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許仙醒來之時,發現自己仍舊躺在牀上,衣服也沒有脫,懷中的春宮圖和玉清符籙並沒有被白素貞發現,這多少令許仙稍微安了一點心,不過這次坑爹的洞房,卻令許仙懊惱之際,畢竟多麼好的一個擺脫處男帽子的機會,就在他的粗心大意之下,流逝了。
“以後不能親了,直接進入正題,不信還會被凍着。”許仙心中暗暗想到。
白素貞沒有在身旁,不過身側的秀枕上仍舊留有餘香,是白素貞的幽幽體香,這令許仙心中騷意頓起,忙坐起了身子,見白素貞正坐在梳妝檯前梳挽着髮髻,忙起身穿上鞋,走到白素貞身後,尷尬道:“昨天只是個意外,等到今天晚上的時候,再試試吧。”
說話間,許仙的手就攀上了白素貞的修煉,輕輕摩挲着,畢竟同牀了一晚,令他的膽子也長了不少。
好歹也是拜過了天地的夫妻,抓抓摸摸、彌補昨天晚上的損失,總可以吧?
“別鬧,幫我把頭髮盤起來。”白素貞撥開了許仙的手,雙眸瞅着花黃銅鏡,說道。
這個時候,女子出嫁之後,就要將頭髮盤起來,用以表示婦人身份,這是一種自古流傳下來的習俗,也是女人開始拒絕別的男性的象徵。爲了不使得新娘委屈,一般次日,都應由新郎爲新娘挽髻。
“林雲若來過了?”許仙多少也見過許嬌容挽髻,是以這個活對許仙也不難,他取來玉簪,將黑密秀髮挽在一起,而後將玉簪擦進入,便挽成了一個簡單的髻。
雖然不甚美觀,但也算乾脆利索。
“她還沒來,也不知道昨晚和青兒瘋了多久,許是還在睡吧。”白素貞取來紅紙,輕抿紅脣,隨意的打了些粉底,這才站起身子,對許仙說道:“你去買些早點回來,我今天不想出去。”
雖然沒有與白素貞發生點什麼,不過許仙卻感覺到白素貞這一夜間,彷彿變了個樣,冷漠的眼神眉宇中多了些嫵媚韻味,鬆懶的衣衫包裹不住成熟身軀,展現出曲美。尤其是她睡衣口,更是**出大片雪白肌膚,冰若凝脂。
“那個啥,要不現在再來吧,反正天色還早,儘量不親你好了。”
許仙等不及,忙伸手將她橫抱起來,就向牀鋪走去,張開嘴巴就向凸起的酥胸咬去,倒是把白素貞嚇的花容失色,驚呀了一聲,秀手捶在許仙胸口,竟似是忘卻了自己的修爲。
“你幹嘛……別亂親……妝壞了——髮髻又亂了……好了好了,別咬!輕點……嗯……”
漸漸的,牀上人的掙扎漸漸的變得無力,那兩條柔軟的玉臂也搭在了許仙脖頸上,任由許仙蹂躪,不片刻就有一聲聲細微的呻吟蕩散在了房間。畢竟,對於一對初食性色的男女來說,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了,不論是許仙,還是白素貞,都漸漸的沉溺在了此中,不能自拔。
許仙漸漸的不再滿足隔着衣服,便慌忙的伸手,爲白素貞扯開了腰帶,接着便輕微的拉開了她的衣襟,**出了粉紅色、繡着蘭花樣兒的抹胸。淡淡的處子幽香沁入鼻息,令許仙不由一陣晃神。
白素貞卻從一旁扯來了被子,將臉面埋在裡面,不敢與許仙灼灼的眼神相對。
“姐姐,林姐姐不讓我進來,你們的衣服怎麼隨便丟在地上——你們在幹嗎?!”
