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惠似乎發現了身後有人跟着,一轉一轉的就把胡九一塊比較便宜的地方。
“出來吧,鬼鬼樂樂的。”徐千惠停下了腳步,想看看跟着自己的這人是誰,竟然這麼大膽。
“哈哈,女施主,可還記得貧僧否”胡九斤曉得自己的跟蹤技術很撮,見被發現了也就大大方方的站了出來。
看到居然是胡九斤這個和尚,徐千惠臉上露出了一絲奸笑。“哎唷,原來是大師你呀。剛纔你怎麼就哪樣走了呢?也等等人家。”說完還用手捏着自己的衣角,怯怯的看着胡九斤。
“這女人一身媚功出神入化,也不知道是人還是妖精。明明二八的芳齡卻顯出一股成熟女人才有的風韻,要不是我剛纔給自己打了一道符咒。恐怕她剛纔的這一眼就暈了我。”想到這裡,胡九斤把眼睛眯了起來,儘量的不去看她。
對待這種女人,只有近身了抱以老拳才能達到制敵的效果。
“看我袈裟!”胡九斤大喝一聲,披在身上的袈裟一下甩向徐千惠。大紅色的袈裟很寬,被胡九斤甩過去就跟一大塊牀單一樣蓋過。
胡九斤起全身氣力,運氣於手心。使出自己最拿手的近戰大招,“看我大手印!”鬼叫着拍了過去。
看到胡九斤把袈裟甩了過來,本來一直在警惕着胡九斤的徐千惠眉頭一皺準備往後退。躲開他的袈裟,沒想到胡九斤的速度比她還快雙大掌就拍了過來。
“哼,就憑你的這招嗎?”徐千惠冷哼一聲,輕身跳起,直接蹦起來還在胡九斤的頭上踩了一下。躲過了他的攻擊九斤反身的這會還被踢了一腳。
摸了摸自己地臉。剛纔這妞倒自己地下巴了。也不知道破相了沒有。“妖孽!你用妖法迷惑貧僧在先。現在還不束手就擒。此乃國清寺內再不頭像地話。貧僧今天可就不客氣了啊!”
胡九斤明白了。這叫徐千惠地女子該練地是靈活一類地武術。沒看到這妞能蹦其來還在自己地頭上踩一下嗎。
“呵呵。大師。你可就好玩了。剛纔可是你要來抓我地。哼哼。沒想到國清寺堂堂千年古剎之下竟然有你這種敗類我打11C告訴警察叔叔。你說他們怎麼辦呀?”徐千惠從褲兜中拿出了手機。在手上一晃一晃地。
撿起了地上地袈裟。胡九斤拍了拍上面地塵土。“哼。你儘管試試看。你跑得掉嗎?”暗暗地打開了天眼。準備一下出手製住她。
“喲喝個死和尚。本姑娘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嘛。用地着這麼認真嘛?難道你們國清寺地和尚都像你這麼小氣?”徐千惠看到胡九斤惡狠狠地眼神。心裡也有點虛。自己以往自是在家裡欺負下自己人沒見過這麼兇狠地眼光呢。
“女施主既然知道了今天晚上地比斗大會。那麼就請女施主跟我到客房休息會完後貧僧會再送你下山地。”
“哼,想關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被胡九斤接二連三的逼問千惠心裡也冒出一股邪火,不就是個和尚嘛。有什麼大不了的!飛身對這胡九斤就是一腳踢過去。
“來得好!”胡九斤運力下盤,緊踩在地。剛纔徐千惠出腳的時候胡九斤就發現了,雖然她的身法很好,不過力量欠缺。剛纔踢倒他臉上的那一腳,要是讓行金或者行乾來的話,胡九斤估計也要在牀上躺個三天。
“嗖!”胡九斤正要硬抗這一招之時,之見徐千惠一下從胡九斤的脖子上滑了過去。
“對”正是滑了過去,徐千惠的身子就像一牀大大的被單一樣,就這樣滑了過去。胡九斤一轉身,又同樣的滑了過去。
伸出手掌,胡九斤運出一滴精血於指尖,“三界幽靈,凝我身心。請魔入體,驚!”在手上畫完符咒以後,胡九斤便對這正在又跳又蹦的徐千惠一拍。
“啊!”
