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南希伸出嫩白的小手,撫摸在楊華髮紅的臉龐上的時候,突然忍不住一聲尖叫,就好像是被毒蛇給咬了一口似的,手臂趕緊的縮了回來。
“啊!”一聲同叫從南希的小嘴裡邊發了出來。
隨着她喊叫出口,衆兄弟們不僅全部的一愣。
“你怎麼了?”只聽姜叔不僅趕緊問道說。
而這個時候的兄弟們也不僅眨着眼睛望着一臉蒼白的南希。
只見南希驚魂未定的道說:“燙死我了,他的臉好燙。”
隨着南希這麼說,衆兄弟不僅一愣。
“讓我看看。”只聽大壯道說。
隨着說是,一隻大手便向着楊華的額頭觸摸過去。
這不摸還好,一摸之後,滿眼的大驚之色。
手臂也一下子縮了回來。
“天哪,華哥竟然這麼熱?他的頭跟燒着了一般、”只聽眼前的大壯睜大了眼睛道說。
“不會吧?”那邊的兄弟們完全的愣了。
可是地上的楊華呢?
在那禁不住的身體劇烈的抖動,就好似在那忍受着,烈火的焚燒一般,痛的難以自拔。
“怎麼辦?”
“到底怎麼辦啊?”急的快要瘋掉的大壯緊緊的攥着雙拳,眼睛血紅的在那裡大吼道說。
可是兄弟們呢?
他們也傻了,誰也不知道眼下該怎麼辦。
“水,找水啊。”只聽大壯好似瘋了一般的額大叫道說。
在他喊出口之後,兄弟們這才反映了過來,那姜叔趕緊從自己的揹包裡邊拿出一瓶礦泉水,接着遞給了大壯。
大壯在接過水之後,只聽南希道說:“給,毛巾。”
一邊說一邊把手裡的毛巾給遞了過來。
隨着遞過來之後,大壯用那些溼毛巾趕緊的沾了些水,然後輕輕的附在了楊華的額頭上。
饒是這樣,那楊華還是顯得痛苦之極,渾身的燥熱。
他的眼睛緊緊地閉着,嘴脣上都乾裂的出現血紅的口子,一邊的兄弟們都眼睛滿是擔心的望着眼前的華哥。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驚變,說實話,每個人心裡都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算了,大家就在這裡休息吧。”只聽姜叔道說。
在他說完之後,兄弟們也都一個個的圍着眼前的楊華坐了下來。
卻說那大壯用溼毛巾附在了楊華的額頭上之後,楊華果真好多了,他臉上那些紅彤彤的顏色,開始慢慢的消散,本來還劇烈的抖動的身子,開始慢慢的恢復了平靜。
“你們看,華哥好像好多了。”只聽那邊的周小泉在那驚喜的道說。
隨着他說,兄弟們也不僅眨着眼睛去看,果真發現楊華好了一些。
但是面孔上面還是有些疼痛之色。
在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之後,楊華逐漸的身子不在動了,好似熟睡一般的再次的進入了昏迷的狀態。
而兄弟們呢?也就那樣一個個的守在他的面前。
“大壯你的傷?讓我看着楊華吧。”只聽南希道說。
她一直想緊緊的抱着楊華,可惜那大壯卻一直守在楊華的身邊。
隨着她這麼說,大壯卻是搖了搖頭。他纔不顧自己的傷勢,他現在一心裡只想着華哥能早點好。
“南希,你先看看翔子吧?他的手——”姜叔話說了一半,沒有說出來。
只見那邊的翔子,臉色蒼白的可怕,嘴脣都在劇烈的顫抖,半個身子躺在地上,一條左胳膊在那耷拉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楊華給扭斷了。
此刻臉上還帶着微弱的笑。
“我沒事——沒事。”
話雖這麼說,但是就連說話都好像極其費力的他,又怎麼能沒事呢?
南希想了想走了過來。
“我看看吧。”
說着變擡手輕輕的去摸那翔子的手臂。
一摸之下,只見翔子痛的想叫,但卻咬着牙關緊緊的在那忍着。
“幸好,幸好,沒有斷,只是關節錯位了,翔子,你忍着,我給你接上,好麼?”只聽南希道說。
隨着他說,翔子笑着點了點頭。
“沒斷就好,沒斷就好。”他一邊說一邊邁過頭去,緊緊的咬着牙。
那南希在看到翔子扭過頭去之後,手臂猛然法力,只聽咯嘣一聲。翔子痛的渾身都是一陣劇烈的顫抖,但是這條漢子還真是一個字都滿眼從嘴裡給叫出來。
“好了,好了。”只聽南希在接回了那眼前翔子的手臂之後,道說,。
翔子咧着嘴,想笑,但是手臂處傳來的劇痛又讓他笑不出來。
在南希給眼前的翔子接上胳膊之後,然後又用隨身帶着的簡單的額藥物給那張大彪還有周小泉都配了些藥。
不愧是妖王女兒的南希,雖然材料比較簡單,再加上他們的藥品根本就不足,饒是這樣,還是替兄弟們減少了一大部分疼痛。
最後在要給大壯身上上藥的時候,大壯剛開始不願意,因爲他說要照顧昏倒的華哥。
最後在兄弟們的勸說中,大壯才點了點頭。
讓南希給他上了藥。
接着南希就過去看楊華,她把楊華的腦袋放在自己的兩條腿上枕着,一個人靜靜的看着楊華,心裡是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而兄弟們呢?也全部就那樣靜靜的坐在楊華的身邊,看着他,一個個誰也不知道彼此在想着些什麼。
“姜叔,華哥爲什麼會變成那樣?好像,好像我們都不認識了似的。”只聽那邊的周小泉突然禁不住心頭的疑問在那裡問道說。
隨着他問出口之後,只見姜子房也是沉吟着,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楊華到底怎麼了。
想了想道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敢肯定的是,楊華肯定是被人控制了。”
“啊?被人控制了?”
“姜叔,莫非就是那些跟華哥一樣穿着黑色長袍的怪人麼?”只聽周小泉突然道說。
隨着他說,兄弟們才猛然想起來,華哥之前是跟着那些黑袍人走的。
可是一個疑問又出來了。那就是華哥爲什麼會跟着那些黑袍人走呢?
看樣子華哥當時肯定不是潛伏進去的,而是那個時候應該是被那些穿着黑色長袍的人個控制了,可是爲什麼會被那些穿着黑袍人給控制了?那他們就不阻擋了,這些疑問一個個的充斥在他們的腦海裡,沒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