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一對小情人在那裡慢慢的走着。
只聽李娜娜說:“楊華,你說要一輩子能這樣該多好?”
楊華摟着李娜娜感嘆說:“是啊,要是能一輩子這樣就好了。”
李娜娜往楊華的懷裡鑽了些:“你會一輩子這樣對我好麼?”
楊華用手颳了一下李娜娜的尖挺的鼻子笑說:“小傻瓜,當然會。”
娜娜幸福的鑽在他的懷裡。
兩人逛了一會,在公園的地方找了個藤椅坐了下來。這個公園本身就是供人休息的地方,此刻不少的情侶都依偎着坐在那裡。
旁邊的地方,還坐着幾個說書算命的老頭。其中一個好似瞎子一般,戴着一個墨鏡,裝神弄鬼的,倒是好笑之極。
娜娜本躺在楊華的懷裡
,這時倒是一下子坐了起來,說道:“楊華,你信命麼?”
楊華聽後有點想笑搖了搖頭說:“信又怎麼樣?不信由怎麼樣?”
李娜娜白了他一眼說:“我就是問你信不信命麼?“”、
楊華無奈乾笑說:“信,信,”
“那咱們一起去算算命。好麼?”李娜娜突然笑着說。
“算命?”楊華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說。
李娜娜俏皮的點了點頭:“是的。”
“別逗了,虧咱還不是文盲,還是不花那冤枉錢了,真要想算命,改天我給你找本週易測你生辰白字,再給你經好好算算。”楊華笑說。
李娜娜拉着楊華的胳膊不願說:“走麼,就陪我算這一次,好不?”
楊華無奈望着她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只好說道:“好吧,好吧,我的大小姐。”說着便被李娜娜拉着向着後邊的那個戴着墨鏡,一個白頭髮老頭那走去。
那老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瞎子,一副厚重的黑眼睛掛在臉上,顯得故作神秘,,身邊的地方卻掛着一個自制的條幅,條幅的一邊上寫着:天有時,人有命。另一邊則寫着:各安天命。
楊華望着這幾個字不僅想笑,但攝於李娜娜卻沒有笑的出來。在他的心目中這種低下的江湖術士還真是不入流,楊華記得,在高中那會,就和同學一起去算命,最後算了快一個鐘頭,那老頭巴不得連楊華的祖宗都給說的好好的,可是結果還是被這牲口一句話差點給嗆死,從那之後,楊華就再也不信江湖上的這些低級騙術。
只見李娜娜拉着楊華慢慢的走到哪戴着墨鏡的老人面前,還沒有等到兩人開口,那戴着墨鏡的老人便說:“兩位是來看相的?”聲音裡含着一股滄桑的感覺。
李娜娜還有楊華慢慢的蹲了下來說道:“恩。”
只聽那戴着墨鏡的老人笑說道:“兩位是看什麼相?想知道什麼命?”
李娜娜望了一眼楊華用手拉着他笑說:“你幫我們看看姻緣相吧?”
那戴着墨鏡的老人微微一笑說道:“好的。這位姑娘把右手伸開,讓我看一眼。”
李娜娜伸開右手遞給了老者。
老人伸出一雙枯瘦的手輕輕的摸着李娜娜白嫩的小手。
而一邊的楊華則是滿臉的厭惡,他見過這些江湖騙子,又不是一次兩次,要不是李娜娜非得要算命,自己打死也不願意來,更不願意,李娜娜一雙嫩白的小手被這個騷老頭子摸。
過了一會,只聽那老者慢慢說道:“我看好了。”
李娜娜望着他說:“怎樣?”
只聽那老者頓了一下說道:“從姑娘的手相看去,姑娘這一生可能只會遇見一個喜歡的男子。”
他這話一出口,李娜娜便笑了起來。她是開心的笑。
她也不知道這個老人到底說的準不準,但是,從上學到現在,她還是第一次喜歡楊華,這可是真的。
只聽那老人又說:“姑娘這一生也將會遇見一個喜歡你的男子,而且這個男子將會致死愛你。”
他說完這話,李娜娜更是開心。
“謝謝大師。”李娜娜高興的說。
“對了,大師,你幫我男朋友也看看相吧?”李娜娜拉着楊華對着那老人說。
老人點了點頭。
只聽楊華有些尷尬說:“我不了吧。”
李娜娜白他一眼說:“不,你要算,我要看看你的命。”說完便笑了起來。
楊華無奈,只好把手伸了出去。
“先生,是左手,不是右手。”那老人說道。
一邊的李娜娜笑了起來。
楊華有點窘。
趕忙換過左手,伸到了那老人面前。
那老人剛一觸及他的手掌,禁不住身體一顫,楊華也是一愣。
由於動作幅度太小旁邊的李娜娜倒是沒有看見,仍舊一張笑臉望着他倆,而楊華卻是真真切切的感覺出來,剛纔自己的雙手剛一觸及那老人枯瘦冰冷的手指的時候,他的手明顯的在顫抖。
過了一會,那老人收回雙手,突然嘆息了起來。
楊華還有李娜娜都是一愣。
“怎麼了?大師?”李娜娜禁不住擔心問說。
那老人沒有說話,只是傻傻的坐在那裡。過了一會突然說:“我走南闖北幾十年了,還從來還沒有見到過如此奇怪的手相?”