徐千惠一聲尖叫,捂着腦袋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在地上滾來滾去。身上白色的衣服也都在地上弄得髒兮兮的。
“哼,中了驚魂咒。不嚇死你纔怪!”揉了揉被徐千惠抽了起碼有二十巴掌的臉,估計已經腫了,剛纔徐千惠看到胡九斤的樣子,就對這他的臉招呼。胡九斤又抓不到她,才動用了自己的精血畫出驚魂咒,沒想到還真的搞定了。
驚魂咒,本來是用來嚇唬鬼怪的,以前道士們出門在外,夜宿山林的時候,各種山精鬼怪多不勝數,畫了這驚魂咒,貼在身上,或者房間的大門之上。鬼怪都不敢來尋,魂魄同樣的鬼物的一種,一般的驚魂咒對普通人沒用,但是胡九斤用了自己的元陽精血,這萬一就相當於胡九斤把自身法力集中在這幾滴血中,畫出來的符會弱了?
“阿彌駝佛,小妞。
竟敢打我的臉,嘿嘿。等會不把你擺出個十八模樣來,我行真從此就不再動武。”胡九斤得意的奸笑兩聲,看着在地上打滾的徐千惠,心裡對自己第一次使這符咒就達到這種效果很是滿意。
徐千惠現在是想殺了胡九斤的心思都有,剛纔本來只是逗逗他,抽他幾個耳光。沒想到這個和尚用了不知道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身上一拍。腦袋就跟被火車的大喇叭一樣在耳邊叫了一聲。現在腦子裡全是暈的,根本就不知道在想什麼。
咬了下舌尖,恢復了一點神智。徐千惠眼裡都出現了淚水,“死和尚!你對我幹什麼了。快點給我解開,要不然我殺了你!”徐千惠支撐着身體站了起來過大腦還是暈暈乎乎的,兩眼還在冒星星。
“哈哈了我?你有那本事嗎,小孩子家家的。竟然來挑戰我行真大師,真是不知好歹。待我把你關起來,送到你家大人那再說。”胡九斤慢慢的走到了徐千惠的身前出了自己的鹹豬手。在她那因爲憤怒而微微發紅的小臉上摸了一下。
“嘖嘖,這臉可真滑。”把手放在鼻子邊聞了一下,胡九斤的動作像極了那些調戲婦女的色狼們。
“色狼!”徐千惠的眼裡更是快要噴出火來,微微的轉頭看了下怪自己。幹嘛把他引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外面遊客這麼多。只要自己喊一聲,難道他還敢對自己怎樣?
“好了好了,你個死女子,我又沒得罪你,你幹嘛要媚惑我。你跑國清寺來有何企圖?”不再逗她九斤正色的看着徐千惠。之前她的那招應該也是法術,要不然就跟普通催眠一樣應該奈何自己不了。
“死和尚!”徐千惠大聲吼道。胡九斤聞言一愣,看像了她。“攝魂大法!”
“又來?”心裡剛冒出這個念頭之時,再一次。腦袋一暈,“撲通”的倒在了地上上還是剛纔賤笑的神奇。
“呵。”徐千惠一下倒在了地上,伸出腳用力的踢了胡九斤幾下,“哼是我的功夫還沒到家,
讓你得手嗎!”
