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路揉了揉自己有點發酸的後頸,緩緩的睜開的眼睛好像做了一個夢,自己剛從公司下班回來,到家了居然有劫匪。應該是自己工作太累了導致的幻覺,或者是自己升職太過興奮了。
這是在自己的臥室,梳妝檯上的檯燈發出淡藍色的光芒,李碗路轉頭看了看,眉頭一下皺了起來。
“不對!”一個驚醒,李碗路從牀上蹦了起來,快速的縮到了牀邊的角落裡,警惕的看着四周,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幸好這個劫匪沒有非禮自己。
牀邊的手提電話不見了,估計應該是在劫匪的手上,挪到窗子邊,六樓的高度,似乎想下去有點難度。
“啪”臥室的燈被打開了,李碗路已經縮進了櫃子裡,緊張的透過小縫看着外面的情況。
胡九斤還是穿一身墨綠色的軍裝,手槍插在腰上,看了看屋子。“出來吧,在我的面前不用躲的,我們只是借你家呆個幾天,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胡九斤的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這女的會太笨了,整間臥室就只有櫃子能裝人,她躲進去還把自己的鞋子脫在下面,這不是告訴別人我在這裡嗎?躲在牀下面都不櫃子裡好。
聽見胡九斤的話,李碗路有吱聲,因爲在她看來,眼前的這名男子並沒有發現自己,他只是站在門口胡亂的嚇唬。身子不由輕輕的往裡面縮了一點裡不斷的祈禱。“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
似乎是她的望實現了,胡九斤瞄了兩眼然後關掉了臥室裡的燈,走了出去。李碗路還是不敢出來靜的躲在櫃子裡,手機放在客廳的包包中,自己在窗外大喊有可能找到救兵,不過這樣也會引來劫匪,讓他做出什麼激動的事情。
“我該怎麼辦呢!”李碗路的心裡很着急。她在一家廣告公司上班,年薪十萬以上遇是很不錯的,要不然也住不起現在的這間兩室一廳的屋子,今天晚上老總升她當了企劃部的經理很有全力的位置,自然的跟着一羣同伴去喝了一頓,回來了居然會遇到這種事情,在她今年剛滿24歲的心裡是很不平靜的。
客廳之中………
“胡哥真地在裡面嗎?”斤敲着個二郎腿躺在沙發上。無聊地看着電視中角色們地打鬥。何彭彭坐在他地對面。手裡拿着一包薯片。不斷地往嘴裡塞。
胡九斤瞄了她一眼。似乎對於這個愚地問題不想做解釋。“你笨啊一回來就被我打暈了扔在裡面。這裡是六樓!你當是誰都能像我一樣把你從一樓提上來地?可能是心裡不確定我這個人到底是劫色還是劫財所以不敢出來吧。”
“哦。原是這樣啊麼胡哥你準備劫什麼呢?”何彭彭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完了又調皮地瞄了胡九斤一下。
“我想劫你!”瞪了何彭彭一眼九斤關掉了電視。閉上了眼睛不在說話。
何彭彭吐了下小舌頭。臉上突然露出一個笑容。走到冰箱處。拿出了一個冰淇淋。痛痛快快地添了起來。
二個小時以後。何彭彭已經躺在沙發上睡着了。胡九斤一直閉着眼沒有睜開過。李碗路早在半個小時之前就已經從櫃子裡走了出來。悄悄地觀察着這兩人。胡九斤身上地軍裝她不是沒想過這人說地話。但是電視裡演地一些殺人不眨眼地傭兵他們也是穿着地軍裝。在看到胡九斤腰間地手槍地時候更加地確定了自己地想法。一直等着。
“我就不信你們兩人不困!”瞄了一眼牆上的鐘,凌晨三點了,李碗路是一直不斷的掐自己的大腿才讓自己沒睡過去。看了看兩人,已經保持這個樣子快二十分鐘了,“應該睡着了!”臉上露出一個微笑,輕輕的拉開了門,看到兩人沒反應,伸出了自己的一隻腳。
李碗路沒穿鞋子,是光着腳的。她怕自己拖鞋在地上的聲音會吵醒兩人,躡手躡腳的就跟一隻小貓一般,李碗路惦着腳尖,緩緩的往放着自己包包的地方移動。
“就差一點了!”看着眼前的這名女孩子,嘴角還有一點冰淇淋的痕跡。“哼!女賊,還是穿成這樣,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睡在沙發上的何彭彭小短裙微微的往上翻了一點,肉色的絲襪上面李碗路看到了白色的蕾絲內褲,心裡微微的不屑。臉上還有點紅紅的。
皮包被何彭彭枕在頭下,李碗路蹲在沙發後面,不住的瞄着對面的胡九斤,在她看來,也就是這名男性還有威脅,這女的。自己應該能夠擺平,動作輕柔的伸出了手,在包包的帶子上拽了一下。
“鬆開啊!”心裡很是着急,這女賊還真是貪財,睡覺的時候還把包包枕在頭下,李碗路不敢用太大的力氣,生怕驚醒了女賊。眼睛珠轉了轉,“有了!”
