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傻彪問出口之後,楊華只是冷冷的望着他。
“讓開。”
突然兩個冰冷的字語從他的嘴裡說了出來。
在說出來之後,眼前的傻彪一愣。
“你想過去?哼,想都別想。”
“還有,你爲什麼跟蹤我們?你到底是誰?”只聽傻彪這個時候已經雙拳緊緊的攥起來在那惡狠狠的道說。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能不能攔得住我、你要再不讓我過去的話,就別怪我大開殺戒了。”楊華冷冷的道說。
那漆黑如墨的眸子在夜空中閃閃的發着亮光,冷冷的盯在那傻彪的身上。
而那大塊頭的傻彪呢?只感覺渾身涼颼颼的,好似跟被怪物盯上一樣。
“你不能過去。”只聽眼前的傻彪雖然心裡害怕,但依然不能讓楊華進去。
“好,這是你逼我的。”
在楊華吼叫出口的瞬間,腿部微微的彎曲,腳底板與地面摩擦所產生的巨大氣勁,使得整個身子突然像是一把利箭一樣激射出去,向着那傻彪猛的撲去。
那傻彪呢?上次被楊華一招給制服,當然不敢大意,這可是生死之戰啊,事關他的性命,他怎麼能不害怕呢?
兩米多高的身子猛的往旁邊一閃,躲過楊華的極有力度的衝擊,然後兩隻胳膊掄起,其中一隻,握拳,一個要命的大拳頭便轟的一聲向着楊華的胸部砸去。
這傻彪可也不是蓋的,上次被楊華一招給制服,雖然他確實自己的能耐跟楊華有着一大截的差距,但主要原因還是因爲當時太輕敵了。
絕對不可能一招就被楊華給打趴下。
現在在知道楊華的能耐之後,當然心裡謹慎的很,每一招,每一拳都是謹慎之極,小心翼翼的。
在他攻出拳頭之後已經用出了身體的最大力氣。
這一拳可以說事凌厲之極。
在向着楊華攻去的時候,只見楊華猛的身子一轉,緊接着,一隻手猛的變拳爲爪,一爪向着那傻彪的咽喉抓去。
在凌厲的攻勢之下,那傻彪只能趕緊的踉蹌後退。
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退回去,他沒有想到楊華的攻擊速度會是這麼的快。
就這樣一抓被楊華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雖然沒有抓着他的咽喉,但是在楊華猛然抓着他的衣服之後,手臂猛的一伸,五指張開,砰的一下子從手指關節處傳來的力道,撞在那傻彪的胸口之上。
傻彪只感覺自己胸脯熱血上涌,一口血腥之味一下子到了他的嘴裡邊,他趕緊深深的嚥了下去,他知道自己嘴裡剛纔涌上來的是血,是自己的血。
在猛的被這麼一擊之後,傻彪怒吼一聲,整個碩大的身子像是一座小山似的向着楊華撲來。
看樣子他果真是要拼命了。
可是他那裡能事楊華的對手呢?
只見在他身子剛撲過來,只見那楊華猛的一個高擡腿,啪的一聲,一個沖天腳直直的踢在那傻彪的下巴上面。
那傻彪整個身子突然像是被射出去的飛彈一樣,撲通一聲,重重的摔倒在石階上,整個身子好似一瞬間感覺碎了一般。
他掙扎着站起,那雙眼睛裡邊帶着仇恨與恐懼,整張臉呢?變得赤紅。
想站起來,可是卻晚了。
只見楊華一腳狠狠的踩在他的不住起伏的胸膛上面。
在猛的踩下去之後,那傻彪只感覺自己的胸膛上放着一塊大石頭一般,整個人被楊華給踩着。
“混——混蛋。”
那傻彪最後從嘴裡邊吐出來兩個森冷的字眼,他的眼鏡裡邊還帶着不甘與憤怒。
可是呢?已經晚了。
只見楊華腳步上前,眼鏡裡邊涌現出了無盡的殺意。
“這是你逼我的。”
冰冷的話語出口,楊華腳下使勁用力,突然間那傻彪的瞳孔開始放大,整張面孔變得劇烈的扭曲,他的兩隻手臂抓着楊華的腳,使勁的想把他的腳給挪開,可是最後還是晚了一步。
隨着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從他的胸腔之間的兩根肋骨發出,他的胸腔估計被楊華給一下子踩斷了。
從胸腔涌出來的血液順着那傻彪睜大的眼睛裡邊,鼻子裡邊耳朵裡邊全部的冒出血來。
當真是七竅出血。
死了。
死狀極其的難看。
在楊華幹掉眼前的傻彪之後,他沒有再看那惡人一眼,轉過身飛快的向着通往死人屋的地下通道跑去。
在推開通往那死人屋的地下通道的鐵門之後,一股極其難聞的惡臭從裡邊傳了出來
裡邊仍舊是黑乎乎的。
他知道那瘟神還有另外一個傢伙早已經進來了,身子貼着牆壁飛快的向着那邊的地方走去。
當身子快到那死人屋的時候,楊華眨眼一看,只見死人屋的鐵門竟然已經被打了開來。
他心中猛地一震。
原來那瘟神果真是來找白送仁的,他到底要幹嘛?
楊華百思不得其解,趕緊的身子貼着牆壁慢慢的走到那死人屋的鐵門前,然後靜靜的聽着裡邊的動靜,他要看看裡邊那瘟神到底要對白送仁做什麼。
在他側耳傾聽的時候,裡邊的聲音便很快的傳出了說話的聲音。
“老鬼,想不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死人屋內部,亮着一盞昏黃的電燈泡,雖然昏暗,但卻在這漆黑的死人屋內,卻是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只見說話的人正是那瘟神,在他的身邊呢?則是那個蒼白着臉的傢伙,在兩人的面前呢?只見被雙手雙腳被綁着鐵鏈的白送仁則是依舊如此。
“老大,這老鬼是不是個啞巴?呆了這麼多年,是不是已經不會說話了?”只聽身邊的蒼白着臉的男子在那裡冷笑道說。
“他可不是啞巴。”瘟神在那笑着道說。
眼前的白送仁呢,目光之中帶着冰冷的仇恨,冷冷的瞪視着兩人。
“老鬼,不用那麼生氣,我今天來這裡,其實也是爲了成全你我。”
“你呢?早死,晚死,反正鐵定都要死的,況且你已經在這裡被關了快20年了,出去也沒啥意思了,你想啊,你若是死了,我還能活着出去?多好,你說是不?”只聽眼前的瘟神一邊說一邊笑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