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沒想到自己解釋了半天,依然聽到了王造江這樣的到非常的失望,如果不賣這些東西,自己從哪裡湊夠800,心情低沉的道:“不能在叔叔這裡賣,那我怎麼辦,難道外面的地攤上面賣麼,叔叔我真的需要錢啊,你幫幫我啊。”
王造江並沒有放開羊脂白玉,轉而問道:“小洋,單擔保就需要800呢?”
劉洋道:“我需要去美國一趟,但是我不能辦理簽證,就想……”
他還沒有說完,王造江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就想辦理投資簽證麼?”
劉洋看到王造江知道,欣喜的點點頭,說道:“沒錯,就是辦理投資簽證。”
王造江繼續的問道:“事情很着急麼?有多急?”
“是啊,需要在國慶之前辦下來,最遲這個星期,否則來不及了。”
王造江點點頭說到:“那這樣的話,還來的及,還好在三天之後,國貿大廈將舉行.尖的,也接到了邀請,本來我們都是去看熱鬧的,今天我們要當壓軸戲了。”
劉洋有些不明白王造江的意思,問道:“叔叔,你的意思是說……?”
“沒錯,我們把羊脂白玉拿到那個拍賣會上面去交易,你也知道,叔叔這家店就這麼大,這樣的一塊玉放在這裡,別說是一個星期,哪怕是一年兩年都未必賣得出去,而這個於是拍賣會就不一樣了,邀請的對象幾乎遍佈了整個u市的富豪階層,還有好多從外地乃至外國來的,只要你的東西好,是不愁賣不出去的。”
彷彿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劉洋喜出望外,激動的拉着王造江的手說道:“我們參加,我們參加,王叔叔快報名吧。”
“當然要報名了,不過我們就這樣拿着去,不請幾個保鏢保護一下麼?”王造江可不是劉洋那樣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他可知道這個東西的價值,最少幾百萬,甚至上千萬,萬一露出來被別人看重了,中途劫走的話,那可就哭都哭不出來了。
“什麼還要保鏢,我就是保鏢,沒事的,我們快去吧。”聽了王叔叔的話,劉洋啞然失笑了,開玩笑,如果在自己的手中能夠奪走這個東西,自己現在的實力已經超過了人品的初段了,從黃雲山回來這麼久了,他連一個和自己相似的對手都沒有遇到,那些小劫匪們,一點都不擔心,對於自己的伸手充滿信心。
“可是小洋。”王造江還想說什麼,而劉洋掃視了一下旁邊,從桌子下面拿出了一個墊桌子角的青石,輕輕的一運功,就把青石捏成了碎末。
王造江再一次被鎮住了,今天他已經震驚了好幾次了,好半天,這才拍着劉洋的肩膀說道:“小洋,好厲害,我都忘記了,你是去學武功的,看來學的還不錯,那好把,我們去吧。”王造江也怕到時候趕不上拍賣會,畢竟距離拍賣會,就只有三天了,誰知道現在還收不收東西了,既然劉洋這麼厲害,還有什麼擔心的,稍微的收拾了一下店面,他們兩個立刻驅車前往國貿大廈。
在車上王叔叔跟劉洋稍微的解釋了一下,這一次的拍賣大會的發起人就是u市最大的珠寶商周福記,他們不但是u市最大的珠寶商,在全國的範圍裡面也都是非常出名的,這樣的拍賣會每年舉辦一次,每一次的拍賣大會也就周福記拿出的寶物最多。四年前他們拿出來的是一個萬里江山,是一塊巨大的翡翠上面雕刻的萬里江山,國寶級的玉器啊,雖然整體來說,這個翡翠的質地並不高,但是這個國寶級的雕刻拼,可是依靠翡翠本身的紋理,雕刻出來的有創意的作品,本身就非常厲害了,再說了,這塊翡翠夠大啊,足足有一米長0.85寬,即便是普通的翡翠,這麼大也是一個天文數字了。這個萬里江山最終的拍賣價格是35000萬,被一個hk市的客商
劉洋他們趕到國貿大廈的時候,裡面人並不多,該送來的東西都已經送來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散客,也沒什麼好東西,王造江跟這裡面的人很熟悉的,不少鑑定師熱情的跟他打着招呼,有幾個特別熟悉的還半開玩笑的說道:“老王啊,拿了什麼東西過來,讓我們看看。”王叔叔對於所有的人都是
笑的,一邊寒暄一邊點頭,但是卻沒有把東西拿出來着劉洋進到了國貿大廈的最裡面。
剛纔車裡王造江也介紹過了,外面的大多數是普通的鑑定師,而裡面就是最頂級的鑑定師了,只有達到寶級以上的東西他們纔會出手的,不過這一次這個玉佩也不會辱沒了他們,相信他們一定會滿意的。
王造江由於在這裡很熟悉,故而沒有受到阻攔,一直走到最裡面的一個房間,然後推門進去,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擡頭看到是王造江,也站起來,坐着問道:“是你啊,王造江,今天來有事情麼?”