悄悄的走到客廳邊上的大花瓶處,裡面差着一些大大的孔雀羽毛,李碗路的臉上露出一個奸笑,拔下了一小條羽毛,惦着腳又回到了沙發後面,悄悄的把羽毛伸了過去,在何彭彭的鼻子上撓了撓。
“恩!”聽到聲音,李碗路害怕的收回了手,悄悄的露出小腦袋,女賊只是揉了下鼻子,身子動也沒動。
“這女賊還真睡得死啊!”心裡默默的詛咒了女賊幾句,再一次的伸出了羽毛,這回是在她的耳朵角下。果然,何彭彭再一次的撓了撓,並且很不舒服的翻了個身。露出了李碗路期望已久的包包。
“哈哈!”差點興奮的叫出來,李碗路趕緊蹲了下來瞄向沙發對面。那名男子沒有動作,還是躺在沙發上一動
悄悄的站了起來,伸手在包包的帶子處拉了一下,有了鬆動。
李碗路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動一下,動一下啊!”心裡面很是着急。何彭彭枕着包包的很大一部分,李碗路只是拉出了半邊,要是再用力的話何彭彭的腦袋就會落下去碰到沙發。
李碗路摸了下頭上的汗水,剛纔她花了起碼十分鐘才把包包拉出了半截,還不住的偷瞄邊上的男子如此緊張的氣氛下,她已經全身是汗。
“這該怎麼辦呢!”李碗路已經站了起來,沙發對面的男子估計睡得很死了想。“對了!我把他的槍偷過來,這不就好辦了嗎?”想到這裡,心裡一陣得意,跪在了地上往胡九斤那邊爬了過去。
李碗路縮在沙上,不住的偷瞄閉着眼睛的胡九斤,胡九斤的手抱着放在胸口上,手槍是放在腰間的槍套之上,李碗路挪了過去,輕輕的掀開了胡九斤衣服蓋着的手槍。
“啪!”一聲脆響李碗路嗖的下縮回了沙發後面,一動不動。槍套上面有個釦子掰開的聲音沒想到這麼大,過了兩分鐘李碗路看男子沒有反應一次的挪了過去。
“菩薩保佑!上佑!真主保佑!”心裡把知道的神都求了一遍,在衣服上擦了下自己因爲緊張而佈滿汗水的小手李碗路伸手過去,已經抓住了手槍的把柄。擡頭瞄了一眼,男子還是睡着的。
輕輕的動了動,有點緊,不過還是拉出來。李碗路慢慢的使力,手心傳來的金屬質感讓李碗路對掌握這把槍度過難關有了更大的希望,“就差一點了!”手槍被拔出了一半,李碗路緊張得汗水從髮絲上流下來把鼻子弄得癢癢的都沒去擦。
胡九斤睜開了眼,轉過看着李碗路。“嗨,好玩嗎?”低着頭緩緩使力的李碗路愣愣的擡起了頭,看到的是胡九斤呲着牙的大嘴。心裡一陣驚慌,抓着槍的手用力一拔。
“啪!”胡九斤一巴掌拍了過去,打在李碗的手上。手槍回到了槍套,而李碗路的手也被胡九斤抓到。
“哼!”胡斤站了起來,提起李碗路。扔到了沙發上面,李碗路揉着有點疼的手腕,驚恐的看着胡九斤,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邊上的何彭彭也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揉了下眼睛。
“你出來了啊?”說完又繼續躺了下來,還把剛纔李碗路費勁心思拉出來半邊的包包往中間塞了下,才安穩的睡下去。
“你們是什麼人!幹嘛要跑到我家,我告訴你。我可是很厲害的哦!”李碗路掙扎起來推了兩步,胡九斤慢慢的逼了過去。李碗路兩手捏着拳頭,緊張的看着胡九斤。
看見胡九斤不說話,李碗路更是緊張了。“那邊的抽屜裡有錢的,兩萬多呢。你們拿了就快走吧,我不會報警的!”威脅沒用,李碗路拿出了金錢誘惑。
