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嬌妻可口
老鴇顯然沒料到月桂仙子特意叮囑接待的人,竟是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雖然身材看起來結實健壯,但臉上的那塊疤痕讓他看起來是在有些嚇人,不知道月桂仙子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個男人。
領着他到了紅杏別院裡面的碼頭,乘上一條小扁舟,順流而下。
月桂樓匠心獨具,竟是建在水上的一座木樓,永濟渠中的水被引開左右兩端,一端流入百花樓的流花湖中,一端流入了映月灣中。
月桂樓的木樓就建在映月灣的水中,與流花湖島上的牡丹樓遙相對望,兩岸是依依楊柳,樓橋亭閣,一道半月型的小沙灘,將月桂樓環繞其中,彷彿是建在一彎新月之上。
甄命苦去過兩次牡丹樓,每次經過這分流河道時,都忍不住讚歎這建築的巧妙,卻不知道這能與牡丹樓平分秋色的樓宇到底是誰居住,沒想到張氏竟然成了這月桂樓的主人。
小船在月桂樓周圍繞了一圈之後,終於在樓前的一個小碼頭靠了岸。
甄命苦獨上了岸,樓前門口的兩個秀美侍女只是微微看了他一眼,並不阻攔,任由他走入樓中,似乎只要能在月桂樓靠岸的,都是月桂樓的客人。
偌大的月桂樓中,只有幾個身穿華麗衣裳的侍女,在大廳裡玩着捉迷藏的遊戲,嬌聲燕語,其樂融融。
一名侍女蒙着眼睛,在廳中摸索着,幾個侍女見甄命苦進來,全都躲到了柱子後,偷看着,臉上帶着促狹的笑容,當她抱住甄命苦的身子,開心地撤去臉上的蒙布時,原本歡喜的笑容立刻凝固在臉上,臉刷地一下紅了,急忙放開他退後了幾步。
接着,她很快看清楚了甄命苦的容貌,驚訝出聲:“將軍!”
甄命苦發現,這名侍女,正是張氏嫁入突厥時隨行的兩名侍女之一,他將手指頭掩在她的脣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我的身份是秘密,千萬不要跟其他人說。“
小侍女被他親暱的動作給弄得臉紅耳赤,眼睛不敢望他,小聲說:“公主在三樓等着你。”
“謝謝。”甄命苦笑着放開了她,轉身上了樓。
其他侍女紛紛涌上前,七嘴八舌地打聽起來,她們也還是第一次見月桂仙子讓人登上三樓,那裡可是她從來不向別的男人開放的禁地。
……
三樓是幾個功能各異的大房間和一個上百平米的露天陽臺的格局。
有擺放滿各種樂器的音樂廳,有鑲滿了銅鏡的習舞房,還有擺滿了上千本書籍的書房……
露天陽臺上,種滿了各式的香草花木,藤架上蔓延着一年長青,可入藥的月桂,花開正豔。
藤架上繫着一門鞦韆,猶自微微晃動,看來剛剛還有人在上面擺盪。
甄命苦並沒有發現張氏的影子。
他繞過迴廊,出了陽臺,才發現陽臺的另一邊,有兩扇木雕鏤空的門,微掩着,裡面隱約有個人影……
透過微微打開的門縫,能看見裡面的房間有一張寬大的木牀,上面鋪着粉色被褥,木質的地板上,鋪設了一層雪白的狐皮地毯,奢華高貴,不用說,那裡就是月桂仙子的閨房,偏僻幽靜,不會擔心有人來打擾……
他躡手躡腳地走到她的房門口,透過半遮半掩的門縫,朝裡面望去。
印入他眼簾的,是一個偌大的木桶,放在房間的中間,熱氣嫋嫋從木桶中升起。
張氏此時正站在木桶邊,背對着門,烏黑亮麗的長髮,懶散地披在肩上,纖細的小蠻腰,翹挺的美臀,修長筆直的雙腿,圓潤精緻的腳踝。
她的動作輕柔緩慢,欲褪還遮地將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褪去,落在地板上……
甄命苦突然明白楊侗這個小色蟲爲什麼會這麼喜歡偷看她洗澡了,這樣的畫面只怕沒有一個男人抵擋得住。
她是故意的,這個誘人的小妖精,她知道他在偷看,所以故意用這種誘惑的動作引誘他,她顯然從柳葉兒那裡學會了很多引誘男人的手段,也知道他對此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她最終還是沒有褪去最後一件小褻褲,背對着他,輕輕跨入了澡盆,將她曼妙的身姿浸入了熱氣騰騰的熱水裡。
一聲讓他渾身酥軟的嬌嗔傳來:“壞蛋,你要在門口站到什麼時候?還不快點進來幫人家擦背……”
……
甄命苦將她摟坐在她懷裡,臉埋進她豐滿柔軟的胸脯間,如同埋進了一堆芳香四溢的花叢中。
她輕輕地扭動她的翹臀,將他的亢奮全部包容,水的潤滑讓甄命苦淋漓暢快的想要大聲呼喊,她微微輕喘,吐氣如馨,媚眼如絲地看着他,眼中帶着無限的羞意,輕輕地問:“相公,喜歡嗎?”
甄命苦想也不想地應說:“喜歡。”
她實在是有些多次一問,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自己的妻子這種盡心地服侍?
她輕輕地動作,讓他保持着高度興奮卻始終無法得到滿足的狀態,眼中帶着一絲俏皮的狡黠:“喜歡人家多一點還是那個馬妞兒多一點?”
甄命苦快被她撩撥的瀕臨暴走,剛想要化被動爲主動,卻被她將他的手壓在桶壁上,十指緊扣,嗔道:“不回答問題,不許你碰人家!”
甄命苦喘着粗氣:“你是唯一的,任何人都比不上,任何人也無法取代。”
“騙人。”張氏口中雖這麼說,掩不住眼中的歡喜,輕輕扭動了腰身一下,甄命苦感覺自己幾乎要融化進她的溫柔裡。
“鵝鵝,快一點。”
“這樣嗎?”張氏再次扭動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眼中帶着如水般柔媚的嬌羞。
甄命苦喘着氣:“對,再快一點。”
她是從哪裡學會來的這些侍候男人的招式?若不是知道她的第一次給了他,他早就懷疑她是不是也對其他男人做過這種事了,不然怎麼會如此明白男人的需要,如果是真的,他一定會發瘋的。
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也只能對他做這種事。
她雙手摟着他的脖子,歡喜難抑地望着他的眼睛,眼中帶着一絲媚然:“相公會覺得人家太不知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