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他用刀槍打不死,但是卻有一種藥能致死他!”那老人慢慢的說道。
“什麼藥?”
在乍聽之下,兄弟們這會都不僅眨着眼睛望着他。
只聽他緩慢道說:“當初我們在製造他的時候,因爲他的身體變強的速度太過驚人,所有,當時我們就製造了另外一種藥,那種藥只要注入到他的心臟之後,他馬上就會死。而且渾身的肌肉會瞬間的萎縮起來。”
“現在那種藥在那?”只聽那邊的張大彪們在知道了,怎麼樣對付那怪物之後,不僅立馬興奮起來道說。
“是啊,你所說的那種藥現在在那?”只聽那邊的周小泉也不僅眨着眼睛問道說。
只見那老者的眼睛確實有點迷茫的意思。
望着他們緩緩的道說:“在313秘密軍事基地!”
“你的意思是說,那藥水就在你曾經被關押的軍事基地裡邊?”衆人不僅駭然道說。
那邊的楊華也是微微的皺着眉頭,但是也如那老者說的一樣,那樣一個不爲人知的秘密軍事基地,他們本來就在那裡研究,當然那對付那怪物的藥,當然在那裡。
“不錯!就是那個地方,你們只要敢去那313秘密軍事基地,我就敢帶你們去拿了藥。”只聽老者道說。
在隨着他說出去之後,兄弟們的臉上都不僅浮現出一股疑惑之色,他們把眼光這個時候一起不僅望向了那眼前的華哥。
“華哥,咱們怎麼辦?”只聽那邊的周小泉不僅望着楊華問道說。
楊華的臉色鐵青,眉頭鎖着,誰都知道他此刻在想着重大的心事。
去?還是不去?
楊華也是猶豫。
但是最後他的眉頭還是慢慢的舒展了開來,因爲眼前的路,至於一條,況且他要走的路也只有一條!
因此他慢慢的擡起頭望着那老者道說:“好,你帶我們去313軍事基地!”
——
一間燈光昏暗倍顯迷離的房間內。
只見屋子裡邊瀰漫着一股淡雅的香氣,那種香氣就好似一個在沐浴的女人在水中一樣,傳出那種芬芳,在屋子裡慢慢的迴盪着。
屋子是屬於那種典雅型的,裡邊的裝飾都是古色古香,有西班牙進口的圓桌,也有紫檀木製成的硃紅椅子……
在中間的地方是一個水晶的大吊燈,大吊燈此刻沒有完全的打開,而是隻開了一盞,發出紫紅色的暗淡光線,這樣一座迷離看起來讓人沉醉的房間內,此刻還在cd機裡邊放着舒伯特的一首浪漫的唯美歌曲。
如此的環境當真是如履仙境,美中之美自不用說。
在隨着優美的音樂聲在空中慢慢的迴盪,而把眼線開始緩慢的往前移動,便會看到在細緻的紗簾後面,是一個長的俊美的男人,正懷裡抱着一個穿着一身紅絲薄紗的女人在那裡赤裸相擁。
男人的臉很俊,俊的跟女人一樣,脣紅齒白,唯有那雙眼眸裡邊卻是看起來陰毒邪惡,此刻敞開着白淨的胸懷躺在軟皮沙發上面,一隻手握着通體晶瑩的酒杯,裡邊裝着87年的波爾多紅酒,而另外一隻手則在懷裡那個穿着紅色絲紗的女人身上緩慢的遊走。
隨着他的手緩慢的移動,那個女人不時的傳來嚶牙之聲,聽起來簡直倆字,銷魂。
那女人一張臉美得簡直就只能一個字來形容,豔。
豔的讓每一個看着的男子都不僅身體不自覺的產生衝動,用某某某人的一句話叫,這樣的一個女人要是能夾着雙腿睡一覺就是少十年也願意。
那雙眼睛看起來就好似要勾魂,睫毛很長很黑,天生的一副性感雙脣,摸着紅豔豔得口紅,像一朵盛開的玫瑰,挺直的鼻樑,再加上蛇一樣細條的身軀,本來身上就穿着一層絲紗的她,就屬於半透明的狀態,透過微弱的光線再看她那曼妙的身軀,簡直讓男人爲她去死估計也願意。
她半趴着身子,那胸前兩團澎湃的肉肉,所擠壓出來的深深溝壑,是此刻最美的一道風景線。
就是這樣的尤物此刻整個身子全部趴在那秀美的男人身上,一頭烏黑的秀髮直到翹臀那裡,披散在身上,兩隻跟妖精一樣的手指慢慢的在那秀美男子身上緩緩的遊走。
而伸出來的舌頭更是輕輕的舔着,挑逗着眼前的男人。
一點一點。
那俊美的男人看的出來相當的會享受,身子躺在軟皮沙發上面,一邊醉臥美人,一邊喝着紅酒!
享受。
“毒主,這樣舒服麼?”
只聽一個嚶牙的聲音帶着一抹銷魂意味,在那俊美男子的懷裡癡癡道說。
吐氣若蘭,吹氣如絲。
那躺在下面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毒族的一族之主,修羅。
修羅嘴角露出一絲舒服的笑,笑的很是邪惡,慢慢的擡起那隻細白的手指擡起那妖媚女人的下顎,笑道說:“好,很好。”
笑聲在整個房間內輕盈的迴盪着。
那妖媚的女人在聽到修羅這樣誇獎之後,不僅手指更加的不停,同時嘴上功夫更是嫺熟的去伺候眼前的修羅。
那修羅微閉着雙眼靜靜的享受着,眼前這朵黑玫瑰的滋潤。
毒族?本來就是全部都是女人。
在這一屆,卻選出來一個男人作爲了毒主。
而這就是眼前的修羅,修羅不僅毒術高超,而且更是風流成性,那毒族大多都是姿色過人的女人,被修羅上過牀的估計更是多得數不勝數,這樣的一個男人在這樣一羣女人中間,可以說是,開心的很。
卻說,在兩人正在風流浪漫的同時。
卻沒有看到,外面的走廊上正慢慢的走來一個男子。
男子的身影有些偏瘦,由於燈光稍微暗淡,所以並不能看的比較清楚。
但是絕對可以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是一個不一般的男人,無論是從他走路的步伐或者是他的身形,絕對能判斷出來這個男人的不一般。
門口站着的兩個穿着黑色旗袍性感冰冷的毒族女人,在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也不僅全部恭敬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