果然,胡九斤聽到這一句,臉上露出了個笑容。走到了抽屜邊上,拉開。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大大的信封,抽出了一張紙幣對着燈光看了下,毛老人家的頭像在上面閃着微光。
“恩,不錯。全都是真錢,不過這還不夠!”胡九斤把錢放回了抽屜裡,又慢慢的向着李碗路走了過來。
“你,你別過來啊!你已經有了女朋友了,幹嘛還來找我呢!我身上有病的,別過來的。”看着胡九斤拿起錢看了一眼居然又走了過來,李碗路更是着急。還假裝的咳嗽了兩聲,想讓這名匪徒放過自己。
“啊!”李碗路已經退到了牆角,胡九斤一把抓住了她的兩隻手,摟了起來。夾在胳膊下面。
“放開我!救命啊!”李碗路不要命的大聲求救,胡九斤一把抽出了手槍指在李碗路的頭上,李碗路馬上就啞了火。嘴脣動了動,不再敢叫出聲來。
胡九斤把李碗路扔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李碗路縮在一邊,把自己的衣服拉得死死的,生怕這傢伙一會就撲過來。
胡九斤笑了下,拿出一隻煙點上“聽着!是中央派我來的!”胡九斤從兜裡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啪!”的一下摔在桌子上。藍色本本上面的國徽很是耀眼。
李碗路的眼前一亮,畏懼的看了胡九斤一眼。剛要伸手過去,何彭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醒了過來起了桌子上的證件。
“哇!胡哥。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牛掰,還是國家安全局的官啊,難怪你敢帶着手槍到處亂跑,嘖嘖。少校,團長。”何彭彭吧唧了兩下嘴,她現在的心裡已經不再慌亂了着胡九斤到這裡躲難的時候,她害怕得差點站不起來。
在屋子中發現零食以後,何彭彭就一直去吃那些玩意讓自己去想以後的事,現在看到了胡九斤的證件,心裡的恐懼嗖的一下全都沒有了。因爲胡九斤的後臺很硬,後面可是一個國家!
“中央?”胡九斤把何彭彭搶過去的證件拿過來扔給李碗路李碗路看了幾眼。國安局的證件上是沒有相片的,只有一個編號。不過看上去有點可信,把證件放到桌子上,惑的看了胡九斤一眼。
“恩,中央!我是國家安全局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這次是奉命前來抓捕幾名對國家安全有危害的恐怖份子因爲一些原因,在你這裡借住一段時間。我想你不會有意見吧!”胡九斤收起了證件瞄了李碗路一眼。
李碗路低着頭沒說話,心裡在不斷的思考這名叫做胡九斤的人電影中的橋段跑到了自己的家中,邊上的女子難道是邦女郎?瞄了一下已經
胡九斤身邊的何彭彭李碗路撇了下嘴,就這樣子
“這是對國安做貢獻!你作爲我們國家的一名公民,是有義務幫助我們行事的,事後我們是會對你進行補償的,不會讓你吃虧!”拍着沙發,胡九斤大聲的說道,把正在沉思中的李碗路給拉了回來。
“恩?能有什麼補償!”李碗路擡起了頭,死死的看着胡九斤。
胡九斤的眼皮子跳了一下,“還真的是見錢眼開啊,也不怕我殺人滅屍。”心裡對這名女子貪財的樣子鄙視了一下。
彈了下菸灰,胡九斤笑了一下“你想要什麼補償呢?說出來嘛。事後我們會盡量滿足你的!”