老者就是這一次的首席鑑定師,也就是周福記的首席鑑定師,在u市久負盛名的,他認識王造江,知道他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玉器行的老闆,在u市的玉器界也算是有些名望的,實力上面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差,坎坎夠格,但是人脈很好,故而他們還是發出了請柬。
老者雖然託大了不起來,但是王造江還是很恭敬的說道:“翟老,我來是送拍賣品的。”
”送拍賣品的?那在外面先驗驗好了。”翟老說道,他不認爲王造江可以拿出來很好的展品,雖然他的人脈很廣,但是從實力上面,他還是不行的。可是事情的發展卻出乎了他的預料,王造江微微一笑,然後傲然的說道:“外面,他們還不夠格。”
“哦,這麼的有信心的麼?東西那裡呢,拿來我看看。”翟老上下的大量了一下王造江,然後看向他身後,一些珍品大多數都是很大的,小的珍品不是沒有,但是能夠拿到這裡的幾乎沒有。
王造江伸手對劉洋說道:“賢侄,拿來把。”劉洋連忙的把羊脂玉牌拿了出來,剛纔爲了保險,王造江還是把玉牌放在了劉洋這裡,他雙手的把玉牌遞到了王造江的手中,除了翟老之外,旁邊的幾個資深鑑定師都已經跳了起來,特別是最年輕的,他大概40歲左右的,定師中間,算是非常年輕的了,他憤然的說道:“你們不是耍我們麼,這麼小的玉牌還拿到這裡來,而且還是白玉。”
王造江並不理他的指着,反而微笑的看着首席鑑定師翟老,翟老開始的時候也是有些輕視的,不過他想的更多,是什麼讓王造江這麼的有信心呢,當他眼睛掃過那個白玉的玉佩之後,一個名字突然的冒了出來,心中一動,如果是那個東西的話,完全夠格在這裡鑑定了,並且成爲壓軸的東西都有可能的,可是那個東西應該早就……。
爲了確定,翟老突然的站起來說道,“能不能拿出來讓我仔細的看看。”王造江要的就是他這句話,把玉牌遞給了老者,笑着說道:“那當然了,我拿這個過來,就是讓你來看的。”
旁邊的人不知道老者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們對於老者的能力非常的佩服,也不敢多說,等待着老者的鑑定,老者鄭重的接過來玉牌,剛剛入手,他就已經可以肯定了,這個玉牌絕對不是白玉,以玉牌入手那麼的玉潤的程度,已經讓他心中的那個想法確定了7成了。最後的三成沒有確定,並不是因爲玉牌的原因,而是因爲這個羊脂白玉已經滅絕了數百年了,突然的出現這麼極品的一個,有些繞不過彎了。
不過各個方面的仔細的看了一圈之後,他已經確定了,這個玉牌有成是是羊脂白玉,如果這點他也看錯的話,就不用在玉石鑑定這個行業再幹下去了,可惜常年的鑑定讓他保持着謹慎的態度,對他身邊的另外一個鑑定師吩咐道:“讓他們弄盆水進來。”
這裡是首席的鑑定室,當然不用鑑定師動手了,那個鑑定師按了一個鈴,簡單點交代了一句,一分鐘不到,一個青年就端了一盆水進來,翟老把玉牌放入水中,然後又拿出來,仔細的看了看,旁邊的衆人一直在盯着翟老的動作,而看到他把玉牌放入水裡之後,鑑定師中間的幾個甚至眼前一亮,他們也想起來翟老爲什麼這麼做了。
而翟老已經把玉牌仔仔細細的看清楚了,然後鄭重的把玉牌放在絨布擦拭,並且用少有的恭敬對王造江說道:“這個可是羊脂玉?”
王造江點點頭,微笑的回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