許仙剛想要伸手去扯開白素貞胸前的抹胸,卻忽聽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接着小青大喊大叫的聲音便傳了進來,驚訝、好奇、愕然等等情愫,都攙和了這句話之中。
白素貞驟然驚醒,慌忙鑽進了被子裡,蓋住了身子,面色血豔如滴,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個所以然來。
許仙也傻了,怔怔的從白素貞身上爬起來,呆呆的望着小青片刻,問道:“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這玩意……雄赳赳的小弟弟,可真的不能嚇,否則嚇的縮進去了,那可咋辦? wWW ¤тtkan ¤¢O
“我以前就睡這裡,當然不用敲門了,”小青理直氣壯的說道,“反倒是你們,現在都什麼時辰了,居然還懶牀,姐姐你的臉好紅,不會是病了吧?”
小青說着說着,一把將許仙拉開,自己坐在了牀頭,一邊嘟囔着,一邊將手伸入了白素貞的被窩,小手似乎是在被窩裡摸索着什麼,還撅着嘴,嘟囔道:“好怪,姐夫不愧是大夫,我摸着姐姐都沒有反應,反而他爬上去一咬,姐姐就像是病了一樣,而且身子好燙……”
“流氓……”許仙忙躲到一旁,整理好了衣衫,並且從櫃子裡取來了一些碎銀子,這纔出門走去。
林雲若的房門緊閉着,沒有絲毫動靜,不過許仙知道,小青早上整這麼一齣戲,明顯是林雲若的指使。雖然沒有吃到自己的新娘,不過許仙心情也頗好,畢竟白素貞這一次,非但沒有拒絕他,反而還配合他。
清晨的錢塘縣,仍舊熱鬧非凡,沒有人記得前幾日西湖發生了什麼,日子仍舊平靜,街道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
“這不小乙哥嘛,昨天娶了新娘,今天還能起這麼早,難得啊。”
“就是就是,人家是大夫,神醫,有獨家秘方的,一夜七次郎那是簡單至極的啦。”
“許仙長這樣,怎麼能娶着這麼一個好媳婦呢,哎哎哎,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許仙方纔走出寶和堂,就有一些人對許仙打着招呼道,許仙也一一回應,雖然這些人話語粗俗,不過裡面飽含的祝福之意,許仙還是能夠聽得出來的。
這樣一來,結婚的事,也就傳滿了錢塘縣,達到了白素貞的預期計劃。
接着,就只能夠等着法海前來找茬了,畢竟兩條蛇妖在錢塘縣生活,法海絕不會坐視不管。
只是法海不能證明白素貞是妖,也就無法對白素貞下手,否則必然會引來衆怒。
“給我來點包子,和往常一樣,剩下的錢不用找了,算是爲你家的小孩買串糖葫蘆吧。”許仙將碎銀子交予包子鋪小販,笑呵呵的說道。
平常,許仙都是在這麼一家包子鋪買包子,一來二去,也就熟識了。
“小乙哥可真是闊氣,行,祝你新婚快樂,閤家圓滿,早生貴子。”小販笑呵呵的收了銀子,專挑了大個包子,爲許仙包好,卻又說道:“小乙哥,你可要警惕啊。”
“警惕?”許仙結果包子,卻佯裝驚愕的問道。
“就是那一羣和尚,昨天他們散佈謠言,說你家娘子是妖,要我們都遠遠的離開呢。不過小乙哥人這麼好,娘子又怎麼是妖呢,我們纔不信。不過小乙哥還是小心點的好,那些和尚,現在可霸道了,蠻不講理啊,逮着誰都說誰是妖,我就納悶了,難不成錢塘縣的人全都是妖?”
“竟有這事?!”許仙一聽,佯裝盛怒,當即嚷嚷道:“他孃的臭和尚,上一次說我未婚妻是妖,結果我未婚妻離開了。這一次又說我娘子是妖,是不是成心和我過不去呢?”
“小乙哥千萬別聲張,”小販見許仙反應過激,卻急了,忙壓低了聲音,說道:“和尚現在是國教了,誰敢惹他們,小乙哥也就忍一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