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的轉過頭,向陰陽界河外望去,不過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居治超眯起眼睛也向陰陽界河外望去:“我去看看,你們在這裡等着。”
居治超一步跨出,人已到了陰陽界河之外。
“我以爲是誰,原來是你。”居治超哈哈大笑起來。
叫唐夢晨的女人冷哼了一聲,什麼也沒有說,似乎對居治超有些不滿。
聖祖冷冷的說:“唐夢晨,如果沒有什麼事情,請你給我讓開,否則的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唐夢晨說:“只要你將人間界的符印交出來,我就放你過去。”
聖祖冷哼了一聲:“怎麼?難道你想重新執掌人間界嗎?”
聽到聖祖的話,我心中詫異無比,難道這個唐夢晨曾經是人間界的界主嗎?
不過,人間界自從聖祖之後一直沒有再出現過界主,如果唐夢晨曾經是人間界的界主,那她肯定是聖祖前一界的界主。
小鬼孩來了興趣,特別想走出去看一看。
我一把拉住小鬼孩說:“不要出去,你在陰陽界河中我能保護你,你出了陰陽界河,我也沒有辦法保護你。”
小鬼孩鬱悶無比,嘴裡嘟囔起來:“真是鬧心,有熱鬧居然都看不了。”
其實我也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但是我怕這是佛祖和妖祖的陰謀,萬一他們假扮成居治超和聖祖故意騙我們,而我們一旦離開陰陽界河,將踏入萬劫不復之地。
我對小鬼孩等人說:“我們就在這裡等着。”
小鬼孩等人點了點頭,和我站在陰陽界河中。
陰陽界河外面,聖祖和唐夢晨因爲符印的事情爭吵起來。
居治超偶爾插上一兩句話,勸兩人不要傷了和氣,但是聖祖和唐夢晨似乎都不怎麼賣居治超的面子。
過了一會兒,居治超也懶得再理會他們,轉過身回到了陰陽界河,對我說:“我們走吧!不要管他們了。”
我應了一聲,和居治超準備回到陰陽界河中心。
半路上,我好奇的問居治超:“符印是什麼東西?”
居治超說:“符印是一種身份的象徵,類似於一種憑證。比如說你是一個廚師,給你頒發了一個廚師證,你是教師,給你頒發了一個教師證。其實他們和你的能力沒有多大關係,只能證明你擁有這一項能力。”
我“哦”了一聲,覺得居治超肯定沒有把事情說清楚。
如果符印只是這麼一點功能,我個人覺得那個唐夢晨不會爲此和聖祖翻臉。
要知道聖祖可是鬼聖巔峰高手,和一個鬼聖巔峰高手翻臉是很不明智的選擇。
居治超沒有全部告訴我,我也懶得再去問,因爲此刻我都不知道他是真居治超還是假居治超。
回到陰陽界河中心,我時刻戒備着居治超。
居治超似乎感受到了我對他的防備之心,有些奇怪的問我爲什麼要防備他?
我覺得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最好,沒有必要藏着掖着。
我當即將妖祖冒充聖祖的事情告訴了居治超。
居治超聽罷同樣覺得事情非常嚴重,他點了點頭說:“趙璋,你這樣謹慎是應該的,在沒有分清真假之前千萬不能離開陰陽界河,現在可是非常時期。”
說到這裡,居治超話鋒一轉,緊接着對我說:“不過,我是真的,我可以證明我自己。”
說罷,居治超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圈,我和他當即被籠罩在一個密閉的狹小空間內。
居治超附耳在我旁邊將我們兩個人經歷過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此時此刻,我終於相信居治超是真的了。
如果他是假扮的,不可能知道我和居治超所經歷過的一切。
我大聲笑起來:“看來是我錯怪你了。”
居治超擺了擺手:“你這樣謹慎是應該的。”
緊接着,居治超對我說:“妖祖居然能假扮成聖祖,這可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我一會兒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聖祖。”
聽到居治超這樣說,我心中好奇不已,難道居治超假扮聖祖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嗎?
居治超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我。
聽完居治超的話,我恍然大悟。
原來,妖和人是不一樣的,他們形體存在較大差異,妖想扮成人是很難的,除非擁有某種秘術。
這就像讓一頭豬變成一個人,是很難把豬的形態全部抹掉,而擁有人的姿態和神情。
我之前見多了鬼扮人,所以覺得妖扮人應該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鬼扮人那麼簡單是因爲鬼本身就是人的三魂七魄所組成,所以他們不需要改變本身的形態,因爲他們本身就和人的形態一樣。
我好奇的問:“那佛祖也是人,爲什麼他不扮聖祖?”
居治超想了想說:“佛祖應該是考慮到了自己學的是佛法,信仰的是佛法,所以沒有假扮成聖祖的樣子。”
我不是很同意居治超這樣的解釋。
在我看來,信仰的觀念應該沒有這麼強烈,當初我們潛入佛陀界不是照樣假扮成了佛門弟子了嗎。
我覺得佛祖假扮成聖祖也應該可以理解。
居治超搖了搖頭,對我說:“佛門和道門是不一樣的,他們對信仰比較執着。他們如果假扮成道門的人,就是對佛法的一種大不敬。”
居治超這種解釋還能說得過去,不過我還是不怎麼認同。
居治超見我依舊心存疑惑,他也沒有再說什麼。
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好奇的問:“居治超,唐夢晨是誰?你們好像認識,而且我覺得你們似乎還很熟。”
說起唐夢晨,居治超忍不住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說:“唐夢晨的出現預示着萬年大劫的結束,卻又預示着大爭之世的來臨。”
聽到大爭之世這四個字,我心中充滿了好奇。
之前我在一些書上好像見到過這四個字,但是它出現的頻率極少極少,比萬年大劫都要少得多。
在一些書上至少描述過萬年大劫,但是對於大爭之世的描述卻從來沒有,一般都是一筆帶過。
我詫異的問:“大爭之世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