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以後在胡九斤的小別墅裡。
“我們先在這裡等三天,這期間我會做法找出這人的下落,各位大師還請委屈一下了。”
“我們此次出山,全聽胡大師吩咐。”行金站起來兩手合十行了個禮,本來還跟着他們的那個執事,在陪他們到機場以後接了個電話就跑了,說什麼主持有急事叫他回去。依胡九斤看來,肯定是這羣老禿驢捨不得花錢而且。不過倒是給胡九斤留了一張證明,有這玩意和尚們的禪杖才能裝走。
“好說好說,各位大師先在次稍等片刻,我出去買點吃的。這幾天我們能不出去最好。”胡九斤對着行金說了聲,拿着包走出門去。
“師叔!你快來看!”
“怎麼了?”行金聽見永地的叫聲趕緊跑過去,此地人生地不熟不敢說不會出事,特別是這位胡大師,主持連他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就把他們派下山,行空的心理還是很不舒服的。不過看在德真的面子上纔沒發作。
“師叔你看!”永地站在胡九斤爲他分的房間說道。房間裡很整齊,和平常的並無區別啊。
“恩?”行金疑惑的看了看他。
“師叔用天眼通。”永地面色嚴肅的說了句。
“開!”行金兩眼怒瞪,眼裡爆出一陣精光。
“這?這是!”行金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驚訝得連退幾步。還好在後面跟上來的永妙扶住纔沒有摔倒。
“永地。這是?”行金收回天眼通。八個韋陀中就他地功力最爲高深能夠開天眼通。但是也只是幾分鐘地時間。
“師叔。這位胡大師看來不是什麼好人啊。剛纔地東西您也看見了吧。”永地面色嚴肅地說了句。
“師叔。此事我們要不要向主持稟報?”永地臉色很不好。
“先等等。我觀此人並不是大惡之人。怎麼此地會有此等兇物呢?”行金揮了揮手。讓其他幾個和尚把門關上。幾人走到大廳中間。
“師叔。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和永地師弟都看見什麼了?”其他幾個和尚疑問道。以他們地道行都還開不了天眼通。
“永地。你來說吧。”
“給位師兄應該都知道我身上紋的是地藏王菩薩吧?”永地看了看幾人,看他們都點頭了就繼續說道。
“我修煉《地藏菩薩本願經》中的金剛法門,對邪魔鬼怪一類比平常人感應要深很多。就像永虛你請來的大笑金剛明王能使出的爆音之術一樣。胡大師此人剛帶我們來到此地的時候我就覺得此地陰氣極重,不過我看了看四周的格局並不像陰氣聚集之地。所以我的心裡就一直有着疑問,直到剛纔我纔有所發現。”永地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看了看幾個正聽得入神的師兄師弟。
“師弟。你到底看見了什麼?”
“鬼!而且是好多的鬼。並且都還是怨魂,不是普通的幽魂。”
“竟有此等事?”幾個和尚吃驚的相互對看了一眼,和尚們修煉的佛法本來對鬼物的剋制就很大,而永地修煉的法門對這些物事更是厲害了一倍。能夠讓他說出很多的鬼物,就不可能的兩三隻。
“不錯,我看到的並不是五六隻鬼物,而且一屋子!”永地語出驚人的說道。
“不錯,剛纔我開了天眼通也的確看見了,整個屋子都是這些東西。而且我們所在的這件房子好像還處於一個大陣之中,似乎有一股法力一直剋制着這些鬼物。”行金接上永地的話說道。
“哼,待貧僧去超度這些亡魂。”性格暴躁的永除站起來大聲說道。永除身上紋的是不動尊金剛明王,此法相六臂三面,兩眼銅鈴大小,手纏兩蛇,怒氣漫天。修煉了此法門,永除同樣也變得了動不動就想找人打架。
“坐下,這事先等他回來了我們問問再說。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方。別亂來。”行金一巴掌把永除拍到座位上,對於這個厲害的師叔永除是不敢放肆的。
“師叔,此次下山全由你做主,你說該怎麼辦?”
“大家都別急,此次我們下山你們也知道緣由,這位胡大師供奉了一枚舍利子,而且還是大德高僧的舍利,目的就是要我們下山爲他幫忙除掉對手。而這對手他也說了是降頭術師,也是邪魔歪道。正所謂放下屠刀回頭是岸,這位胡大師既然能夠把舍利子供養到我們寺院就說明他並不是邪魔一流,要不然你們見過有這麼幹的嗎?”行金看了看其他的和尚,看一衆人都搖頭後繼續說道。
“既然他有悔過之心,佛主雲:普度衆生,胡大師既有向善之心,我們也不能拒之門外。一切等他回來再說,好了。他剛纔分配的屋子每件都帶我去看看。”
我們的胡大師此時在幹什麼呢?
“哈哈,小寶貝。我回來了。”
“誰!?”
在趙小美的家裡,胡九斤開門悄悄的走進屋子,瞧見正在看電視的趙詩夢上去一把抱住她。
“你回來了啊?”趙詩夢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胡九斤,似乎很沒有活力?
“恩?怎麼了。我去天台山搬來了救兵,你父母的仇馬上就要得報了。不高興嗎?”胡九斤脫掉外套坐到趙詩夢身邊,把她摟在懷裡。
“嗚嗚…你怎麼纔回來!人家好怕。好怕。”眼淚突然間像出閘的洪水,刷刷的往外流,趙詩夢把腦袋使勁的往胡九斤懷裡鑽似乎裡面才安全一樣。
“好了好了,我回來了。以後安全了。”胡九斤眼睛也有點酸,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自己沒有本事保護她,還要出去求人。讓她在家裡擔驚受怕。對於胡九斤這麼一個男人來說心裡是很不舒服的,特別是看到趙詩夢現在的這個樣子,更是難受。
男人,就不要讓自己的女人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