李碗路瞄了胡斤好幾眼,“你們不聲不響的跑的到我的家裡來,先是打暈了我。還讓我躲在櫃子裡蹲了兩三個小時,我剛從公司回來一直都還沒吃飯,也讓我餓了這麼久,還有你拿槍指着我,這些都已經嚇到了我。所以,我要求你們補償我二十萬!”李碗路掰着手指頭算了幾下,然後鑑定的說道。
“撲!”何彭彭拿着一瓶果汁,下去一下噴了出來,“咳咳”用力的拍打着胸口,很是被李碗路的話嚇到。“你也太黑了吧,二十萬。搶劫都沒你這麼來錢的!”
“好!就這麼辦,估計在你這裡會呆三到五天,這段時間你全權負責我們兩人的生活起居,萬事以後到國安局辦事處領錢!”沒等何彭彭再說出什麼,胡九斤一巴掌排在桌子上,嚇了兩人一條。
“啊?”“啊?”何彭彭驚訝的叫了一聲,李路也驚訝的叫了一聲,她獅子大開口說要二十萬,只是忽悠一下的,心裡的底線能有個幾千塊就錯了,你什麼時候見過政府把錢幾十萬的給過你。買個彩票都要扣五分之一的稅呢!
“那,你是不是給我打個條什麼的?”李碗路結結巴巴的說了出來,心裡似乎有一隻小鹿在蹦蹦的跳着。
“你去寫,完了我簽字。”胡九斤示意何彭不要說話,對着李碗路點頭到。她趕緊跑進了臥室,找筆跟紙去了。
何彭瞄了臥室一眼,坐到了胡九斤的身邊。“胡哥,這娘們擺明是在訛我們,這二十萬與其給她你還不如給我呢,我帶到一個地方去躲着,比這裡好多了,而且還有美女伺候着呢!”
胡九斤淡淡的笑了一下,“不礙事,反正不是我的錢。你就別指望了,那兩名日本和尚住在這一圈,走遠了怕找不到他們。”在逃跑的時候胡九斤的一絲念頭掛在蓮心的身上,已經找到了他們居住的地方九斤跑到這裡來不是沒道理。因爲從這間屋子的窗外就能看到蓮雲蓮心兩人居住的地點。
“可是!”何彭彭剛要說話,李碗路已經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她的眼睛上還戴了一副黑框眼鏡,手裡拿着一張a4紙到了胡九斤的面前。
“這是協議,麻煩你了,胡九斤同志。”臉上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李碗路把手中的簽字筆遞給了胡九斤。
接過筆,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大名,胡九斤遞還給了李碗路。
“噢耶!”李碗路興奮的低呼一聲,晃着小屁股跑進了臥室。
何彭彭很是不滿的瞄了她一樣,嘴裡冷哼一句。“這騷娘們不知道得意成了什麼樣子二十萬。就這麼白撿了!”何彭彭在酒吧裡當“託”一個月也就才一萬上下的收入,有的時候連五千都不一定有,她在學校裡的學費,伙食費種費用都是靠着這當託來維持,所以見到李碗路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拿了二十萬,心裡不知道嫉妒得要死。
“別說了,這幾天都要住在她這裡。最多下一次逃命的時候去你說的那,也給你二十萬咯!”胡九斤拍了拍何彭彭,安慰的說道。聽到胡九斤的話彭彭眼睛一輛,順勢的靠在了胡九斤的肩膀上。
“胡哥哥可是你說的哦!別騙人家啊。”語氣很嗲,還伸腳在胡九斤的大腿上蹭了幾下。看到胡九斤有點把持不住了趕緊脫離了開來搞得胡九斤一臉的憋氣。
“你們好,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碗路古美丹廣告公司的企劃部經理,這裡是我的家,從今天開始呢,我將會對你們的生活負責一個星期,在這段時間當中,你們可以把自己喜歡吃的菜式,還有需要的一些物品告訴我。當然,價格不超過一千元,我都能夠滿足。”
