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廳內,盡是些古物,一個個用鋼化玻璃罩着的古文物擺在四處,三幫人馬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對方,似乎都在顧忌着對方,玉虛子帶着一干不同門派的道士是實力最強的,一羣眼睛張在頭頂上的老道士們一個個盯着在他們眼裡的俗人們,一個身穿白色狩衣的猥瑣中年人拿着一隻巴掌大的紙扇,一臉倨傲的樣子,竟是比那些眼高於頂的老道士們還要令人生厭,這人分明是鬆井濤的上司,那個陰陽道安培一脈的傳人,身穿黑色狩衣的松下立人一臉嚴肅的斜背一把武士長刀,兩人的身後是幾十名上忍服飾的忍者,而最後一方就是政府的異能者,空站在一個身形高大一臉殺氣身穿軍裝的異能者身旁,在他身後的還有冰、炎已經一些言師不認得的人。滿鋒和兩個和他長相十分相似的人站空的兩旁,而滿鋒一雙眼睛在修真者的那羣人裡看了又看,似乎在找什麼人一般。
“展會就要開始了,你們到底要什麼!”穿軍裝滿臉殺氣的人冷冷的掃了在場所有人冷冷的說道。
一直閉着眼睛的玉虛子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微睜的眼睛閃過一絲神光,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身後一個衝動的弟子踏前一步剛要罵什麼,但是玉虛子一弗手中拂塵,阻止了要開口說話的那個弟子。
這時候誰先說話誰就是出頭鳥,玉虛子這個活了幾百年的老狐狸當然不會不知道,雖然修真者這邊並不畏懼這些力量,但是修真者並不想廢這個力氣。
那個猥瑣的中年人扇了扇手中巴掌大的扇子,一臉倨傲的用着不太標準的中文說道:“我乃是日本陰陽道安培一脈的下一任家主——安培衛所!”
安培衛所一臉呵呵的笑着,似乎在等衆人衆人的吃驚以及阿諛奉承,可惜在場都都是一方的大人物,雖然陰陽道在日本室勢力很大,但是還沒有威脅到眼前這些人的地步。衆人只是冷冷的瞧了瞧安培衛所一衆人,不過在場有一個人表現不同,那就是玉虛子!
玉虛子一雙陰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安培衛所,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和衆人一起移開了雙眼,自然也沒有人注意到他毒辣的眼神。
安培衛所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倨傲的向軍裝男子說道:“我要求你立刻將這次展會的一樣文物交給我!”
白癡!
衆人心裡全是什麼想到,難道這些日本人都是豬生豬養的嗎?怎麼大腦還沒有進化!|就連站在安培衛所身旁的松下立人也皺了皺眉。
軍裝男子冷冷的看着這個一臉猥瑣的男人,臉上沒有露出一絲表情,甚至連話也每回,只是看着玉虛子那羣修真者。
當然,並不是誰都有那麼好的修養的。
“你TMD豬腦子不成!你老孃我要你祖宗的墳墓你挖不挖給我!”炎一臉臭屁的說道,表情和她那絕美的容貌根本不相稱。
幾個修爲不高,堪堪只達到金丹的修真者甚至忍不住笑了出來,被幾個師門長輩瞪了一眼才收斂一些。
安培衛所一邊的忍者全部怒視着炎,但是炎大大咧咧的樣子完全不是個美女應有的樣子,更是完全不在乎那點人的怒火。
安培衛所也一臉鐵青了瞪了炎一眼,不過當看清了炎的相貌是污濁的雙眼唰的一亮,眼睛裡流露出了濃郁的貪婪之色。甚至幾個上忍也注意到了絕色的炎,眼中的貪婪甚至比安培衛所還要強上幾分,更有不堪的甚至流下了口水,滴溼了衣襟。
炎火了,這個政府隱軍天組的第一美女的火爆脾氣和他的容貌是成正比的,一甩手一個頭大小的火焰飛了出去,朝着安培衛所就射了過去。
安培衛所滿臉**的看着炎,手中巴掌大的扇子一扇,那顆火球無聲的消失在衆人眼前,那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普通金丹初期修真者的一擊就這樣被他無聲無息的接了下來,安培一脈下代家主的實力畢露無疑。
挑了挑眉毛,對着炎拋了一個**的眼神,和一衆**的上忍一起囂張的笑了起來,哪有一絲下代家主的風範。
“哼!”
一聲冷哼在安培衛所和那些上忍心中響起,那聲音彷彿是來自內心深處的震撼,蘊涵在聲音中的殺氣直逼得安培衛所身後的衆上忍一陣冷汗,幾個上忍心志不穩,竟是被那殺氣驚得坐在了地上,臉上一陣的茫然。
僅僅不受影響的只有松下立人和安培衛所,但是兩人也是心中震驚,背後驚出一陣的冷汗。
看着那些日本人的出醜的樣子,軍裝男子並沒有什麼表情,冷哼一聲,便將眼神移開。
看着安培衛所吃癟的樣子,玉虛子臉上浮出一絲冷笑,臉色迅速恢復道貌岸然的樣子,對着那軍裝男子說道:“在下崑崙玉虛子!”
崑崙掌門!
神情微微動容,軍裝男子冷峻的面龐上出現了一絲奇異:“道長是來拿東西的?”
玉虛子面帶笑容的點了點頭,軍裝男子微微的思索了一陣說道:“不知道長所要何物?又欲何用?”
“貧道只爲拿回師門遺失千多年的一紙文書罷了!還望朝廷能看在崑崙山的份上給貧道幾分薄面。”
“道長言重了,道長師門遺物是什麼,我做主還給道長就是了!”軍裝男子努力的使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柔和些,但是冰冷且帶滿了殺氣的臉上卻是怎麼也柔和不起來。
“老大!”幾個衝動的冷臉男子向軍裝男子喊道,卻被空冷冷的看了一眼不再說話。
滿鋒和兩個相貌極爲相似的人對視了一眼,神情稍有不滿的看向軍裝男子。
“哦?你能做主?”玉虛子想不到事情居然這麼順利,繞是他修爲驚人也是一愣。
“我是中國解放軍隱軍天組組長,代號:殺,負責查明修真者的異動,既然道長們只是爲了一件文物,如果道長們的事不會傷害到國家的利益,我倒也是可以做主的。”殺說道,言語中意思分明就是我是負責調查你們幹什麼的,你們既然不是禍害國家,我就可以答應你們一些條件。
玉虛一笑,口口聲聲稱自己不會損害國家利益。
說罷軍裝男子從懷裡掏出了直徑大約10釐米的厚黑的鐵球,隱約可以見到鐵球中間的一條不太明顯的分割線。看到了這鐵球,玉虛子等老道士和安培衛所神色都是一喜。
如果言師在場,就會發現,這個鐵球的質地竟是和自己手上的那個方塊是那麼的相似。
看到玉虛子的樣子,軍裝男子道:“就是這個東西吧!”他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纔將手中的鐵球遞了過去,道:“道長你拿去吧!”
安培衛所一聽急了,媽的自己不遠萬里從日本跑到中國來,爲的不就是這東西,怎麼能讓人拿去。
就在玉虛子伸手去接的時候……“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