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迪隆?”兄弟們不僅臉上露出一股仇恨在那惡狠狠的道說。
“媽的,我去殺了那個混蛋。”一邊的13一下子怒火攻心在那怒說。
“是啊,做了那個混蛋,不跟咱們聯合起來對付那將軍也就罷了,還派人來刺殺咱們,真是天大的膽子。”林奕也在那道說。
可是楊華呢卻是慢慢的擺了擺手。
“先不動他了。”他道說。
兄弟們在一聽大哥這麼說之後,不僅同時的一愣:“爲什麼啊?”
“是啊,大哥,爲什麼不做了那個混蛋呢?要不是今天咱們突出重圍,還不定會成爲什麼樣子呢?”林奕道說、
說的也是,今天這種刺殺陣勢,要不是楊華他們幾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恐怕楊華他們今天還真的難逃一劫。
只聽楊華卻是慢慢的道說:“你們想想,咱們來這裡的任務是什麼?咱們是爲了刺殺那將軍來的,還有剷除叛徒尼克拉,而不是爲了跟梅爾卡的組織結仇來的,既然他們誤會咱們了,不願意跟咱們聯合起來對付那將軍,那就算了,咱們要是現在跟那梅爾卡結下樑子的話,到時候,可是四面受敵,那就不好辦了。”
在楊華將現在的情勢一下子給簡單的分析了一下之後,兄弟們都鬱悶着一張臉沒有再說話。
因爲他們誰都知道大哥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那就先放了那個混蛋,媽的,早晚有一天,我要跟那迪隆算算這筆賬。”一邊的13緊緊的攥着拳頭在那道說。
“大哥,那現在咱們怎麼辦?既然那梅爾卡不願意跟咱們聯合在一起,那看來咱們只能儘快的離開這是非之地了。”一邊的小莊望着楊華道說。
楊華點了點頭。
“是啊,你說的一點也沒有錯,此地堅決不能久留,久留的話就會成爲禍端。”
“明天一早,我們就快速的離開巴拉市區,去摩加迪沙。”楊華道說。
兄弟們在那一個個的點了點頭。
“那孟塞斯呢?”小莊突然的望着大哥問說。
只聽楊華淡淡的道說:“那個老者不愧爲索馬里的英雄,是一個睿智的老者,他努力想說和我們跟那梅爾卡聯合在一起,無奈那迪隆他卻說服不了,哎。”
一邊的小莊不僅嘆氣一聲。
“算了,不說他們了,反正咱們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你們趕緊去休息吧,養足精神。”楊華對着兄弟們道說。
他們一個個的點了點頭,接着便都回房間去休息。
——
在楊華他們說到那孟塞斯的時候,他們卻不知道那孟塞斯的屍體早已經冰冷了。
只見此刻那棟孟塞斯的建築裡邊燈火輝煌,而且還有一隊一隊的索馬里人在那驚慌的跑着。
院落裡邊站着的全部都是挎着槍,警惕之極的索馬里士兵,那房門全部的打開。
只見跑過來好像是在那搜查的一隊索馬里軍隊在那大喊道說:“後面查過了,沒有人。”
“前面也查過了,沒有人。”
在他們說完的時候,只聽旁邊站着一個臉色陰冷的索馬里領頭的傢伙在那道說:“再給我查,一定要查出來兇手,混蛋,我就不信他們能飛上天。即便是飛上天,也要把他們全部的給我抓出來,活活的把他們的皮給剝了。”
“是。”
在眼前的領頭人吼叫出這樣一句話的時候,那些剛纔還四處巡查的手下開始繼續的追查那兇手的蹤跡。
只見那孟塞斯的房間內,此刻站着5—6個臉色哀傷的索馬里漢子。
這些人都是孟塞斯的貼身保鏢,可是現在呢,一個個滿臉哀傷的站在那孟塞斯的牀前。
只見那牀上的地方正放着一具冰冷的屍體,枕頭上還有着發紅發着腥味的血跡。
那孟塞斯的屍體呢?此刻也早已經被用着一塊白色的布包裹着了整個身體,冰冷的躺在那裡。
他死了。
確實死了,可是他終究是被誰給殺死的?這現在成了一個最大的謎團。
——
那梅爾卡的地盤,只見那黑豹的房間內,通宿的亮着燈光。
那黑豹那張冰冷黝黑的一張臉,此刻在那不停的看着手錶上的時間。
現在已經距離那刺殺事件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可是自己派出去的十幾個殺手呢?怎麼還沒有回覆消息?
正在他焦急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腕錶的時候,突聽到外面一個慌亂的腳步聲這個時候快速的跑了過來。
就在腳步聲快速跑來的時候,緊接着便聽到外面傳來聲音道說:“不好了,出大事了。”
在隨着聲音傳來之後,只見一個索馬里人快速的向着黑豹的房間跑了進來。
“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只聽轉過頭來的黑豹冷冷吼叫道說。
那個臉上帶着一副十萬火急的傢伙趕緊的喘了一口氣望着眼前的黑豹道說:“將軍,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只聽黑豹冷冷的問道說。
那手下試着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道說:“咱們派出去的殺手,竟然全部被殺了。”
“什麼?”一聲冷冷的爆吼聲音從黑豹的嘴裡幾乎是咆哮了出來。
“你再說一遍?”黑豹厲聲問道說。
那眼前手下嚇得臉色蒼白,但還是慢慢的道說:“咱們派出去的殺手,全部被殺了。”
當他這句話語再次的重複一遍的時候,那眼前的黑豹那張黝黑的臉上那雙眼睛禁不住劇烈的抽噎了一下。
“怎麼可能?”黑豹簡直有些難以置信的在那道說。
那十幾個殺手,可是頂尖級別的高手,在索馬里那樣的一個小分隊,可以抵得上一個排了,可是,現在呢?轉眼之間,卻被全部的宰了,他當然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了。
況且要知道那十幾個殺手這次還是暗殺,之前都對那楊華他們的位置,還有分佈情況掌握的一清二楚。佔盡了天時,地利。
可是,還是被全部的宰了,那黑豹當然怒了。
大步的走了過去,那雙因爲憤怒而變得血紅的眼珠子,像是要吃人一般的瞪着眼前傳話的索馬里漢子,伸出一隻黝黑健壯的手臂,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口,把那個傳話人,活生生的給當做小雞一般的提了起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黑豹吼叫着說。
那手下呢?此刻被黑豹抓着領子,兩隻腳都離了地,一張臉被憋得通紅,難受的在那道說:“將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