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電話裡邊傳來了嘀嘀嘀的聲響。
就在聲響響了三聲之後,突然被人接了起來。
“喂。”電話裡邊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
就在電話接通的一瞬間,小莊激動的差點跳了起來。
“通了,大哥,通了。”
要知道這幾天,那小莊可沒少往哪天門總舵打電話,聯繫那邊,可是意外的是沒有一個人接,電話一直處於嘀嘀嘀的狀態,誰也沒有想到這一通電話打過去的時候終於有人接了。
這邊的兄弟們也不僅高興了起來。
“我是小莊,玄武使。”只見小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然後慢慢的道說。
那邊的人在聽到是玄武使者小莊的時候,聲音也不僅變得尊敬起來。
“這幾天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總舵的電話一直沒有人接?”眼前的小莊不僅問道說。
那邊道說:“這幾天天門事情比較忙,而且出了不小的事情。”
“出了不小的事情?”小莊凝重着眉頭不僅聲音提了起來。
那在這邊的兄弟們當然都聽到了小莊的說話,不僅全部的皺起了頭來。
“出什麼事情了?”只聽小壯問道說。
“天門遭到了不明人物的襲擊,老伯這兩天正在搜查到底是什麼人乾的。”只聽對方說。
“什麼?有人竟敢襲擊天門?”小莊一下子怒說。
這邊的兄弟們還有楊華當聽到小莊這麼說之後,也不僅微微一怔。
誰有這麼大的膽子?誰敢公然的跟天門過不去?活的難道不耐煩了麼?
“現在我們還沒有查出來,不過我們已經找到了線索,這兩天本來老伯跟你們聯繫,可是沒有想到事情突然出了這麼一茬,所以……”對方說。
小莊想了想道說:“告訴老伯,我們這幾天就回天門。”
“玄武使……”對方一下子叫出了口。
小莊不僅一愣。
“有話說。”
“有件事情,老伯本來不打算讓你們知道,可是我覺得應該讓你們知道,”對方慢慢的道說。
“到底什麼事情?”
只聽對方好像極其爲難,在那想了想道說:“這次襲擊的人不是直接的衝着天門來的,而是,而是,衝着麒麟使者來的。”
“衝着我大哥?”只聽小莊聲音裡邊驚詫道說。
同時那雙眼珠子不僅一下子向着楊華望去。
電話的聲音,楊華可是全部的聽在耳朵裡,此刻也不僅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你說清楚點,到底是什麼事情?爲什麼是衝着我大哥?”只聽小莊怒說。
那邊的人道說:“其實襲擊事情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他們沒有直接的襲擊天門,而是襲擊了國內的謝家還有國內野司軍區的總司令納蘭孟雄。”
“本來謝家的人還有納蘭孟雄爲了找女兒到了洛杉磯,當時我們查到之後,就派人去接他們,可是謝家的人我們還沒有接到就已經被劫走了,我們當時只接到了納蘭司令,可是在半道上卻遭遇了強大火力的狙擊,咱們的兄弟全部的死了,那納蘭司令卻不知去向。”
在那邊的電話一下子這麼說之後,那楊華那張一瞬間變得難看之極的臉,一把的奪過了那小莊手裡的電話。
“他們怎麼樣?現在還活着麼?”楊華怒聲問道說。
對方支支吾吾的道說:“現在具體情況還不清楚。我們現在還不確定人到底是死是活,不過應該還是活着的。”
眼前的楊華心裡突然的咯噔一下,整個人怔在了那裡,那隻緊緊握着手裡電話的手,都是一瞬間的青筋暴起,整個電話都被他捏的吱吱的響,好似只要他一用力,手裡的電話就會被他給捏碎一般。
“告訴老伯,我們現在就回去。”
隨着楊華說完之後,就猛的把手機再次的給了那小莊,那張由於過度氣憤的臉變得猙獰之極。
他實在沒有想到這次遭遇的竟然是謝家家主謝曉天?以及幽若的父親納蘭孟雄?
