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萱說到底還是個普通的女孩子,何時見過如此場面?
她整個人嚇得臉色蒼白,抖抖索索連話都講不清楚了,至少用力的抓住李天的衣襬,彷彿就像在抓一個救命稻草一樣。
“叮,您滿足了夏侯萱不想和丁既產生任何關係的願望,許願值+1。”
李天淡淡一笑,對那五個保鏢道:“打電話叫你們的人過來,把這裡給恢復原樣!”
“另外,如果不想你家少爺失血過多,就趕緊叫一輛救護車吧!”
五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的一名顫顫巍巍的摸出了手機,撥通電話顫抖道:“喂,是丁總嗎?”
“少爺他出事,您快來吧!”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心中都是咯噔一下。
丁家的長輩就要出面了,事情越來不可控制了。
不過話說會來,阿天和阿楚也太強了吧!
三十多個漢子,楞是沒人能靠近他們五步以內,就算是武打片也不敢這樣拍啊!
“叮,您滿足了賓客們想要看高手的願望,許願值+1。”
他們都在心驚李天和阿楚的強大,同時也暗自爲他們捏一把汗的時候,這兩人卻完全沒把眼前的事情當做一回事。
因爲嫌棄丁既太吵了,李天直接一塊抹布踢進了對方的嘴裡,整個世界頓時就安靜了許多。
“叮,您粉碎了丁既想要慘叫的願望,屬性值+1。”
衆人早就被這慘叫聲弄得頭皮發麻,現在有了李天這種惡人行爲,他們現在只想說四個字:“幹得漂亮!”
阿楚咯咯的笑道:“你解決掉了17個,我18個,看來是我贏了呢!”
“架也打了,飯也吃了,我們走吧!”
李天聞言淡淡的道:“不急,說不定等一下還會有好戲看!”
似乎要印證李天的想法,不過十分後,酒店的門口殺出了幾十輛黑色的轎車,一大幫黑衣保鏢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兩排保鏢站成一排,一位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嘭的一下踹飛了酒店大門,怒喝道:“誰敢動我馮家的人?”
看着這羣黑衣人魚貫而入,衆人那都是心驚膽戰,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大廳內的慘狀,最後將目光定格在倒在血泊中的侄子,咬牙切齒的道:“是誰打的我侄子,給我站出來!”
“唰!”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集中在了李天和阿楚身上,中年人順着衆人的目光看去,先是一楞,隨即整個不由自主的一顫!
他看着臉色淡淡然的李天,臉上的表情非常的精彩!
這個中年人李天認識,是當日自己和柳青沐在海邊救下的那個馮家世俗業務負責人,馮蕭!
只見馮蕭低着頭,一步步的朝着李天走去,,所有的人屏住了呼吸,彷彿是在等待着這位大佬的雷霆之怒!
在他的身後保鏢們早就捏緊了拳頭,隨着準備衝上去報仇,而夏侯萱這嚇得整個人挽住了李天的胳膊,瑟瑟發抖,下意識的就想拉着李天逃跑。
但就在下一刻,所有人都見到了終身難忘的一幕。
只見馮蕭走到了李天面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聲音略帶顫抖的道:“前輩,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傻了!
全都特麼傻眼了!
握了個草,這個到底啥情況啊?
大佬您怎麼就突然跪下了,這要嚇死人嗎?
大哥,人家把你的人打了,還用你侄子擋子彈,爲什麼你還要給人家一個交代啊?
而之前得罪過李天的夏侯凝和方繹更是直接眼前一黑的暈了過去。
連馮蕭大佬中的大佬都給人跪下了,他們還是乾脆點直接躺屍裝死,免得一會被李天嚇死。
另一邊,之前在一起聊天的董妹和方亞薇看着李天,眼中更是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方亞薇還好,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李天的本事,而且對李天的愧疚讓她也不敢有太多的想法。
而董妹就不一樣了,馮蕭那可是國際大鱷,自己這些藝人那麼再大牌,遇見了這位大佬也都老老實實的。
這種人一句話就能毀了一個藝人的職業生涯!
但此時此刻,這麼一位實力通天的大佬就直挺挺的跪在了李天的面前,這要是傳出去估計把人家打死都沒有人信。
換句話說,那李天豈不是比馮蕭還要牛逼的存在?
董妹看着李天的眼神徹底變了,從一開始的平輩,變成了現在的仰望和帶着一絲莫名的恐懼!
看着跪倒在面前的馮蕭,李天淡淡的笑道:“起來吧,這件事情和你無關,老是這麼跪着太難看了!”
馮蕭聞言用力搖了搖頭,咬咬牙道:“前輩,我們對馮既他缺乏管教,導致這小子囂張慣了,您……”
“您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他一次好不好?”
“您放心,回去之後我一定對他嚴加管束,爲您塑造一副金身,每天在像前磕頭認錯,十年內絕不踏入俗世一步!”
“嘶……”
場內傳來了不少人倒吸涼氣的聲音,塑造金身叩頭十年,大佬你這是把阿天當着佛祖還是老祖啊。
真的不要太誇張!
李天笑着搖了搖頭,一擺手馮蕭只感覺有一股巨力將他拉起。
他心中更驚,絲毫不敢反抗,老老實實的站起身來。
見狀,身邊的阿楚詫異的看了李天一眼,又看了眼分蕭,似乎明白了些什麼,眼中有一絲精光閃過。
只見李天淡淡的笑道:“敢當衆讓人掏槍,這小子的確是需要好好的管教一下。”
“什麼!掏傢伙了!??”
馮蕭聞言全身一個哆嗦,又想下跪,但見李天眉頭微微一皺,當下又止住了動作。
他大步的走到馮既身前,猛的將對方拎起來,接着將他按倒在李天的面前,怒喝道:“畜生,還不快給前輩道歉!”
從馮蕭給李天下跪的那一刻,其實馮既就已經明白了過來。
想起李天和阿楚之前的種種表現,作爲馮家的人,他很清楚自己得罪了什麼的存在。
眼前的這兩人,恐怕修爲還要在自己的老爺子之上啊!
這尼瑪誰能頂得住?
他連疼痛都忘了叫了,也不敢取下嘴巴塞的抹布,而是一個勁的磕頭,磕得砰砰直響!
衆人的眼珠子差點沒等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