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也沒有過多的說話。
隨便的聊了一會,只聽那黑虎突然說道一個怪異的話題。
只聽黑虎說:“今天晚上的時候,我們的兄弟在鄰近的一條塊要拆遷的街區裡邊發現兩具屍體,那兩具屍體應該是兩個劫道的,一個黑鬼跟一根吸毒的傢伙,死狀難看之極,其中一個是被頭顱給直接的削掉了下來,另外一個則也是同樣的被人給把腦袋抹掉。”
“而且最鬱悶的是,他們的頭都不見了,好像被行兇者給拿走了似的。”
那黑虎慢慢的道說。
“什麼?”在眼前的黑虎突然的這麼說之後,只見眼前的兄弟們一個個的在那驚訝的望着眼前的黑虎。
黑虎一愣,沒有想到自己說出來的話會如此的受到震驚,眨着眼睛望着眼前的兄弟們。
卻看見兄弟們的臉色在同一時間的變了。
“你剛纔說那兩個人的人頭被人割下來拿走了?”只聽大壯又仔細的問了一遍。
此刻的兄弟們的眼睛都投注在那黑虎的身上,給了那黑虎不小的壓力。
黑虎納悶似的在那快速的點了點頭:“恩,恩。”
“是的,我們的兄弟從那路過的時候,發現了兩具屍體,而且還是無頭屍體,死狀難看之極,也不知道是那個變態喜歡收集人頭,所以才把人殺了,把頭給割掉拿走了。”黑虎道說。
在黑虎這麼說之後,兄弟們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難看之極。
那黑虎倒是有些鬱悶,不知道兄弟們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那張臉都是那麼的難看,好像有着什麼大事發生一般似的。
“怎麼了?”黑虎小聲的問了一句。
卻沒有人回答他。
那黑虎那裡知道現在的兄弟們心中想法,死的兩個人竟然人頭不見了?這不就跟那陰煞還有闊斧一樣麼?那陰煞還有闊斧死的時候,腦袋也是不見了,難道說,這一切都是華哥……做的?
眼前的兄弟們不禁腦海中怪異的這麼想。
接着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現在那兩具屍體在那?”只聽大壯忽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整個人猶如繃緊的箭玄一樣的望着那黑虎問道說。
在大壯忽的一下子站起來之後,旁邊的兄弟們也是飛速的站了起來,一個個面色陰沉。
倒是那黑虎一下子愣了,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納悶的站在那裡。
“黑虎,那兩具屍體現在在那?”小莊望着納悶的黑虎再次的問道說。
黑虎這才醒悟過來趕緊的道說:“還在被殺的地方。根本都沒有動過。”
聽到黑虎這麼說兄弟們立馬的問道說:“你知道那個地方麼?”
“知道。”黑虎道。
“帶我們去。”只聽大壯立馬道說。
在大壯這麼一下子的說出口之後,黑虎愣了一下,但還是趕緊的點了點頭:“好的。”
“那就快走吧。”眼前的大壯說完之後,就砰的一聲打開了房門,向着外面走去。
外面的地方還擁擠着許多想看看楊華兄弟們廬山真名目的人,可是卻被那黑虎的手下給制止住了。
“都趕緊讓開,快點。”隨着怒吼聲音出口,那些個手下趕緊的一個個的讓開。
倒是兄弟們一個個心懷大事的帶着那黑虎飛快的向着他們停車的地方跑去。
麻利的上了車之後,只見黑虎指着前面的街道說:“穿過這條街區,然後再左拐。”
在他指出了路線之後,車子便發出吼的一聲咆哮,輪胎與地面摩擦所產生的劇烈聲音,頓時飛馳着向着遠處駛去。
倒是那些還想看看楊華兄弟們的天門門徒一個個失望的站在後面。
“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哎,還沒有見到咱們的門主呢……”
在黑虎的指路下,那前面的翔子開着眼前的路虎cords300像是一陣旋風一樣快速的向着前面駛去。
到了街頭的地方,翔子按照那黑虎指出的路線,向左拐,然後繼續快速的行駛。
“還有多遠?”只聽車內的兄弟們望着眼前的黑虎問道說。
黑虎指着前面道說:“到了前面就會看到那片拆遷的街區,就在其中一個巷子裡邊。”黑虎說。
在黑虎說完之後,兄弟們便沒有再說一句話。
只見眼前的黑虎望着兄弟們一個個面色陰沉的臉,心裡有着極大的疑問想問出口,可是又不敢問,想了想還是最後低聲問道說:“玄武使,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已經看了那屍體,只不過是兩個美國佬而已,其中一個是個黑人,另外一個是個吸毒的傢伙,並不是咱們天門的人,咱們爲什麼要去看呢?”
在黑虎納悶的問出口之後,小莊想了想在那道說:“有些事你不清楚,但是你只要按我們說的做就可以。”
在玄武使小莊這麼說之後,黑虎點了點頭嘴裡道說:“好吧。”
接着便只見黑虎再也不問。
車子一路上飛快的向前行駛之後,便很快的到了盡頭的地方。
只見在到了盡頭的地方之後,果然與前面的兩條街區看着有着明顯的差別,雖然路面還是一樣的,但是很顯然這裡顯得冷清多了,而且前面的街區很多的建築物已經被徹底的拆遷掉。
剩餘下來的房屋也已經早已經沒有人住。
㊣(5)車子稍微放慢了速度。
兄弟們都眨着眼睛望着這片荒蕪的街區:“這裡好像的卻是拆遷區域。”只聽坐在車內的小莊望着四周已經被拆掉的建築物道說。
那些冰冷的建築物此刻都是冰冷殘壁,看起來猶如黑夜中的野獸。
“恩,到前面就到了,那兩具屍體就在巷子裡邊。”黑虎說。
接着眼前的翔子也再沒有說什麼,踩着油門,車子便飛速的向着前面駛去。
前面的路段已經不是那麼好了,而且就連道路旁邊的路燈也已經大部分的被毀壞了。
四周看起來黑漆漆的,一棟棟待拆遷的建築冰冷的站立在兩邊。
“這地方?怎麼會來人呢?”那周小泉眨着望着車外面廢棄的建築以及那荒蕪的街道鬱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