對方竟然劫持了他們?這不是明着衝着自己來麼?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幹的,眼前的楊華還是一點都不清楚。
那小莊也已經把電話掛了,在那眨着眼睛望着一臉難看之極的大哥,一邊的兄弟們也當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一個個的在那眨着眼睛望着楊華。
“華哥,我們聽你的,今天就回去。”
“是啊,逮住那羣王八蛋,一定要把他們一個個的給碎屍萬段。”那邊的張大彪也在那裡狠狠的道說。
只有楊華坐在那裡一句話也沒有說,也不知道是因爲生氣,還是因爲他此刻心裡在想着別的事情。
他只是坐在那裡一句話也沒有說。
美國洛杉磯,維納斯莊園內。
只見老伯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閣樓內的書房內,書房內可謂古典之極,裡邊放着的古研,古畫,還有一張黑紅木雕刻成的巨大書櫃,上面放着一本本厚重的書籍整齊的排列在那裡。
而老伯呢?他還是照舊的坐在那張輪椅上面,那張帶着無盡滄桑的老臉怔怔的望着外面黑色的夜空。
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眼也不知道到底在看着些什麼?到底是在看着天上星辰的美麗?還是在那裡思索着心事。
夜慢慢的來了。
維納斯莊園內呢?則是裡邊光亮之極。
裡邊幾乎是每個角落都有保鏢在那裡守着,同時每一個保鏢手裡都端着的槍。
這樣防僞森嚴的維納斯莊園,誰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卻見一個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人物像是黑夜中的夜遊神一樣的向着這邊飛快的射來。
他的速度已經超出了常人的想象,動作是如此的快。
只見他身體一縱,整個人完全像飛似的,直接跳過了那維納斯莊園的鐵柵欄,身子直接輕盈的落在了地上、
漆黑的夜空,不能看見他的面容,只能看的見那唯獨露出來的一對眼睛,顯得明亮之極。
可是在那雙眼睛裡邊卻帶着一股子滄桑之感。
是個老人麼?
誰也不知道。
只見這個身影快速的閃過了眼前維納斯莊園內的幾個保鏢,身子就像是隱身一樣的向着那棟猙獰的建築走了過去。
維納斯莊園內的這些保鏢,絕對不是蓋的,也不是拿來炫耀的,這些人,個個都是好手?警覺程度也許比得上國內最優秀的特種部隊。
可是就是這樣一羣牛逼的高手?卻沒有發現那個猶如鬼魅一樣的人物。
轉眼,便看到那個猶如鬼魅一般的絕世高手已經進了屋子。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到底來天門總舵幹嘛?
沒有一個人知道。
他的身影輕蔑的簡直跟一隻夜間爬行的貓還要輕,那步子踏在木製的地板上,沒有一點的響聲。慢慢的向着最上面的閣樓行進而去。
閣樓?
閣樓的地方不正是那老伯的書房麼?
難道這個跟鬼魅一樣的人物是來刺殺眼前的老伯呢?
只見此刻的閣樓的書房,那眼前的老伯還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仍舊保持着那個姿勢。
身子連動都沒有。
就在那個跟鬼魅一樣的黑影慢慢的向着閣樓的上面走來的時候,他就好似一點也沒有發覺似的。
說實話,現在若是隨便換一個人也決計的感覺不出來這閣樓上面會有人,因爲你絕對不會聽到一點的動靜。
房間內的燈在關着,只有窗戶在打開着,那點點星光照出來的亮光把眼前的老伯的身影給照射在那裡。
就在這一瞬間,突然從後面撲哧飛來一個明亮的東西。
那東西像是流星一樣的快速向着老伯的後背激射而去,速度快的驚人,簡直要比子彈打出來的速度還要快。
卻說老伯呢?真的會死在這暗器之下麼?
就在那暗器從後面的黑影手裡一下子當射出的一瞬間,眼前的老伯那張臉色一瞬間的發生了驟變。
本來靜靜坐在那的老伯,那兩隻靜靜放在輪椅上的枯瘦手臂,其中一隻手飛快的擡了起來,對着眼前的桌子狠狠一擊,本來靜坐的輪椅直接橫着向着一邊移了過去。那輪椅劃在木製的地板上,只見木製的地板被直直的劃出一條很深的印子。
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也就在這一瞬間,老伯的另外一隻手以電光的速度直接的擡了起來,接着那飛過來猶如流星一般的暗器,準確無誤直接的夾在那老伯的食指與中指之間。
一把細小的刀。
刀身很薄,很鋒利,是三角狀的。
卻說在後面的鬼魅一般的身影在突然的發起這一記攻擊之後,並沒有再次的進攻,而是冷冰冰的站在老伯的後面。
老伯呢?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常年坐在輪椅上的老伯,竟然是一個絕世的高手,從剛纔那一招絕對可以看的出來,老伯的身手絕對是世間少有。
而且別忘了,他還是個殘廢的老人。
只見老伯在一隻手飛速的藉助了那隻飛過來的三角狀的飛刀之後,他突然禁不住的嘆息一聲,眼睛慢慢的投注在眼前的三角狀的刀子上面。
“想不到你還是回來了。”
一句話從老伯的嘴裡慢慢的說了出來,那聲音裡邊帶着一股子滄桑還有一種深深的無奈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