道。
“你說的沒錯,確實要重振我酓族之名。但是,也得看那位的意思啊!如今我們去找他,好像是未到了當年的時間吧!”太皋牟說道。
三人沉默不語。
如今整個酓族就剩下他們這一些人,而其他的酓族要麼被奴役;要麼失去了以前的傳承,不知道自己是誰;要麼就完全被洗腦,成爲了反對酓族的人。
即使是他們這些所謂純正的酓族,也沒有了往日的榮耀感!
種族已經到了危機時刻,若不是那位,他們或許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整個玄元宗很是複雜,那些個客卿都想對付玄元宗的人,不如以此爲切入點,慢慢和那位打好關係!”太皋牟說道。
“你這個想法可不行!那位說過,沒有人是我們的主人,我們都是一個人,一個有生命,有靈魂的個體,沒有誰能主宰我們。如今我們爲了恢復往日榮耀而去做這種事,你覺得我們以後有臉和子孫後代說,我們是巴結別人才換回種族重現的麼?”虞燭罵道。
“你此話不假,但是,但是依靠我們的能力做不了啊!”太皋牟說道。
“人族依靠的是什麼?是智慧!是團結!我們雖然弱小,但是我們團結,面對威脅,我們能夠一致對外;面對問題,我們動用智慧去解決。所以我們人族才能經久不息,長盛不敗。能力不足靠智慧,靠團結。一個人力量不夠,一羣人總會想到辦法的!”酓弼說道。
“弼說的對!如今我們還按照之前的約定,幫助玄元宗,完成我們和那位的約定即可。”虞燭說道。
“這樣不也是依靠別人麼?”太皋牟不屑的說道。
“呵呵,我們現在做的事,是在和那位做交易,實際上,我們也是在靠我們自己的能力做事啊!”虞燭說道。
“好,好吧!”太皋牟不說話了。
“不如四姓各出一個女子去與清揚交往一二。”酓弼提議道。
“酓弼,不要爲自己招災惹禍!”虞燭臉色瞬間變了。
他知道酓弼的意圖,用強者的血脈流傳在酓族身上,用血脈讓強者有顧忌,將來做事也可以得到更多的便利。
但是,哪個強者在危急時刻會顧及所謂的血脈?
人情冷暖,人自知。你想利用我,我自然是想利用你。實力強者,交易的東西,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如果弱者還妄圖去用詭計去算計,那只是自取滅亡。
“虞燭,你也只是大祭司,我纔是酓族王族,你忘了臣子之責麼?”酓弼威嚴的說道。
“蠢貨!世道變了!”虞燭恨鐵不成鋼。
“你,你敢罵我?”酓弼怒喝。
“時間將至,你卻如此妄想,真正的是想讓我酓族萬劫不復麼?”虞燭義正言辭的說道。
“太皋牟,你怎麼看?”酓弼想拉攏太皋牟。
“我覺得酓弼殿下說的還是極有道理的。”太皋牟本來就看不慣虞燭一直壓在他頭上。
“既如此,你們想怎麼辦怎麼辦吧!只是不要讓我虞族後裔參與就好了。就希望那位前輩不會怪罪。”虞燭臉色瞬間蒼老了許多。
“機會難得,你不要,那就給少昊一族多一個名額。”酓弼笑道。
“我先走了。”虞燭搖着頭離開了這裡。
“恭送大祭司!”太皋牟笑着說道。
“事未半,竟有你這等貳臣!”虞燭怒喝。
“你……”太皋牟想要反駁。
“欸,大祭司,同是一族,何必如此。”酓弼攔住了太皋牟。
“哼!”虞燭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