用力的晃了晃袋還是暈暈的,徐千惠知道。這是傷了魂魄現在只是短暫的昏迷模糊,等過段時間以後會出現虛弱迷茫幻覺等等的負面反應。
“不行,我得快點找到何姨,這裡是國清寺的地盤,等會他來了幫手我就走不掉了。”用力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疼痛似乎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了一點,扶着邊上的柱子站了起來。
看了看地上的胡九斤,徐千惠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哼,死和尚。你現在這個豬頭樣,晚上看你怎麼去比鬥。”
胡九斤的臉被徐千惠抽了幾十巴掌,就算是力氣再小。現在這會也都腫了起來,紅彤彤的,要是眼睛上再有兩個熊貓眼,那可就好玩咯。
把腳放在胡九臉上,從兜裡拿出了手機。“徐千惠大戰國清寺高僧行真,並腳踩餘下。哼,我把照片給拍了,以後拿大字報貼出來。看你死不死。”
雖然腦子還是很暈,不過徐惠爲了報復胡九斤還是再他的身邊擺了好幾個POSS。一會是踩在他身上,一會是坐在他身上。
“咦?誰抓?”站在胡九斤身邊正看着手機裡相片的徐千惠,突然覺得自己的腳好像被人給抓住了。
嚥了一口唾沫,腦門上的汗一下就了下來。“不是吧,我的攝魂大法沒個半小時不可能醒過來啊?”臉上露出了一個十分抱歉的笑容。慢慢的轉過了身。
胡九斤拍了拍上的灰塵,這是剛纔徐千惠踩在臉上留下的。眼神冰冷的看着她,“好玩吧?”胡九斤伸出手拍了徐千惠一下。
“呸!”胡九斤剛拍完,徐千惠對的臉上就吐了一口水,然後乘胡九斤沒注意的這下一下跑了。
“啊!我要宰了你!死丫頭,這輩子不是死就是我亡!”摸了摸臉上流下的口水,胡九斤眼裡都瞪出火來了,臉已經從身上滑落下來的袈裟也要了,就這麼鬼叫着追了上去。
“救命啊!和尚非禮啊!”
徐千惠跌跌撞撞的在前面跑,胡九斤瞪着通紅的雙眼,對徐千惠的呼喊聲不做反應,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跟上。
徐千惠的攝魂大法的確不凡,之前胡九斤能快速醒來是行惑幫了他,雖然胡九斤給自己畫了一道符,但是同樣的沒有擋住徐千惠的攻擊,現在他的腦子裡同樣的模糊的。徐千惠的體力不足,跑得也不快。胡九斤在跟着的同時在慢慢的恢復體力。
“碰”
徐千惠看擺脫不了身後追趕的胡九斤,撞進了一間屋子當中。
“哼,你以爲跑得掉嗎?”胡九斤冷哼了幾聲,貼在徐千惠背上的驚魂咒就是讓胡九斤能在徐千惠都跑出幾十米後還能追到她的原因。
擡頭看了看間屋子也不知道供的是那尊佛陀。推開已經被徐千惠撞開的門,胡九斤走了進去。
屋子正中是一尊八臂佛陀的佛像身上披着一塊紅色的布。下邊放着貢品香主之類,“大家都去前院準備大會法事了,難怪這裡居然會沒人。”
動了動念頭,“恩?怎麼回事。爲什麼我感應不到她了?”感覺自己對徐千惠的感應已經不在存在九斤的面色重了起來。“難道她還有幫手”
警惕的看着四周,胡九斤挪着步子走到了佛像的跟前,拿起了放在佛像邊上敲鉢盂用的鐵杵。試了試,十多斤重的樣子該沒問題。
“徐千惠!你別躲了,乖乖的出來,讓我錘一頓解下恨。這裡是國清寺,這間屋子就前面有一個門,我堵死了這等會叫幫手來你可就沒機會了啊?”
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蘋果賽進嘴裡,胡九斤警惕的看着四周斷的大喊道。希望能嚇出徐千惠來。
“哼,死和尚。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這麼傻的招數都還拿出來。”徐千惠躲在供桌的下面,全身縮成了一團。
佛像下面的供桌並不像別的地方一樣,是一張桌子,而是一個水泥切起來的平臺胡九斤剛纔也踢了一下,是實心的。
“恩?這死丫頭到底跑哪去了呢?”佛像後面,胡九斤也看過了。房樑之上估計也藏不下她這麼大一個人。
把供桌邊上的貢品推開了一點九斤坐在上面,拿起放在邊上的果子就吃了起來。
“今天還真是丟了大人胡九斤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栽得這麼慘。不過她到底是練的什麼玩意?這麼厲害。我消耗自身元陽精血畫出的驚魂符纔有那種效果,這女子怎麼能連續兩次都能施放這種法門呢?”