李碗路穿好一身正裝,從屋裡走了出來,坐到了兩人的對面。
胡九斤揉了揉眉心,看了下牆上的鐘。已經是四點半了,“好了,明天再說吧,我們睡臥室,你自己想辦法。明天吃火鍋,早餐不要麪包牛奶,還有,火鍋要麻辣的。”胡九斤打了個哈欠,拉起了已經有點昏昏欲睡的何彭彭,走進了臥室。
看到兩人走進臥室裡,李碗路掐了下自己的臉,從懷裡掏出了那份協議。“發財了!發財了!”興奮的原地跳了兩下。
李碗路別看她說自己的職位是企劃部經理,名頭很是響亮。實際上整個公司人員一共才十一個,還包括了一名打掃衛生的大媽,她的年薪十萬,這是說曾經得過。做廣告並不是每天都會有人下訂單的,公司的效益自然跟這個有關係,訂單多了,工資也就多了。李碗路的這間房子在一百二三十平米左右,就她一個人住已經是不算小了。買房子的時候就是在她那年拿了十萬年薪,不過是分期付款。要是按照當時的年薪,估計會在十年內還清,後來效益不好,生意難做。一個月的工資已經降到了
雖然已經不少了,不過對於李碗路。房貸的壓力很抗不住,抽屜裡的兩萬塊錢是她存了三個月的工資,準備在今天去買兩車的,並不是說會在家裡放着這麼多的現金。
“二十萬,拿十萬去還房貸,剩下的去買輛好看點的車,哇塞,多麼美妙的日子。恩,再出國旅遊一趟。”李碗路拿着協議,放在自己的胸口,滿臉幸福的小女人姿態。……………………
“快點,做好了沒有!”早上九點左右,何彭彭就爬了起來,對着在沙發上流口水的李碗路踢了一腳。醒來過後的李碗路剛要發飆。
“我們的早餐呢!”何彭彭後面的一句話就讓她把氣憋了回去,臉上擺出了笑臉,“馬上就好。”臉也沒洗就急匆匆的跑進了廚房。
胡九斤走了出,他的精神看上去比何彭彭好多了,她就是頂着兩個黑眼圈。坐到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
半個小時以後,坐上了飯,胡九斤吃着盤子中的麪條,李碗路說這個是意大利麪流行的食品,不過胡九斤覺得,這玩意除了放的是西紅柿醬以外,跟雜醬麪沒啥區別。
“中午吃火鍋麻辣的。在一點的時候在來叫我!”吃完了麪條,胡九斤對着李碗路說了句,走進了臥室中。還把門拉關死上。
“哼!”何彭彭擦了一下嘴,躺在了沙上,微笑的看着正在忙忙碌碌的李碗路。
“二十萬不好拿呀!”何彭唧着嘴說了一句,李碗路閉了下眼後過去穿上了鞋子,準備出門。
“你要去哪?”何彭彭趕緊問了一句。
李碗路回頭瞪了她一眼,“我去買菜!”說的一下拉上了門。
“蓮雲心兩個和尚事不算小。手中佛珠法器很是威猛,召喚的大蛇我拿他不住。我的大日佛陀道行不夠,要不然化身萬千,一把捏死他。”
胡九斤盤腿坐在地上窗外的陽光射到他的身上,發出淡淡的紅光。“從國清寺帶出來的禪杖等法器在家中,等會讓何彭彭去拿回來。正好在這女子的家中修煉幾天,再去找那和尚的麻煩。”
胡九斤閉上了眼,全力的觀想心中的大日如來光明佛,跟蓮雲打鬥的時候就是因爲請來的神力不夠以佛陀打不動大蛇,胡九斤損失血氣借來的太陽真火個是因爲晚上,威力不夠個也是蓮雲的大蛇很是厲害。胡九斤在這裡蹲着,一邊是監視兩名和尚邊也是在等待時機。
莫麗佳跟她的師兄,還有個大長老。不知道有幾名人,都是爲此次的唐三藏舍利子前來,這玩意放在延歷寺和尚身上。蓮雲蓮心兩人是本願寺的高手,上次的交手可以說是胡九斤戰敗而逃,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把舍利子交給二人。
“咦!不對,上次行金告訴我的密宗法門,我還忘了!”
