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澤柏的一句話,場面的氣氛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柴大官人和Lang雲超以及澤柏都是一臉不善的看着言師和墨燮。
“澤柏,我二哥有必要耍你嗎?想要成神的確是要這兩個條件。”言師搖了搖頭,說道。
澤柏冷笑一聲,道:“這麼說你有神的血脈和精氣了?你在開什麼玩笑,你以爲神的血脈和精氣像不成器的修真者一樣那麼容易找嗎?”
“這兩個條件我的確是有,不信的話,Lang雲超和柴進或許可以告訴你一些我的情況!”言師淡淡的道。
澤柏詢問般的眼神看向了柴進和Lang雲超,卻見到兩人都是微微的點了點頭,柴進說道:“言師是巫族傳人,是這一代的第十三巫祖,而且,他還是一個煉氣士,不同於現在的修真者,他的修煉方法,是古煉氣士的修煉方法。”
澤柏眉頭微微一皺,從柴進口中的話得出,那言師的確是一個擁有這兩個條件的人,但是讓他澤柏如何去聚集這倆個條件,古煉氣士的修煉方法還好說,憑他地門門主的地位,蒐集有些倒也沒有什麼難度,但是神的血脈的話就……澤柏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耐,神的血脈根本就不是修真界的人可以找的到的。
這兩個人在騙我!一定是在騙我!一定還有別的成神的辦法!這兩個人一定是在騙我的!
就在這個時候,澤柏的腦中突然間出現了這個想法,對於一個對力量有着極度嚮往的地門門主來說,力量就是一切,先不說成神對他的吸引力有多少,單單是那種可以突然現有能力的力量,就會讓他神往不已,而現在,他的這個願望本來是可以實現的,但是突然間到手的鴨子飛了,然後怎麼不憤怒。
“少廢話!你們兩個少在這裡做戲,成神的辦法究竟是什麼,如果不說,不要怪我不計情分!”澤柏現在的臉上已經多少的露出了一絲猙獰。
隨着澤柏的話,柴進和Lang雲超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喜色,澤柏的話並不是不無可能,可能這兩人的確是有欺騙自己的等人的成分,也許成神還有一些其他的辦法?
“信也罷,不信也好,我要說的已經說過了。”墨燮摸摸的搖了搖頭道:“雖然我墨燮的實力很差,一直就是四門之中最差的一人,但是儘管如此,如果你們要動我三弟一絲毫毛,也要問問我手裡這面鏡子!”
墨燮面色一冷,手中已經多了一面鏡子——八卦鏡。
天門天算,算盡天下事,攻擊手段雖然略欠,但是卻是能讓天門的‘神之手’更近一層,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專門爲天門而設的一個仙器。
地門方天戟,此物曾遺落人界,讓一人普通孤兒一舉成爲天下一等一的魔頭,可見其兇悍。
黃門百獸鼓,此物的號令天下妖獸,更能令人產生幻聽,影響心智。
至於玄門的八卦鏡,此物可看今生來世,可謂不神奇,但是唯一一個缺點就,看一次今生往事,那就需要上千年的道行,而且他最厲害不是在觀今生來世,而是另一個能力——禁錮。
這個功能只有歷代的玄門門主知道,可以禁錮一切能力在自己左右的人,而且,是法寶的禁錮。
也就是說,只有用出了禁錮,那麼八卦鏡就會自己禁錮敵人,而法寶的主人,還是可以攻擊其他人。
“就憑你?”Lang雲超冷笑一聲,搖了搖手中的百獸鼓,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柴進和Lang雲超都看到了澤柏給他倆的眼神,那是聯手的意思,只要得到了成神的方法,那麼一定會分與其他兩人。
“墨燮,你的能力在我們四人中一直是最低的,門內的勢力也一直是最小的,所以你把實力延展了俗世。”柴進臉色平淡的說道:“相比你比我們三人當中任何一個都要想成神吧!想必真正成神的方法你也是知道的,但是現在的你並不是成神後的你,我勸你還是不要和我們做對的好,你應該知道,哪怕是現在重傷的我,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哦?你真是這麼認爲的?”墨燮臉色變得有些怪異。
“當然!柴某這點自信還是有的,難道你墨燮還認爲用什麼可以擊敗我嗎?用一個沒有任何攻擊力的仙器?”柴進臉上的譏笑越加的明顯。
“當然!”