胡九斤不由得不疑惑練魂三十年,自身的魂魄早就強大無比,白天神魂出竅到處遊玩都不怕,今天連續兩次被這一個小姑娘把自己的魂魄給傷了。着實讓他吃驚。
“碰”
“咦?什麼聲音!”胡九斤猛的一下從供桌上跳了起來,警惕的看着周圍,除了香燭燃燒發出的滋滋聲外,似乎並沒有其它的。
“哎,頭好痛。”徐千惠摸着頭,剛纔她腦袋暈了一下,全身一下抽搐。撞在了供桌之上。
胡九斤看着眼前的供桌,輕輕的用手敲了下。“嘿嘿,空心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奸笑。
“完了!被他發現了。”胡九斤的動作並沒有瞞過徐千惠,心裡十分着急,這會該怎麼辦呀,自己躲在這破地方。縮着手從褲兜中拿出了手機,“千萬要把照片發出去,這樣他就不敢拿我怎樣。”
“吱吱”
擋着供桌下方的石頭板子被胡九斤給拖了開,滿臉灰塵的徐千惠縮在裡面嘿嘿的看着胡九斤。
“哈哈,天要滅你啊。小丫頭,你給我乖乖的出來吧。”看到縮在裡面的徐千惠,胡九斤正的想大小兩聲,蹲了下來。
“嘖嘖,你還真能躲啊,這裡你都能找到,我怎麼就沒發現呢,要不是你剛纔的聲音,估計我還真以爲你有飛天遁地之術了。你倒是給我跑啊,跑啊。”
胡九斤手中拿着一隻長長的細棒子,對這徐千惠一戳一戳的。躲在供桌下面的徐千惠沒有辦法,只能儘量的把身子往裡縮。
“死和尚!殺頭不過頭點地,有種等本姑娘出來跟你一決勝負,你這算什麼本事!”胡九斤的棒子只有小指頭粗細,胡九斤也就只能用來戳一下她,想打也使不上力。空間太小了。
“咦!你個死女子,好,我就讓你出來。”胡九斤放下了棒子,然後站了過來。
“啊!”轉過身去的胡九斤猛的聽到徐千惠的一聲慘叫。
“怎麼了?”胡九斤又蹲了下去,
“我腳剛纔崴到了,動不了啦。”徐千惠全身哆嗦着,一隻手指着自己的右腿不斷的抽搐着。看着徐千惠的眼淚珠子嘩啦啦的往下流,把灰撲撲的小臉蛋印了一條條痕跡。
“哎,算了。”胡九斤搖了搖頭,嘆息了聲。鑽了下
到底只是個小姑娘而已自己要不是看她漂亮想過,又怎麼會被她傷到呢。心裡想了想不理她了。
“來,讓我幫你看看。”這裡的空間很小,胡九斤跪在地上才爬了進來。慢慢的挪到了徐千惠的身邊,這裡的光線很低起頭看了下在不斷用手摸眼淚的徐千惠。
“是那隻腳啊?讓我看看。”低着頭爬到徐千惠的腳邊。
“這個什麼?!”正在拿起徐千惠右腳準備幫她看看的胡九斤聽到徐千惠又是一聲鬼叫,一下轉過了頭。
“死和尚!”胡九斤只看到徐千惠手中拿着什麼黑乎乎的東西一下砸了過來,然後就昏了過去。
“碰!”胡九斤倒在上,徐千惠手中拿着一塊不知道哪弄到的磚頭。
劇烈的喘息了幾口氣千動了一下身子。推了下壓在自己身上的胡九斤,“死和尚,沒想到這麼重。”
“咦?怎麼!”正在推胡九斤的徐千惠突然感覺到一震劇烈的震動。
徐千惠面色難看,“不是吧。大山上難還有地震?”
“啊!”