突然胡九斤想起了上次行金給胡九斤的《業障明王真意》,這是密宗黃教的招數,也是淨土宗,好像本願寺的和尚也是自稱淨土宗的。
“八大明王法身,到時候請來兩尊,就能拿下大蛇,我怎麼這笨呢!神打之術本來就是藉助這些神靈真力,虧我還傻兮兮的去整別的。”胡九斤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有點好笑。
閉上雙眼,默唸咒語。
“現!”胡九斤身上的衣服一下爆了開來,眼中發出金光,腦袋後面出現了一個光圈,人也從地上飄了起來。
“降三世明王!”胡九斤一聲低喝,一個跟胡九斤同樣大小的佛陀從他的身子裡鑽了出來,這是胡九斤用元神奏天,請來的佛陀神力,現在用自己的念頭控制着。
“大輪明王!”又是一聲,一個頭戴法冠,上面一簇火焰熊熊燃燒,左手拿着一根獨杵,右手則是一個大大的,同樣的從胡九斤的身子中走了出來,站到了對面。
胡九斤的頭上流出了一滴汗水,眉頭皺得很深,臉上的表情也很難看。兩名佛陀站在臥室中有一點擠。
“大威德明王,現!”胡九斤再一次的低喝。“碰!”胡九斤突然掉到了地上,兩名佛陀也散成了一絲的金色光芒,飄散開開。
“呼!”長長的喘了一口氣,胡九斤摸掉了頭上的汗水。“以我現在的本事請來兩尊佛陀就是極限了,請來第三尊,我自己的元神控制不了。另外兩名佛陀就會散開,看來我得要抓緊啊。”
“恩?不對,我用道家的凝神法咒打進元神,這樣的話不知道能不能請來第三尊佛陀。”胡九斤突然想起來,在《養鬼秘術》中一種凝神符咒,對於神魂不強的人用了這個方法能夠集中念頭,在驅使鬼怪的時候不會有偏差,沒見書中的一個牛人控制三千鬼物嗎。
胡九斤集中念頭,逼出一絲精血,精血在指尖出現,胡九斤輕輕的彈起,兩手結印。血液突然在空中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圖案。
“神!”胡九斤嘴裡唸完咒語,在空中的血色圖案一下融進了胡九斤的大腦之中,胡九斤張開雙眼,眼珠子都是紅色的,發出妖異的光芒。
“現!”唸完咒語,同樣的降三世明王從胡九斤的身體中走了出來來是大輪明王,胡九斤喘息了一下。
“大威德明王,現!”一陣金光從胡九斤的身上冒起,一尊佛陀邁着步伐走出了胡九斤的身子就跟胡九斤一模一樣。
胡九斤睜開了雙眼,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三尊佛陀法相,這一次一定能夠
們兩個。”
………………
“去,給我削個蘋果!”何彭彭躺在沙發上,對着正在拖地的李碗路叫了聲,李碗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甘心的拿起了桌子上的蘋果,幫她削起來。
“我讓你吃,讓你吃。等一個星期過了娘一腳踹你出去!”李碗路心裡憤憤的想到,從她買菜回來以後,李碗路就受到了何彭彭的不斷指使,跟個丫鬟一樣的去拖地整理房間,對了。還要幫她削蘋果!
