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鬼拳在一拳幹倒旁邊的猛男之後。
另外一邊一個還想開口的男子,本來還想讓這傢伙配自己的撞車費用……可是看到,兩下那胖子就被打飛了出去……嚇得趕緊一溜煙向後面跑去。
周圍的人望着這個古怪的男子,指指點點。
但鬼拳卻像是沒有看到他們一般,突然衝着楊華他們的Z4,手中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
意思很明顯!
只見楊華冷笑了一聲,車子慢慢的掉過頭,向着前面開去。
旁邊的謝玉婷望着這驚心動魄的一幕道說:“他……就是那個泰國人?”
楊華點了點頭:“不錯。”
“他是杜老九請來的殺手。”楊華淡淡的說。
謝玉婷一愣道說:“你怎麼知道?”
只聽楊華衝着謝玉婷道說:“你忘記了……前幾天我可是跟着杜老九的。”
謝玉婷聽到他這麼說莞爾一笑,手臂輕輕的環着楊華的胳膊,頭輕輕的貼在他的胳膊上道說:“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楊華笑了一下,用手輕輕的幫她理了一下青絲,道說:“恩!以後我發誓,沒有人敢動你一根汗毛。”
“誰動,我就殺誰!”
——
東陵市的一間酒吧門口。
只見一個魁梧的身影正門口幫人泊車。
他的身材魁梧健壯,但看上去卻有些禁不住蕭索之感……站在那裡。
身上穿着一件廉價的衣服……背靠着牆壁,眼睛無神的望着遠方。
從旁邊過去的一個個形形色色的年輕人,當看到這個面容頹廢的男子的時候,都不僅一愣,接着便交頭接耳議論起來,眼中充滿了鄙夷之色。
卻說,眼前的壯男,一副好像幾個月都沒有刮的連鬢鬍子,長在臉上。
那雙跟牛一般的大眼睛裡邊黯然無光……就好似小青年失戀一樣,也不在乎路邊的人指指點點……整個就就看上去猶如麻木的石頭一般……
他是誰?
眼前的猛人不是張大彪還能是誰?
原來……
自從華哥,在死城出事之後,他和周小泉還有大壯還有阿力,就死死的守在死城的廢墟中……
可是一個月過去了!
兩個月過去了!
三個月過去了!
他們把所有的廢墟幾乎都翻了一遍,但是卻沒有發現,華哥的蹤跡。
他們不知道爲什麼……但是在他們心裡卻有一着一個共同的希望……
那就是華哥還活着。
在死城呆了多半年的他們……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纔回到了東陵市……
周小泉整天抽菸度日,以前一天要抽一包多一點,現在一天要抽兩三包……
而大壯呢?
他好似呆了一般!
自從華哥消失之後,這個最好的兄弟就沒跟着方無忌再去部隊!
他說:“沒有華哥,我去了還有什麼意思?”
方無忌無奈,只能依着他!
他整天不說一句話,整個人整天擡着一雙愣愣的眼珠子,望着天空……好似在天邊,那楊華會回來一樣……
,阿力,則變得更加的陰鬱!
整天躲在黑暗中,跟大壯一樣,一句話也不說。
他不說話之後,那張臉也越加顯得蒼白……
每當吃飯的時候,阿力就會多拿出一雙筷子,拿出一個碗,呈一碗飯,放在一邊。
他曾說過:這是……華哥的。
幾個人中,只有張大彪依然堅強!
但是他真的堅強麼?
他有幾次忍不住嚎啕大哭……大罵那死城那幫混蛋,怎麼就會害了華哥?
每當聽到他哭,周小泉就罵他!
“滾!別他媽跟個女人似的,華哥不會死!永遠不會死!”
周小泉一罵,那大彪就安靜了許多……
現在,幾個兄弟中,只有他出來幹活……在眼前的這個酒吧,當一個泊車的人員。
收點小費,。
以前的張大彪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威武不說了,那時候,誰敢欺負他?
但是現在?
張大彪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整天呆在這裡,路邊的人,就是對他投白眼,罵他,他也懶得跟他們計較……
就連這間小酒吧的領班的有時候還要欺負一下張大彪。
他們只感覺,這大塊頭是跟個傻子一樣……整天頹廢度日。
他們那裡知道,大彪只是沒有了心情跟他們玩了……他那以往霸氣威猛的氣焰,在華哥那天投進火海那天就消失了……
都說,士爲知己者死!
眼前的張大彪正是,爲了華哥,他甘願墮落。
有幾次,蕭逸曾經來,讓他們幾個都去蕭家。
但是被他們全部拒絕了!
他們怕!
怕見到蕭若男,
因爲他們誰都知道,蕭若男幾乎每天都哭!
那個以往的小辣妹,現在活活的變成了一個林黛玉……
一年多的時間,蕭若男幾乎足不出門。
每天都抱着枕頭流淚……
她說:他不會騙她……永遠也不會騙她…………
他說過要活着……好好的活着……
所以那個蕭若男一直堅信楊華還活着。
只不過現在的她,已經俏臉有些消瘦!
蕭逸曾經勸過姐姐……可惜卻一點辦法也木有……
他知道,姐姐這輩子完了!這輩子註定只能愛上楊華哥一個人了!
——
卻說當張大彪的身形正靠在牆壁上的時候……突聽的身後一個公鴨嗓子一般的喝聲傳了過來。
“張大彪……”
“你靠着牆壁幹毛?還不趕緊去把門口的車給擦擦。”
隨着聲音的傳來。
只見一個穿着一件普通的黑色西服,打着一條不趁身子的褐色領帶,雙手插在褲兜裡的一個面容清瘦的傢伙在那吼着說……
這個人是酒吧的小領班。
管服務員的。
是個比較惹人蛋疼的人。
本身在酒吧的職位很小……只算是管幾個,服務員……可是你要不注意的話,聽到他的口氣,還以爲他是酒吧的boss。原來此人生平最大的愛好就是欺負他下邊的人,這裡的人都基本上送他一個綽號,名字叫,死雞眼。
卻說此刻的死雞眼在出來之後,便一手整理着自己那條實在是不與衣服相配的領帶,另外一隻手插在兜裡邊對着張大彪白眼斜着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