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點蒼弟子看到蒼黃殿裡雜亂的情況明顯是一愣,目光移到了倒在一灘血上的枯文的時候,臉色而更是出現了一絲驚慌,慌張之下,他看到了平日裡養尊處優的長老們一個個狼狽的樣子,平日裡最爲囂張的呂豪已經被紅色的血液染紅了半邊身子。
“這……蒼黃殿裡究竟發生了什麼……”這名弟子已經徹底呆滯了,但是整個蒼黃殿裡卻沒有一個人回答他,這時他的目光看到了在一個柱子旁一身是血的大長老,表情明顯的一愕,這個弟子用不敢相信的目光仔細的打量了好久才嘴脣顫了顫,聲音已經徹底的顫抖了起來,“大……大長老……是你嗎?天啊……這怎麼可能……”
這個平日高高在上,就算是其他的長老見到大長老也是一副老鼠見到貓的樣子,可是如此一個人物,現在卻是奄奄一息的樣子,這簡直就是好似天方夜譚一樣。
微微的擡起頭瞄了一眼那名衝進來的弟子,自嘲似的一笑,低頭微微的搖了搖頭,道:“聖門的人到了?”
雖然此時的大長老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但是平日裡的積威卻讓這名後背弟子不敢有絲毫的不敬,朝着大長老鞠了一個躬,恭敬的說道:“是的!聖門的人已經到了點蒼山,掌門讓我先行到蒼黃殿裡告訴枯文長老一聲,順便問問還有什麼沒有準備好的……但是……”這名弟子說到這裡,目光掃視着整個蒼黃殿,但是此時的蒼黃殿已經亂的一塌糊塗,地上的碧玉石大半已經粉碎,甚至在大殿的正中心都很難找到一塊完整些的碧玉石,地面更是到處都是血跡,所有的裝飾品已經一些其他燭臺,桌椅一類的東西,已經大半被打碎,另一半七倒八斜的躺在地上。
總體的來說,現在的蒼黃殿也只能用一個亂字來形容,甚至用亂字已經是很給面子了,這名點蒼後輩弟子甚至覺得,廢墟兩個字更加和此刻的蒼黃殿相稱。
“哦?來了嗎?”言師眼神明顯的一亮,和身下的牙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大長老看着言師的表情,沉吟了一陣,卻是久久沒有說話,直到那名點蒼後輩弟子弓着身子已經累的臉上流下了汗水,才終於說道:“請掌門聖門門徒入殿!”
那名點蒼後輩弟子明顯一愣,沉吟了一陣,才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不禁呼道:“大長老!但是……”
呂山更是臉色急變,更是不顧的此刻正和言師那一人一獸正對持着,急聲大呼道:“大長老!這蒼黃殿如今已經!”其他幾個長老臉色也是一樣的不好看,但是大長老好似沒有聽到一般,淡淡的看了幾人一眼,臉上漸漸凝聚了一絲積威,低聲喝道:“照我說我做!”
“但是這是對聖門的不敬……”
“去!”大長老怒喝一聲,這一激動,身體劇烈的一動,明顯的又拉動了傷口,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張臉疼痛的扭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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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長老臉色都是不好看,但是又不好違逆大長老的意思,幾人對視了一眼,終於沉重的點了點頭,看向言師的眼神都多了一絲不善,如果不是這個言師,今天的一切都會順利!都會發展的很好!
看着幾個長老給自己的眼神,那名點蒼弟子沉吟了一會兒,終於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朝着大長老應了一聲是,低頭退去。
瞬間整個蒼黃殿裡又變得寧靜無比。
看是所有人的目光都圍繞着站在那殿中央的一人一獸,但是者一人一獸卻仿若無視在坐在了地上,言師更是枕着牙的身體,躺了下來,牙則是把頭枕在自己的爪子下,但是那如同浸血一般的眸子卻是不時的睜開掃視着死邊,那眼神裡的殺氣就算是呂山等人看到了也不禁心中生出一絲木然。
雖然人人都沒有說話,但是所有人看向言師的眼神都有那麼一絲不善,就連那些躲在暗處的後輩弟子也是對着言師暗暗的咬着牙,幾十名後輩弟子裡,有近半數直接已經被言師的殺氣震得暈了過去,一生的修爲早已經化爲過眼煙塵,而且其中一部分甚至要一輩子和輪椅作伴,除非有修爲在洞虛期的高手爲他們打通經脈,但是那些洞虛期的高手會爲了這些低等的後輩弟子Lang費自己的真元,讓自己的功力無端端後退一截嗎?當然不會!
此刻的大長老也坐在了地上,運行着體內的真氣幫自己療傷,但是大長老所受的傷重的幾乎超乎了他自己的相像,如果是另一個人有着相同的傷,說不定已經在死這種傷,根本就沒可能支持下來,但是大長老卻憑着他自己的意志力活了下來,而且類似還很生龍活虎。
但是療起傷來,大長老就發現了自己所受的傷究竟有多嚴重,五臟六腑基本各有損傷,其中最爲嚴重的還要是肺,兩個肺葉上甚至出現了裂痕,如果不是大長老此時的修爲早已經可以用皮膚呼吸,現在的大長老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大殿裡現在靜幽幽的,有的不過是大長老自己療傷時那粗大的呼吸聲,以及牙不時打出的鼻響,幾個長老卻是好似看着犯人一樣死死的緊盯着言師,卻是不知道,如果言師想要幹什麼,他們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可以阻止的了。
漸漸的,殿內的安靜就可以聽到殿外的喧鬧聲,言師和牙同時睜開了眼睛,兩個人的眼神中都是有那麼一絲的興奮,言師更是記得當年柴大官人那高深莫測,但卻平和近人的模樣,沒有給言師留下絲毫的壞印象。
“慕容公子!不知道門主什麼時候到,我好一盡地主之誼!”一個爽朗的聲音從殿外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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