李碗路爲什麼這麼聽話呢?還不就是爲了那二十萬唄,何彭彭已經放出話來,讓李碗路撕掉那張協議,她帶胡九斤走。時候何彭彭補償李碗路一萬塊錢,李碗路當然不願意咯。
所以呢爲了出氣,何彭彭就提出了很多的要求當然,這些都是在協議上寫着的。李碗路也是怪自己寫那麼詳細幹什麼足一切自所能及的要求。削蘋果啊,掃地啊些都能算在裡面。
“不願意就算了,一萬塊呢。還不用這樣幸苦!”接過了李碗路遞過來的蘋果,何彭彭憐惜的在李碗路的小臉上摸了一把。
“不勞您操心了!我應付得的。”臉上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李碗路拿起了邊上的拖把,繼續在地板上拖起來。
“彭彭,來幫我:件事。”胡九斤從臥室走了出來,他的臉色有點蒼白,神打的法術對自身的傷害是很高的。
何彭彭笑眯眯的跑到胡九斤的前,“胡哥,有什麼事呀。”聲音膩得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
“好了好了,別用這種聲話,幫我去這個地址那點東西,把這個證件給她們。”胡九斤拿出了自己國安局的證件跟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他的居住地址。
“恩,我這就去。等我哦!”何彭彭微笑着回了一句,拉快了門,歡快的往外跑了。
“那個,小李啊,你去幫我們兩個買幾套衣服,我穿着一身軍裝不合適,她的着裝也有可能怕被別人認出來。”胡九斤走到李碗路身邊,拍了下她的肩膀。
李碗路擦了下頭上的汗,瞪了胡九斤一眼,走進了臥室裡。胡九斤納悶的看着她,幹嘛呢?
“過來,我給你量量!”李碗路手中拿着一根皮尺,幫胡九斤量了下胸圍跟腰圍。然後提上了自己的小包,
……………………
“法海,你們延歷寺是什麼意思?我們已經打敗了行真,視頻你也看見了。爲什麼還不把舍利子給我們!”
在蓮雲跟蓮心居住的屋子中,除了他們兩人以外,還有三名穿着黃色僧衣的和尚,幾人相互的坐在椅子上,蓮雲臉色不善的看着三人中爲首的黃衣僧人。
“哼,蓮心。當初可是說了,要我們親自見到。你們兩人去弄了一段不知所謂的視頻就說打敗了行真,我們寺內的無我大師都被辦到的事情就靠着你們兩人就能成功嗎!”
這一次日本本願寺來擒拿胡九斤的並不只他們二人,他們不過是先遣隊而已,至於說的視頻,是二人事先在邊上偷偷放的,本意是爲了研究行真的招數,沒想到就蓮雲一人便打敗了胡九斤。
“好了蓮心,既然他們不相信也罷了,反正我們的目的是殺死行真,上一次讓他跑掉也是失算,不過這次寺中的文成大長老已經從日本出發,預計明天就會抵達。到時候還怕拿不到舍利,對了法海,舍利子你們準備好了嗎?今天我發現一些外部人士正在窺探,應該是爲舍利子而來的,你們要小心。用不用我們幫你保管呢?”
“不用了!你們殺掉行真以後,我們會把舍利子交到文成大師的手中,這舍利子是用來請文成大師出手的,你以爲你們二人嗎?”名叫法海的黃衣僧人冷笑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邊上兩名和尚跟着他一起走出了屋子。
“師兄,法海實在太過囂張,要不了做掉他!然後直接搶過舍利子。”蓮心站了起來,看着法海等人遠去的身影冷笑道。
蓮雲搖了搖頭,“不用,延歷寺作爲日本赫赫有名的大寺,從戰國時期就一直是佛界的巨頭,這一次他們寺中的高手不知道都跑什麼地方去了,十年一屆的金剛宴居然被一個默默無名的傢伙打敗,你切勿小看法海,我要不是有封印波蘭丸大蛇的經卷,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一切等大長老來了再說!”
蓮雲淡淡的說了兩句,走過去把門給拉關上。
胡九斤的小別墅之中…………
“你是說胡九斤讓你來拿這些東西的?”趙詩夢站在門口,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這名女孩子,手中拿着胡九斤的證件,她有點懷胡九斤是不是在什麼風月場所沒錢了被人給抓到所以才讓人來拿東西。
何彭彭趕緊點了下頭,她覺得眼前的這名女人很危險。皺着眉頭看她的時候何彭彭的心裡就感覺砰砰的跳。
“好吧,不過這些東西有點沉,估計你拿不動的。我開車幫你送過去吧?”趙詩夢把何彭彭帶進了後廳,大威天龍菩薩宏偉的樣子,還有身上閃閃發光的金漆看得何彭彭直咽口水。
趙詩夢微微的笑了一下,“怎麼樣,拜一拜?幾百年前的古佛,全金的!”趙詩夢的這一句話,何彭彭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要停止了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