“哦?那是好事還是壞事呢?”李娜娜問說。旁邊的楊華也是一怔,只覺得這老頭故弄玄虛,瞎吹。
只聽那老人說道:“好壞之分並不是嘴上說的,不過從他的手相去看,他這一生要屢遭破折,而且危險性很大。”
“是嗎?”李娜娜一張俏臉擔心了起來。
只聽那老人又說:“不過從他另外一條紋路上去看,他的一生雖然波折,但是終究都會化險爲夷,而且,以後乃是池中兇獸。”
“什麼意思?”李娜娜不懂問說。
只見那老人緩緩的說道:“對不起兩位了,今天我說的已經夠多了,我這個人算命有一條規定,就是能說的,我都會說,不該說的,即便是我說了,也不能改變什麼。”
李娜娜還有楊華明白這個老人的意思,便起了身,沒有再問,楊華站起身後,從口袋裡套住十元錢遞了過去。
那老人沒有伸手去接,也沒有動彈,楊華最後把錢放在了地上,便帶着李娜娜向前走去。
剛走出不遠,只聽那身後的老人一個人猶如瘋子一般的在那裡自言自語的說道:“好心的姑娘,小心道路有荊棘,荊棘裡有毒。”
李娜娜還想過去問問到底是什麼意思,卻被楊華一把拉住。
“娜娜,別聽這些江湖騙子瞎說,他們說的都是忽悠人的。”楊華對這些江湖術士有一種偏執的厭惡。
李娜娜好像不滿意說:“可我覺得那老人說的挺對的啊。”
“哎,小傻瓜,他們那點伎倆,就哄騙你這種小女孩行。”楊華安慰她說。
李娜娜說:“剛纔你還說信命呢,這回又這麼說,不理你了。”說着便賭氣向前走去,楊華搖了搖頭,嘆息說:“女人啊,女人。”說完便快步跟了過去。
而正在兩人依偎着在街道轉悠的時候,卻有一個穿着黑色短袖,長相跟老鼠一樣醜陋的傢伙,正嘴裡叼着一根菸,眼中充滿色相的望着剛剛走過的李娜娜。
一雙眼珠子在李娜娜的上下來回的掃過。
“狗子你在這幹嗎呢?”
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了過來。
那個穿着黑色短袖,長的跟老鼠一般的傢伙,扭過頭,對面站着一個染着黃毛,臉上還貼着一個創可貼的混混。
“看妞呢,黃毛,你看,那妞正點不?屁股真圓,要是能把他弄到手裡,晚上弄點藥罐她,保證爽。”那個叫狗子的年輕人對着面前這個叫黃毛的傢伙望着李娜娜邪惡的笑說。
“是麼?”那黃毛一雙色眼跟着瞄了過去。
“不對啊,那男的怎麼看着那麼眼熟?”黃毛皺着眉毛自言自語望着遠處的楊華還有李娜娜說道。
叫狗子的青年壞笑着說:“你難道認識?這好辦,跟他說說,讓那妞來個左右開弓,更爽。”
那黃毛沒有啃聲,倒是一雙眼珠死死的盯着楊華,突然間他一下子醒悟過來。
“我想起來了,他媽的,終於讓老子遇見你了。”那黃毛突然罵了起來。
叫狗子的年輕人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問說:“黃毛,到底怎麼了?你認識那哥們麼?”
那叫黃毛的年輕人一雙眼滿是仇恨,望着前面的楊華說:“這孫子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他。”
“你們有過節?”狗子納悶問說。
只聽那黃毛惡狠狠的說:“當然,狗子,看到我臉上的傷疤了沒有?”那黃毛說着指着自己頭上的傷疤說。
“是那小子乾的?”狗子說。
黃毛怒說:“對,就是那王八蛋給我留的。”
狗子一下子快跳了起來:“那還愣着幹嘛,揍他。”說着便要向着遠處的楊華衝去,但卻被黃毛給一把拉住。
只聽那黃毛陰沉着臉說:“狗子,你不知道,這王八蛋有那謝家撐腰。動不得。”
那狗子一聽謝家,就像烈火遇見冷水一樣,立馬熄了。
“他有謝家撐腰?”狗子一臉的不敢相信。
那黃毛滿臉的怨毒說道:“恩,上次的事,瘋狗哥已經發話了,誰要是再敢動謝家的人,剁他手。”
狗子聽到瘋狗哥這個名字好像害怕的很,連忙說:“瘋狗哥的話,大家還是要聽的。”
只聽那黃毛突然陰森笑說:“狗子,瘋狗哥的話咱大夥是當然要聽的,只不過,瘋狗哥只說不動謝家的人,但是不允許咱們不動他們謝家沒有罩着的人,你說是不?”
那狗子會意過來,賊笑說:“那你的意思是?”
只聽那黃毛一陣淫笑說:“狗子是不是剛纔看上那王八蛋身邊的妞了?”
狗子伸出舌頭在嘴邊舔了一下,一雙牲口似的色眼望着已經遠走的兩人說:“是啊,要是能把那妞給搞到手玩個一夜,那可真是叫個爽。”
那黃毛哈哈笑了起來。
“狗子,這個事就交給哥哥我吧,你就等着吧,那妞,這兩天我就讓兄弟們給你搞到手,讓你過過葷,正好也慰勞慰勞哥幾個。”
那狗子大笑了起來說道:“那我先謝謝了,你放心,那小子的仇,我一定都發到他妞的身上,保準多找幾個兄弟餵飽她。”
“哈哈,那就好。”兩個牲口在那一起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