伴隨着徐千惠長的一聲慘叫,在供桌的下面冒出了一個大大的洞。胡九斤跟着徐千惠直接掉了下去。
……
“實在是感謝牛居士的到來鄙寺蓬蓽生輝呀。”
在主持的待客室中,寺內的一羣有號的和尚全都站在裡面德壯坐在位置的上首,邊上是德真行空,這間會客室並不小。其餘的一些個領導們也都位在一起。一個個手中端着茶杯,笑呵呵的看着牛德壯。中央一級的領導,雖然已經退休了也不是他們這些小官能見到的。
“這個嘛,貴寺作爲千年的古剎,這次幾國的佛學交流大會我把把老骨頭能動。還是來看看較好,今天見到德真長老跟行空主持的確是十分有幸啊。”牛德壯靠在沙發上,敲着二郎腿慢悠悠的說道。
“牛居士九十高齡還有向佛之心在是讓人敬佩。我會讓寺內的僧人們爲居士準備好禪房的。”德真看到牛德壯似乎有點疲勞了,趕緊說道。九十歲了,還大老遠的坐着飛機跑這裡來。這份精神,十分值得敬佩的。雖然他是乘直升機上山來的…
“首長,我是台州市旅遊局的張文成。國清寺是我們這片地區有名的古寺,每年的遊客能達到三十萬人以上,近兩年來。”看到牛德壯把眼神轉向了這些人,這名叫張文成的傢伙趕緊站了起來,拿出了作報告的架勢。其餘幾個都狠狠的看着他,怎麼能讓他搶先了呢?要是在首長面前留個好印象,以後可是有大大的好處的。
“呵呵,別說了別是說了。”牛德壯笑着擺了擺手,制止住了張文成。“我已經退了下來,你的這些東西就別給我說咯。老了,難得清淨一下。”張文臣尷尬的退在了一旁。
“好了,我先去休息一下。你們慢聊啊。”牛德壯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其它坐着的人也都站了起來。“對了,你們寺裡是不是有個叫胡九斤的傢伙啊,怎麼現在沒見到他呢。”
“哦,他在下山辦事去了,晚上就應該回來了。”行金一下站了出來,本來還對這位首長是不是胡九斤請來的還有點問之時,現在看到他問起,那麼就一定是了。
“呵呵,等會他回來了就麻煩這位師傅讓來我休息的地方一下,我有點事給他說。”說完,牛德壯便在一羣人的陪同下由德真帶着往客房走去。
“嘿,果然呀。行真的本事還真不小,請來了這麼大的官。這次那些人不會再黑我們了吧?”會客室裡只剩下了行空跟行金,其餘的都跟了過去。
行空捻着手中的佛珠,看着窗外的梅花。“到時候看看吧。”說完便不理還有點興奮的行金,往外走去。
行金看了看,摸了下自己光光的腦袋,笑着走了。他並不明白行空爲什麼見到牛德壯來了還有點煩惱的心思。帶着兩個小和尚,往大門口走去。牛德壯可是要找胡九斤的!
………
“恩?這是哪?”
胡九斤摸了摸有點疼的頭袋上有個包。“死丫頭,老子好心來幫你居然還打我。”想到自己暈過去之前徐千惠用東西砸自己的樣子舊恨一下浮了上來。
揉了揉眼睛,胡九斤掙扎着站了起來。四周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摸了摸自己是身上,沒有打火的工具。
“這死丫頭到底把我弄到哪來了破地方?”挪着步子往前移了一步。“咦?”感覺腳下有個什麼東西。胡九斤地下身子摸了摸,“哈哈,我以爲你能上天呢。”胡九斤摸了摸,胸口處有鼓鼓的一團的。除了徐千惠還能有誰呢?
在徐千惠的身上摸了幾下,然後把手伸進她的褲兜裡,拿出了手機。“靠,還要鎖的。”看到屏幕上黑黑的沒反應,胡九斤想起來。
拿起徐千惠的手在手機上按了一下,手機一下亮了起來。“嘖嘖還真是高科技。”拿起手機在周圍照了照。再看了看頭頂,上面黑乎乎的。
“經文?”周圍牆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經文,而且都還是梵文,“這應該還是國清寺內,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想了想到徐千惠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臉,“哎,醒醒。”晃了好幾下都還沒醒九斤撓了撓頭。“是不是要做人工呼吸才行啊?”眼睛珠子轉了轉,摟起徐千惠着大嘴湊了過去。
“呼!”“呼”
胡九斤大口大口的吸氣,然後對這徐千惠的小嘴吹去。在碰着她柔嫩的小嘴時胡九斤也有了反應。摟着的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胸部上輕輕的揉了起來。
“恩?”徐千惠嚶嚀了一聲,然後睜開了眼睛。正好看到胡九斤湊過來的大嘴。
“啊!淫賊。”
“啪!”兩隻手抱着徐千惠的胡九斤就這麼再一次被徐千惠抽了一巴掌。“我!”感覺到臉上的疼痛,胡九斤一把摟緊了徐千惠,對着她的嘴再一次親了下去。
“嗚嗚嗚…”
徐千惠被胡九斤摟得緊緊的,根本就沒辦法動起來。嘴上又被胡九斤強吻着,“這傢伙,這傢伙!他!他!”