話音一落,墨燮手一番,手中的八卦鏡,已經好似吃了偉哥一般猛的竄了起來,那本來濛濛白色沒有一絲畫面突然顯出了一絲微微的白光,突然一道清晰可見的光柱朝着柴進罩了過去。
“小心!”澤柏和Lang雲超臉色一變,心中生出了一絲不安,齊齊叫道。
但是還那來得及,只見柴進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張嘴,那道光柱幾乎是一閃而逝,而原本柴大官人的位置上卻是空無一人。
在場的人都是一驚。
澤柏、Lang雲超臉色更是一變,他們四門交往這麼久,卻是不知道玄門的八卦鏡還有如此厲害的能力。
只見墨燮手一招,那鏡面內已經多了一個精緻小人的八卦鏡回到了墨燮的手中,而那個鏡子內的精緻小人,卻不是天門門主柴進又是何人。
“師……師……師傅!”偉龍臉色已經徹底的變了,如今他的一切都是柴進給他的,可是現在柴進卻突然間消失了,偉龍嘴脣已經徹底的白了,看了看也是一臉驚訝之色的言師,偉龍臉上帶着一絲不甘心,御劍抱着顓頊紅的屍體,轉頭就飛的老遠。
“我現在有和你們一較高下的實力沒有?”墨燮此刻臉上已經帶着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朝着澤柏和Lang雲超看去,直看得澤柏和Lang雲超心底都是升起了一股涼氣。
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不知,此刻的墨燮心中卻是苦笑着,如今可以一下子禁錮了天門門主,已經是讓墨燮高興的不得了了,如果不是天門門主身受重傷,一身的修爲大跌,八卦鏡如何也沒有那個能力可以禁錮得了修爲比墨燮高了一截的柴進,而且,八卦鏡禁錮的能力只可以禁錮一個人,也就是說,Lang雲超八卦鏡如何也是禁錮不了的,至於修爲甚至遠在柴進之上的澤柏,墨燮更加不用考慮了。
澤柏臉上猶豫了一下,但是的目光掃在言師額前的那個不完整的神格上時,臉上的木剛又瞬間變得堅定了起來。真個人化作一道黑影朝着言師衝去,看到澤柏突然動手,Lang雲超也是咬了咬牙,朝着言師衝去。
看着那個突然向自己衝過來的黑影,言師心中一驚,直到今天澤柏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如今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跑。
墨燮硬着頭皮擋下了朝着言師衝去的Lang雲超,本來Lang雲超還對墨燮帶着一些恐懼,但是交手後,心中那絲擔憂就淡淡的散了下來,心中也對八卦鏡可能已經沒有那種再次禁錮人的能力瞭解了大概,也放下了心,和墨燮交起手來,一時間兩個一個有傷,一個無傷,竟是都了個不分上下。
言師的的速度雖然不比澤柏慢上絲毫,但是手中抱着一個人,言師的手腳上多少帶了那麼一絲的顧忌,而這顧忌又讓澤柏掌握着,不時的給言師干擾一下,儘管言師無心戀戰,但是也讓言師無法掏出澤柏的手心。
就像是一個老鷹抓兔子一般,此刻的言師就是老鷹抓下的兔子,只要言師露出了一絲破綻,那麼就可能被老鷹一擊必中。
破綻!
澤柏臉上一喜,手中絲毫不慢,一戟朝着言師的腹肌戳去。
言師臉上露出了一絲死灰,手中的‘仇’握得緊緊的,他知道,如果自己接下了這一招,那麼自己真的就已經失去了最後一分逃走的希望。
正在言師準備拼力擋下這一擊的時候,一道白色的光束從遠處射來,硬生的從言師的身前竄過,正好就替言師的擋住了這一擊。
鏘——!
一絲刺耳的聲音,澤柏臉色一變,方天戟被那力帶偏,已經從言師的身旁劃過。
只見那白色的光束被澤柏一戟戳飛,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握住。
那白色的光束竟是一條通體銀白的齊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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