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和尚張開嘴想咬我,卻被我撐住了嘴。
我笑着說:“你想吸我的精氣嗎?”
肥和尚驚恐無比地看着我,臉上滿是不敢置信。
我縮回手指,冷冷地說:“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告訴我這裡誰是佛法最深的和尚,我就放了你,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我轉過頭向其他地方望去,故意不看肥和尚。
我要讓肥和尚覺得我此刻對他毫不在意,他可以隨時溜走。
肥和尚看到我不看他,果然想溜走,轉過身向寺廟外飛馳而去。
我在心中冷笑起來,伸出食指和中指,就像兩根筷子一樣,夾住了肥和尚,然後將他直接摁進了地裡面,他的肉身被泥土擠爆,魂魄當即飄飛出來。
我伸手一招,肥和尚的魂魄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我的手上。
肥和尚驚恐無比地看着我,心驚膽戰地說:“你是誰?你怎麼會這麼厲害?”
我什麼也沒有說,拿出一個瓷瓶將肥和尚的魂魄裝進了瓷瓶裡。
做完這一切,我在寺廟的東面來回走動,尋找着那個佛皇。
不過我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佛皇。
過了一會兒,小鬼孩給我發來了一道通信符,說他已經找到了佛皇,讓我趕快過去。
我身形一閃,來到了小鬼孩身邊。
小鬼孩指着一間佛堂說:“你看,那不是佛皇嗎?”
我順着小鬼孩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個霜眉雪發的老和尚。
老和尚正在吃飯,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我看到老和尚正在吃肉,驚訝無比地說:“不會吧!和尚居然吃肉!”
小鬼孩鄙夷地看着我:“你怎麼那麼孤陋寡聞!難道你不知道嗎?和尚本來就是吃肉的!”
我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我記得和尚是不吃肉的。
小鬼孩看到我真不懂,立即給我解釋起來。
原來古時候和尚是吃肉的,只不過他們不吃葷。
在古時候,肉不是葷,所謂的葷指的是帶有刺激性氣味的食物,比如說蔥薑蒜,還有韭菜。
而且葷在很多富裕的家庭中也不吃,大家覺得味道不好聞。
後來隨着時間的推移,因爲和尚們也沒有多少錢,再加上肉類比較缺乏,所以和尚們慢慢的不吃肉了。
與此同時,葷這一類食物,也將肉類納入其中。
這就是現在和尚不吃葷的由來。
聽完小鬼孩的解釋,我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孤陋寡聞,不過這是因爲我的記憶還沒有全部覺醒。
如果我的記憶覺醒了,自然不會鬧出這麼大的笑話。
我指着老和尚對小鬼孩說:“那你進去問問他,陰陽通道怎麼走!”
小鬼孩想了想說:“好吧!我幫你去問!”
緊接着,小鬼孩不滿地自言自語起來:“我叫你來,本來是想讓你去問的,可是你又推給了我。早知道就不叫你來了!”
小鬼孩雖然埋怨了幾句,但是他還是走進了佛堂。
老和尚看到一個五六歲的小和尚走進來,心中十分奇怪,不由好奇地打量起小鬼孩。
小鬼孩現在的樣子大變,看起來就像一個活潑可愛的小沙彌。
“小傢伙,你是哪個寺廟的?”老和尚饒有興趣地問。
“師父,我也不知道!”小鬼孩含含糊糊地說。
我們剛來佛陀界,對這裡的地形地貌,城市分佈一竅不通,更別說是寺廟了,所以小鬼孩只能這麼說了。
老和尚點了點頭,對小鬼孩招了招手,示意小鬼孩過去。
小鬼孩走到老和尚身邊,好奇地看着老和尚。
老和尚閉上眼睛,揚起鼻子,在小鬼孩的身上嗅了嗅,然後意猶未盡地睜開眼,回味無窮地自言自語:“香,真是香!”
看老和尚的樣子,就像吃到了什麼絕世美味一樣。
聽到老和尚的話,不但是我,就是小鬼孩也詫異無比。
我們不知道老和尚爲什麼這麼說。
小鬼孩好奇無比地問:“師父,你剛纔說什麼,我不是特別明白。”
老和尚沒有回答小鬼孩的話,再次問小鬼孩:“你真不知道你是哪個寺廟的?”
小鬼孩點了點頭,裝出傻兮兮的表情說:“我不知道。我和我爸爸媽媽走散了,走了好幾天纔來到這裡。”
老和尚“哦”了一聲,突然伸出手抓住小鬼孩的脖子,張開嘴向小鬼孩咬了下去。
老和尚在張嘴的那一刻,原本慈祥的面容頓時變得猙獰無比,看起來就像是凶神惡煞一樣。
老和尚的嘴由小變大,最後就像血盆大口,將眼睛鼻子和耳朵全部擠在了後腦勺上,老和尚的後腦勺看起來就像一張倒掛的小臉。
“咔”的一聲,老和尚一口咬在了小鬼孩的頭上。
小鬼孩的頭沒有被咬碎,但是老和尚的牙卻被崩掉了。
碎裂的牙齒從老和尚的牙槽上紛紛掉落,噼裡啪啦的砸在地上。
老和尚慘叫一聲,捂住嘴向後退了兩步,驚恐無比的看着小鬼孩。
小鬼孩摸了摸還流着老和尚口水的頭,笑眯眯地問:“好吃嗎?”
老和尚忍不住又向後退了一步:“你是誰?”
小鬼孩笑眯眯地走到老和尚面前,皺起鼻子在老和尚的身上聞了聞,搖了搖頭說:“真臭。”
緊接着,小鬼孩眼珠子一轉,眼中閃過兩道亮光,似乎想到了什麼鬼主意,調侃地說:“你身上太臭了,我不想吃你,但是我想把你撕成碎片,你覺得我的主意怎麼樣?”
老和尚又向後退了一步,驚駭的看着小鬼孩,伸開雙手準備攻擊小鬼孩。
老和尚的雙手泛起道道精光,十分刺目。
小鬼孩裂開嘴笑了笑,念動咒語對着佛堂一指,整個佛堂在瞬間被一層透明的罩子包住了。
看到小鬼孩施法,老和尚驚恐無比的說:“你是人間界的陰陽師?”
小鬼孩笑了笑,伸手向老和尚抓去。
老和尚立即揮掌拍在小鬼孩的胸口上,道道精光打進小鬼孩的胸口,但是小鬼孩卻安然無恙。
小鬼孩抓住老和尚的脖子,將他拎了起來,笑眯眯地說:“就你這水平,還想和我鬥法,簡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