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4 翹臀的彈性
他一臉尷尬地朝張氏望了一眼,只見張氏神情呆滯,看着兩人親熱的樣子,雙眸漸漸變得通紅,她倒不是氣凌霜用這種方式來打擊她,她氣得是甄命苦竟然對凌霜的投懷送抱無動於衷,而且手還主動地攬在凌霜的腰上。
簡直不可原諒,他明知道她有多麼討厭凌霜,竟敢當着她的面跟凌霜親熱。
她狠狠地盯着凌霜,對方已經公然對她宣戰了,她若是退縮,這場戰爭就算輸了,事關女人的尊嚴,哪怕爭的是一頭無關緊要的豬,她也必須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這一口氣是必須要爭,就算把這頭豬爭過來丟垃圾堆裡,她也要自己親手丟,這是原則問題。
甄命苦感覺到了氣氛不妙,開口說:“有話好……好……說……”
他說第二個“好”字時,張氏已經站起身,“說”字剛出口,張氏的人已經飛撲到了凌霜的面前,扯住了她的頭髮……
刺耳的尖叫聲響起,兩女扭打在一起,滾到在地,毫無章法可言。
髮簪頭飾散落了一地,傾城傾國的牡丹仙子和月桂仙子,一句不合,便大打出手,而這原因,只是爲了一個男人,這事說出去,只怕沒有人會信。
兩人如雲的黑髮如瀑布般散落肩上,發不成髻,衣衫被撕破,繡花鞋也被踢到了一邊。
甄命苦有些發呆,不知怎麼回事,看見這兩女打架,竟莫名有些興奮,這種情形時曾相似,腦海中閃過一絲香豔至極的畫面,畫面裡有張氏,也有凌霜,只不過情況卻略有些不同,他甩了甩頭,將這些突然涌出的旖旎畫面甩開,上前勸架。
“快別打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兩位都是知書識禮的人,矜持賢惠有氣質,動口不動手……”
啪——
手忙腳亂中,也不知是誰伸出一腳,在他褲襠處踢了一腳,他捂着褲襠,滾到在地,聲音嗚咽眼淚橫流,蜷成一團。
兩女的戰爭很快到了高潮。
張氏使出了她從甄命苦那裡學來的太極推手,凌霜也不含糊,以柔術應對。
你來我往不相上下,張氏開始撕扯起凌霜的衣服,凌霜不甘示弱,以牙還牙。
沒幾下,兩人身上的衣服便成了可有可無的遮羞布。
尖叫如割,能劃破玻璃,酥胸共香臀一色,奶罩與褻褲齊飛……
……
“別打了!”
甄命苦忍着褲襠處的要命痛楚,怒吼一聲,一隻手抱起已經騎在凌霜身上的張氏,夾在腋下,一隻手擋着要衝上來凌霜,隔開兩人。
張氏猶自踢蹬着腳,雙手在空中亂抓,喊打聲能劃破玻璃。
甄命苦揮手在她幾乎半裸的翹臀上狠狠地扇了一下,啪地一聲清脆的響亮,張氏登時安靜了下來,連凌霜也停下了手。
連甄命苦也有些奇怪自己爲什麼會出這一手,好像控制不住就想扇她屁股一樣。
出奇的安靜。
好一會,張氏突然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這一哭倒好,凌霜也跟着哭了,越哭越響亮,兩人比賽似的,你方哭罷我登場,此起彼伏,甄命苦被她們弄得一個頭兩個大,也不知道該偏袒哪一方,這兩個女人他一個都捨不得打罵,偏偏她們又是水火不容。
按理說,他應該偏袒凌霜,畢竟她纔是他現任的娘子,可看見張氏,他又一點也罵不出來。
她們兩人倒打得痛快,他的要害無端端受了一腳,他上哪說理去?
……
爲了讓這兩個水火不容的女人不再受到刺激,最好的辦法是讓她們永遠不再同一片天空下共存,不讓對方出現在彼此視線中,連空氣都不要呼吸同一個房間的。
他低頭看了一眼臂彎的張氏,見她哽咽得比竇娥還委屈的樣子,一種心疼和好笑的感覺涌上心頭,這樣一個女人,怎麼看都是胸大無腦,一根直腸子藏不住心事,單純得像白紙的女人,當初怎麼就敢背叛他,跟別的男人好上了呢,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六十多的老頭,他實在記不起來這事,所以對她也無從恨起。
當初在電話裡聽見她的聲音還有些怒氣,現在看見她的人,哪還有半點的恨怒。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凌霜撕扯成了布條,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膚,這樣出去,實在不成體統,而且他也不想讓任何男人看見她的身子。
這突然涌起的強烈佔有慾,讓他有些錯愕,連面對凌霜時都沒有過這種情緒。
他沒來得及多想,低聲道:“我放你下來,站着別動,不然我擡手就是一頓屁股辣子!聽見沒有!”
張氏只是哭。
甄命苦一臉無奈,只好將她放下來,剛要脫下衣服給她披上,張氏又要作勢朝凌霜撲過去……
甄命苦徹底火了,一把將她扛在了起來,扛在肩上,伸手劈里啪啦就是好幾巴掌打在她屁股上,掌掌用力。
她的翹臀是那樣地有彈性,讓他忍不住想要多扇幾下。
“給我老實點!當這裡是什麼地方!……霜兒,我先送她回房,這女人估計是凍着了,腦子不清醒,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張氏聞言越發哭喊得厲害:“癩蛤蟆我討厭你,放我下來,我不要你管!”
甄命苦哪管她哭鬧,扛着她出了大廳,留下凌霜一人在屋子大廳裡,看着甄命苦離開的背影發了會呆,好一會,才一擦眼中的淚水,恢復了她冷冰冰的模樣,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亂的衣裳,轉身入了內屋。
……
甄命苦扛着哭鬧不停的張氏回到了他的房間,將她扔到牀上。
張氏起身朝他撲來,粉拳亂舞。
甄命苦抓住她的手,將她壓在牀上,讓她無法動彈,低喝道:“吃飽了撐的是吧?就該讓你餓肚子!餓得你動不了纔好!”
張氏聽到他非但不認錯,反而兇她,越發委屈,放聲大哭,用力掙扎,甄命苦對這女人實在沒轍,不得不放低了一下聲音:“你到底要怎麼樣?當初是你背叛我跟別的男人好,現在爲什麼又像是要爲了我拼命似的,我真的不知道你演的是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