徐千惠的心裡亂做一團,今年纔剛過完十九歲的生日,自己保留這麼多年的初吻,就在這麼一個黑漆漆的地方,被這麼一個死和尚給霸佔了。眼中的淚水不由的流了下來。
正在努力把舌頭往徐千惠嘴裡伸的胡九斤感覺到臉上有點溼溼的,然後擡起頭離開了她的嘴。拿起手機照了照,只見徐千惠的眼睛紅紅的,淚水一顆一顆的往下流。吧唧了下嘴,似乎對不能繼續品嚐她的小嘴感到遺憾,胡九斤鬆開了摟着她的手。
徐千惠一下掙脫了出來,兩手抱着腿。縮在一起,一聲一聲的抽泣着
看到她的樣子,胡九斤覺得自己剛纔似乎也做得有點過分。輕輕的推了下她,徐千惠沒有反應。“這個,剛纔我以爲你卡氣了,所以就幫你人工呼吸,用的着這麼傷心嗎?”
胡九斤拿起手機照了下她的臉,花花的。“滾!有你這麼做人工呼吸的嗎!”徐千惠踢了胡九斤一腳。
“嗚嗚…個死和尚,你個挨千刀的。”徐千惠直接撲到胡九斤的身上又抓又撓,胡九斤抓住了她的雙手後,徐千惠一口咬在了胡九斤的肩膀上。
“啊!”胡九斤用力的在徐千惠的胸部捏了一把,她才鬆開了嘴。“死丫頭,老子好心好意的救你。你就是這麼幹的嗎!”
徐千惠坐在邊上抽泣着,時不時的摸着臉上的淚。“我會殺了你的。”從手機反射出來的光線中胡九斤很看到徐千惠冷冰冰的眼神。
摸了摸鼻子,胡斤笑了一下。“呵呵,我們現出了去你再殺我吧,反正說這話的不止你一個了。”看着徐千惠現在的樣子就跟當初李恩熙盯着自己一樣,心裡還浮現出了一絲悸動,會不會以後她也敗下我的紅袈裟之下呢?
添了添嘴脣,胡九斤站了起。用手機照着,摸索着周圍的牆壁,慢慢的一點點的挪動着。
看到胡斤拿着自己的手機走遠了,周圍陷入一片的漆黑。坐在地上的徐千惠突然覺得周圍似乎有點恐怖。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慢的跟上了胡九斤的步子。
“哎!徐千惠,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到徐千惠跟了上來九斤站在原地等了她一下。
黑乎乎的胡九看不到徐千惠的表情,“你是國清寺的和尚怎麼來問我?”不過從她的語氣中能聽出她一定很生氣。估計能氣一輩子。
不理髮脾氣的徐千惠,胡九繼續往前摸索着,周圍的牆壁之上都是浮雕而且刻的都是梵文。
胡九斤能看明白一些經文但是卻懂梵文,“咦,見鬼了。”
轉來轉去的,胡九斤搞清楚了這裡是一片圓形的建築。胡九斤剛纔摸着牆壁一直往前走了半天,到頭來只是回到了原來掉下來的地方。
胡九斤坐到地上,不動了。跟在身後的徐千惠也停了下來,“別走了,我們被困在這裡了。出不去的!”
