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顯波轉念又想,大丈夫也要女人啊,嘿嘿,教授待我不錯,將來。。。嗯還是想想做生意的事情吧,將來做大了,也許能買個官噹噹,或者靠自己的實力考個進士啥的,反正起點高了,不能白瞎這身活,人家都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總有一個默默支持他的女人,我朱顯波幾世修來的福分,有三個美女在背後支持,將來或許有更多的女人支持我,我一定要成功啊,想着想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得很遲,吳媽知道他們這些年輕喝多了能睡也就沒怎麼催。三個美女還好,飯菜齊活就下樓了,朱顯波等小惠敲門敲到第三遍,才懶洋洋的起來,看見大家圍着吃早飯。大家都很疲倦,惟獨朱丹臉上好泛着潮紅,四目相對,小臉蛋更紅,趕緊把視線移開,被這羣丫頭髮現蛛絲馬跡就完了。
朱顯波裝做若無其事的坐下“吃飯也不等我,還當我是少爺嗎?”
“我的大少爺,五分鐘讓小惠喊你一次,已經第三回了。”張蕾這個名字太貼切和,和某電視臺主持人嘴巴快得有一比。“哦,對了,少爺,昨天我感覺你房間好吵,一直有響聲,害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是不是有老鼠啊?”
朱顯波眼睛瞟了下朱丹,潮紅的臉已經通紅了,迅速把頭埋在飯碗裡“大概是吧,該養只貓抓抓老鼠了。”
張蕾看了看大家,發現了朱丹紅着臉,“丹妹妹,那隻老鼠不會是你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朱顯波和朱丹都緊張的冒汗了。
“說什麼呢,她哪天不是這樣,早上起來泛桃花的。”周濤確實很瞭解她的同事。還好以前有這個事實。他和朱丹再次四目對視力,報以各自迷人的微笑,還好,沒被發現。吃罷早飯,大家照例上班。
再次和朱丹外出採購顯得輕鬆多了,這丫頭也不那麼兇了,愛笑了許多,原來女人的改變是牀上開始啊。自從出了他們那條街,這丫頭在馬車裡就不老實了,先是身子緊緊靠在朱顯波身上,少爺長少爺短,明顯是想用糖衣炮彈再次攻陷他。
朱顯波也隨她去了,大家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確實應該像政委說的那樣,相親相愛如一家人。外人看起來也算是一對少年夫妻了。本來嘛他倆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只差個機會給她個名份了。
沒過幾天,阿三從臨安返回了,路過九江,就停了下來,聽說他們的店鋪生意不錯,很是高興。聽說老有混混老糾纏張蕾和周濤,脾氣就上來了。吃過晚上就跟大家說“朱公子,各位姑娘,我在九江呆幾天吧,教你們些防身的功夫,有時間你們慢慢練。”
“會不會太耽誤你,晚了茶葉不新鮮了。”朱顯波知道茶葉越新鮮味道越好。
“沒事,反正到家,這茶炒也了超過一個月。”
大家看他這麼熱情加上仔細想想,四個人來到這陌生的環境學點總有好處,不能總麻煩捕快,再說誰也沒規定捕快一定靠得住。於是大家白天做生意,關了店門晚上跟着阿三學習武藝。過了一個星期,阿三給朱顯波留了本劉家拳譜回洛陽了。說是武藝,其實也只不過是些入門路數,加上站站馬步練練木樁啥的,大家秉着練了總不練好的原則,實在不行當娛樂了。
說起娛樂,這九江城裡除了青樓貌似沒啥地方去了,有幾個唱戲的地方,唱得大家聽不懂,所以也不感冒。阿三走了,朱顯波把拳譜交給張蕾讓三個丫頭練拳,他去書店買了些時下流行的書回家來看。爺爺說的,武功再好,也怕狗咬。文人永遠是統治者。所以哪怕是裝,他朱顯波也得裝個文人。
《本草綱目》、《律學新說》、《算法統宗》、《鄭和航海圖》等等,當然也不會錯過朱熹和王陽明兩位大師的,倒是那些唐詩宋辭啥的,朱顯波覺得風月與自己無多大關係,總之買了一大堆,小惠以爲讀書好玩,整天纏着他要讀書,哎,沒辦法,給她買了《三字經》《弟子規》隨便教一兩遍讓她自己念,不會念字的叫她找三個姐姐問。不理解意思的纔來找他。
很明顯小惠認字的速度比三個女人練拳進步快多了,這也許是天分吧,朱顯波時常感嘆,卻總莫名遭遇黑手。而他自己面對這農學,物理學等林林種種的書,感嘆,其實我大明江山也是人才濟濟啊,心裡暗下決心,一定要好好讀書,報效朝廷,也纔有能力挽救大廈於危難。
轉念又想,想報效朝廷只怕很難啊,看這九江城的官府就不是什麼好鳥,估計朝廷裡也差不多。自己還是安心攢點銀兩吧,免得到了京城流落街頭無人問。
邊做生意,邊讀書,日子過得倒也充實,幾個丫頭還是那麼俏皮,周濤背了外人,總你你家少爺,你家娘子的取笑張蕾和朱顯波,張蕾開始還還嘴幾下,後來索性接受了不再計較,只是朱丹每每聽到這裡總是陰着個臉走開去,衆人不明所以,朱顯波倒十分坦然,這丫頭可能果真愛上我了,吃醋了。
林掌櫃也知道了朱顯波愛讀書,就有空把他帶到了東林書院九江分院,認識了不少讀書人,這些讀書人聽說他做畫簾生意,也紛紛表示有機會欣賞欣賞。說實話朱顯波幾個來到這陌生的九江城,除了阿三,就屬林掌櫃對他們最照顧了。
其實林掌櫃幫的忙比阿三多了,阿三是因爲他們救了他,無可厚非,林掌櫃則完全是因爲那個箱子。每每看到林掌櫃的樣子朱顯波就要後悔一陣,那箱子是不是賣便宜了。轉念想想林掌櫃幫的忙,其實送他也不爲過。
做了十幾年生意,穿越到這大明朝來,還得坐生意,真夠無聊的,命苦啊。
一天吃過晚飯,張蕾跟朱顯波說:“有個書生好討厭。”
“他又非禮你啦?”朱顯波很關心,這幾個女人都是他的寶貝啊。
“那倒不是,他經常來,看看畫簾,看看小惠彈琵琶,問他喜歡什麼樣的又不肯說。”
“可能是東林書院的吧,讀書人可能沒啥錢,也不好意思賒帳吧。”朱顯波猜道。“下次要是再來,你留着他等我回來。”
“你又想做好事啊,這畫簾雖是藝術品,可咱們是打開門做生意的。”張蕾跟着會計駐店看來進步很大,學精了不少。
“生意不成仁義在嘛,我們幾個初來咋到,多交些朋友對我們將來有好處的。”朱顯波覺得這人生地不熟的大明朝,難得有人上門來,現在是書生,將來說不定是大官呢。畫簾能值幾個錢,人脈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