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一直以爲居治超是生死輪迴因果道的道主,現在看來劉若男極有可能是生死輪迴因果道的道主。
我說:“劉若男,你是不是生死輪迴因果道的道主?”
劉若男說:“不是。”
如果劉若男不是生死輪迴因果道的道主,那誰是生死輪迴因果道的道主?
難道與我之前猜測的一樣,生死輪迴因果道的道主是居治超?
不管了,想那麼多幹什麼,我遲早都會見到生死輪迴因果道的道主,也遲早會知道道主是誰。
現在有時間還是想一想怎麼應對八大隱秘世家吧!
不一會兒,我就來到了八大隱秘世家所說的地方。
八大隱秘世家還真是闊綽,居然在青城市郊區搭起了一座鬼莊園。
鬼莊園比籃球場還大,莊園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藍色的燈籠。
一盞盞藍色的燈籠在夜色中顯得妖異無比。
鬼莊園的大門更是奢華無比,居然有四米多高,在大門兩邊分別站着兩個鬼王級別的鬼僕。
不時有客人從四面八方趕來,將請帖交給鬼王進了莊園。
我一直以爲,八大隱秘世家舉辦鴻門宴是爲了針對我,我萬萬沒有想到八大隱秘世家還邀請了這麼多人,看來今天晚上有熱鬧瞧了。
我收起天葬神棺,將請帖交給了守門的鬼王。
當鬼王看到我的請帖上寫着趙璋兩個字後,立即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對我畢恭畢敬地說:“原來是趙璋大人,趕快請,趕快請!”
我點了點頭,走進了莊園中。
其中一個鬼王也跟着我走進來,並對我說:“趙璋大人,您屬於貴賓,我帶您去貴賓席。”
我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任由鬼王帶着我往鬼莊園裡面走去。
我雖然可以拒絕鬼王給我帶路,但是我並沒有這麼做。
我如果不按照八大隱秘世家吩咐的去做,極有可能見不到曉曼和葉小倩。
鬼莊園中陰風悽悽,鬼氣森森,不時傳來一陣陣女鬼的哭號聲,但是莊園中除了女鬼的哭號聲,還有很多歡聲笑語,從鬼莊園中說的一間間房屋中傳出來。
這些歡聲笑語和淒厲的女鬼哭號聲交織在一起顯得十分不和諧。
鬼王帶着我在莊園中繞了好幾個彎,來到了一間巨大的大廳前,大廳中既掛着藍色的燈籠,也掛着紅色的燈籠。
藍色的燈籠是掛給鬼的,紅色的燈籠是掛給人的。
藍色的燈籠中散發出一股股死氣,而紅色的燈籠中則散發出一股股生氣。
在大廳中坐着十幾個人,這十幾個人有一半多的人我都認識,有八大隱秘世家的家主,有韓雨菲,還有曉曼,唯獨沒有葉小倩。
劉家利看到我後,立即站了起來,在大廳中對我招手:“趙璋,你來了。這裡,這裡。”
其他的人也向我望來。
曉曼看到我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好像與我萍水相逢一樣。
曉曼的表情太不正常了,曉曼以前每次見到我,都十分高興。
肯定出什麼事了,否則曉曼不是這個樣子。
鬼王對我畢恭畢敬地說:“趙璋大人,地方我送到了,我先走了。”
我點了點頭,示意鬼王可以離開了。
鬼王轉過身走了。
我向大廳中一步一步的走去,我一邊走一邊審視着四周,想看看劉家利有沒有給我佈置什麼陷阱。
我沒有發現任何陷阱。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咬破食指,將鮮血點在眉心上,念動咒語向大廳四周望去。
大廳四周沒有佈置任何陣法。
劉家利哈哈大笑起來:“趙璋,你是不是以爲我們這裡佈置了陣法?”
我什麼也沒有說,大踏步的走進了大廳。
劉家利沒有因爲我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感到絲毫尷尬,笑呵呵地說:“我們請你來是爲了談事,不是爲了陷害你。”
我纔不相信劉家利的話,八大隱秘世家恨不能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怎麼可能這麼好心。
劉家利這麼說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還是沒有理會劉家利,指着其中一個空桌位說:“這是給我留的位子嗎?”
桌子旁邊的座位除了這一個全部坐滿了,我估計這唯一的一個座位就是給我留點。
顏威點了點頭說:“趙璋,這就是給你留的,快請坐。”
我坐到位子上,向餐桌上望去。
餐桌上擺滿了各種菜餚,有人吃的,也有鬼吃的,其中最醒目的一盤菜就是一個肺。
這個肺就像風箱一樣,“呼”的一聲吸進一大口氣,將整個肺漲滿。
“呼”的一聲,又呼出一大口氣,整個肺又立即縮小。
我就像聽到了有人坐在盤子中在呼吸一樣。
虎賁似有所指地說:“原本這盤菜是想用一個人的心,但是我們知道這個人不會把他的心獻出來,所以我們就挖了一個人的肺。”
劉家利點了點頭說:“趙璋,這個人你也認識,你猜一猜他是誰?”
劉家利說我也認識,還要我猜一猜他是誰,我立即想到了一個人,難道是葉小倩的肺?
我臉色大變,立即向曉曼望去。
曉曼沒有看我,盯着盤子中的肺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冷冷地問:“難道這是葉小倩的肺?”
劉家利哈哈大笑起來,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其他八大隱秘世家的家主也紛紛笑起來,我不是很明白他們到底在笑什麼。
韓雨菲眼光閃動,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知道他們之所以笑是因爲我剛纔說的那句話。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大廳外響起:“你們在這裡擺宴請客,爲什麼不叫我?”
所有的人都向大廳外望去。
我沒有想到居然是楊老頭。
楊老頭笑眯眯地說:“不管怎麼說,我至少也是這青城市的守墓人兼打更人。”
楊老頭一邊說着,一邊走進來。
我想到楊老頭爲什麼要來了,楊老頭一直都在幫葉小倩,楊老頭來這裡肯定也是爲了葉小倩。
楊老頭不等有人禮讓,伸手一招,將大廳西北角的一把椅子隔空取過來。
楊老頭將椅子放在我旁邊,坐了上去,指着曉曼身邊的一個老頭說:“趙璋,我告訴你,舒雅曼來這裡就是因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