“把手機還我!”徐千惠走到胡九斤身前冷冷的說了一句。
擡起頭看了看,胡九斤還是把手機遞給了徐千惠。徐千惠拿着手機不再像一樣順着牆壁走是直接往中間走。開始幾步還很快,不過在距離胡九斤大概五米的時候,步子就慢了下來。胡九斤在這麼遠的地方都能聽到徐千惠緊張時咽口水的聲音。
“嘿嘿,這妞不是找死嗎?這麼黑的地方,直愣愣的沒有一點參照物就往前走。你能走出去就見鬼了對了。起碼也要嚇個半死。”
十分中以後,徐千惠挪着步子又走了回來,然後坐到了胡九斤三米處的地方。
“嘿嘿玩吧。”胡九斤板着臉笑了兩聲,看徐千惠沒有反應。“嘖嘖問你啊,我們是到底怎麼到這個地方來的?”胡九斤挪了兩下身子。湊到離徐千惠半米遠的地方。
剛纔徐千惠過去找路的時候胡九斤試了下一能不能出竅,好去尋人開求救。沒想到自己的念頭根本就出不去,魂魄也都安安實實的不出來。這樣胡九斤的心裡就有點噓了,他看着徐千惠去找路笑話她就是因爲自己能夠魂魄出竅,行金是知道自己這個本事的。到了晚上,佛陀真力較低的時候出去。
讓他來救自己就好,沒想到魂魄出竅不了,這就是不好了。
聽到胡九斤的話,徐千惠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嘴脣動了動,“就是剛纔那,我拿磚頭砸了你以後,不知道是碰到了什麼東西就掉了下來。”
聽了她的話胡九斤點了點頭,估計這裡應該是以前的時候那個和尚修煉用的。國清寺這麼大,有幾個密室並不稀奇。
“徐千惠,你到底什麼來歷?之前在寺內爲什麼要用妖法迷惑我呢?”胡九斤正着身子,又靠近了一點。
徐千惠沒有理胡九斤,只是低着頭,翻看着手機上的東西。胡九斤湊過去悄了下,上面是一些照片。好像是全家福的樣子,“呵呵,這是你老爹啊?”
胡九斤伸手指了一下,徐千惠瞪了胡九斤一眼,轉了下身子,把後腦勺留給胡九斤。
自討了個沒趣的胡九斤退回了自己剛纔坐的地方,“我魂魄不能出竅應該跟這些牆上的經文有關,徐千惠背上的驚魂符現在都還貼着,但是我卻不能感應到。很是奇怪啊!”
周圍很黑,但是胡九斤知道。這圓形建築內全都是刻着經文的浮雕,也知道是從什麼地方掉下來的。
胡九斤閉上了眼,觀想心中的大日如來光明佛。這尊佛陀是大自在中相當於管太陽的光明神一樣,全身上下白嘩嘩光芒。
“以請神之術借得大日如來光明佛的神力,估計以我現在的本事應該能夠看清這周圍到底有多大,牆上寫的都是什麼。”
盤腿做好以後,心中默唸法咒,這裡面的經文對魂魄似乎有一種壓制的作用。只用手印估計請不來。
胡九斤就這麼坐在原地手中不斷結印,嘴裡唸唸有詞。坐在遠處的徐千惠也把注意力從手機上轉移到了他的身上,也慢慢的坐了過來。
徐千惠不明白鬍九斤在幹什麼,但是應該是在想辦法出去。“這死和尚難道真有辦法?”自己的手機在這裡沒信號,徐千惠的心中也同樣很着急,這和尚剛纔的時候就對自己非禮過一次,天知道等會他會不會獸性大發。
徐千惠的家是福建福州,當地赫赫有名的頂天集團就是她家開的,徐千惠是武學世家,之前跟胡九斤交手的時候用的就是金蛇纏絲手,全身上下柔軟得跟一跟鋼絲一樣,能在敵人的身邊晃來晃去都抓不到。
至於徐千惠使用的攝魂大法,這是在一次偶然的機遇下一名女子教給她的。整個徐家只有她一人會,連她老爹都不知道。據那名女子說,這功夫是一種強大的催眠術,要求人的大腦負荷很重。在對敵之時,在眼中模擬一些場景,迷惑住對方。聽起來很玄奧,不過徐千惠還是很容易的學會了,不過這招有個缺點,就是每天用完三次以後就會腦袋發暈全身無力,昏睡三兩天。這也是她爲什麼沒有對胡九斤施展的原因。
“無量光!”正在胡思亂想的徐千惠突然聽到胡九斤一聲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