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鐘,勇福堂別間小花苑,抱着小十八歲的嬌妻酣睡中的沈彪,被堂口的嘈雜聲給吵醒了。
“搞什麼名堂嘛,三更半夜的這幫人也不消停,攪人清夢真是的!彪哥,你白天和那姓劉婆娘鬥智鬥勇,比較傷神,好好休息繼續睡。我去叫小丫打發他們回籠睡覺去!”
懷裡坐起來的美嬌妻慵懶的撫了撫沈彪的肩膀,生起氣來翹起迷人的櫻桃小嘴兒,愈加可人。
這個美嬌妻是沈彪的第二任妻子,名叫葉玫,長得不但身材好,凹凸有致,還是個管賬的能手。
她對於沈彪來說,不但是個令人癡醉的溫柔鄉,還是個賢內助,自從有了她,勇福堂的事業是蒸蒸日上。
她的身份比較不爲人知,衆所周知的是,大家只知道從十二歲起就跟了沈彪了,那時候沈彪的第一個老婆也就是原配,已經被人殺了。
據不可靠傳聞,這個葉玫的出身可不一般,而是H國A時代某西部軍閥的親孫女。
後因西部局勢大亂,其祖父被人暗殺,部下分崩離析,其父帶着殘餘的幾十名部下北上某小鎮定居。
後來其父身染重病而亡,孤苦伶仃的葉玫隻身一人離開家討生活,十歲時輾轉來到偌大的燕城。
在一次雨中,因身無分文餓肚子好幾天,暈倒在燕城的一段繁華大道上,正好被當時剛剛創立勇福堂的沈彪撞見。
沈彪初見葉玫,頓生憐愛之心,於是將其帶回勇福堂收養。
起初是打算以小義妹之名收養,誰料小小年紀的葉玫當時就說出令沈彪無比震撼的一番話來。
“大哥您救了我,還收留我,天大的恩情也比不上,今生今世也還不了。如若您不嫌棄,小女葉玫願做你的女人,不求名分但求爲奴爲婢能終生伺候您,無怨無悔。”
聽完這句話的沈彪,身背殺妻之仇的冰冷心徹底被融化,猛地將她攬入懷抱。
“等你十八歲,我娶你爲妻。”從那以後沈彪不再把她當做一個小妹妹看待,而是當做他的女人。
沒想到的是,成年後的葉玫長得愈發動人嬌翹,無論是眼睛、臉蛋還是身材,都是十足的美人坯子標準。
走在南燕區的任何大街小巷,都是一處最豔的風景,任南燕哪個男人見了都沉醉其中。
沈彪對她也是極其寵愛,也是自從有了葉玫,對其他南燕區的女人看不上第二眼。
但這個女人並沒有恃寵而驕,而是時刻爲他的男人着想。
葉玫知道沈彪的野心,更知道刀尖上闖過來的男人不能因爲纏綿一個女人耳折了事業,否則就是死無葬生之地,她不想成爲紅顏禍水,她要成爲他的助力。
如今二十三歲的葉玫,已成爲勇福堂最得力的三大幹將之一,勇福堂的所有財務賬本基本由她打理,管理的有聲有色,深得衆弟兄愛戴和敬佩,更是令沈彪對其絕對信任。
“不好了,彪哥!”
聽到房門外火急的喊聲,昏沉的摸着頭的沈彪立刻清醒,“是大昌。肯定是碼頭的事,今天出貨,估計出事了,我得親自去看看。小玫,你先睡吧。”
“嗯,好吧。”
沈彪一出房間的門,走進堂口大廳,就看見大昌滿頭大汗的來回踱步很是焦急的模樣。
“什麼情況,大昌?”
金大昌喘了口氣,將大船上的事一清二楚的告訴給了沈彪。
聽得沈彪既震驚又憤怒,三號倉庫雖說在大碼頭誰都能看得到,但是這號倉庫早就有了,數月以來沒人盯上過,爲什麼就偏偏這次被盯上了呢?
沈彪斷定走私文物的事肯定提前被泄露了,或者說那批文物經手的時候,消息已經在道上有風聲了。
“復通做的不錯,幸虧沒過海關。海關是市府最爲關注的地方,其海關廳廳長是帶過兵的硬茬子,不好應付。這批貨說不定已經傳到他的耳朵裡,就等着釣大魚,就算不肥了自己,起碼烏紗帽可以升級了。”
沈彪料定那位廳長大人,是不會輕易買他的賬,所以當即放棄從碼頭運出去。
“大昌,這樣,貨就先留在三號倉庫。你給我備輛車,帶幾個身手好的,記得帶上阿虎,傢伙都帶上,跟我去趟二爺山。”
“二爺山?那不是姓許的地盤嗎?”金大昌疑惑的隨口問了句。
“對,就是要會會那姓許的。只有他那有法子將這批貨運出去,不需要碼頭。。”
“唉,好勒!那彪哥請稍等,我這就去安排。”
大碼頭岸邊,蕭虎好不容易支開守船的人,使得小玲兒一夥四人逃離船上,沒想到恰巧遇上了正趕過來找他的金大昌。
幸好蕭虎早有準備,偷來了勇福堂的衣服給他們換上了,金大昌看到他們的時候沒有起疑。
“淡定。別露出馬腳,尤其你們兩個千萬別說話。”
小玲兒和水妹下意識壓低了頭,緊閉嘴巴保證不出聲。
“唉大昌哥,你怎麼來了?”
“彪哥知道這裡的事了。他叫你跟我一起,再帶上幾個弟兄,陪他去趟個地方。這裡的事交給他們吧,我們走。”
“哦好的。”蕭虎轉頭對身後的人暗使眼神道,“咳,那個不好意思了啊,三號倉庫後倉天亮的時候交接班下一組,就有勞四位兄弟通知一下其他人了哈。”
交代完,蕭虎拍拍屁股跟着金大昌走了。
小玲兒等四人按照蕭虎說的,先去三號倉庫,找到後倉應付性的去站崗。
直到天亮要交接班時,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勇福堂手下的視線。
小玲兒馬不停蹄將消息帶到劉門,得知勇福堂走私國家文物的劉喜琴大吃一驚,不過沒過多久,又喜上眉梢。
“劉姐,我們下一步怎麼辦?如果要劫貨,這幾日恐怕不行,勇福堂的人可是在大碼頭重兵把守。三號倉庫更是手下人一人一杆槍,白天黑夜的輪流值班看守戒備,沒法鑽空子。”
“誰說我要劫貨了?”
小湘一臉疑惑的看着劉喜琴,站在一邊等着領賞的小玲兒也是摸不清劉喜琴這個大姐大的套路,叫人盯貨卻不是爲了貨,那爲了啥?
這大姐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阿?
劉喜琴並沒有立刻告訴她們自己的真實意圖,她是防着有人走漏風聲,那就功虧一簣了。
小湘也領會了意思,不該問的不會多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