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沒想到第一次使這招法術就這麼厲害啊。”
胡九斤看了看手中的羅盤,上面的指針本來是一直亂跳的。不過現在卻是死死的指着一個方位,不管你怎麼轉動。它都還是指向那個方向。
“各位,有已經查到此人在西方。”對比了一下地圖上的座標。在看了看手中羅盤的指向,確定下來了。是在大理市的西方。
胡九斤一行人已經到了大理市,帶着劉毅的介紹信和李銘的介紹信。他們很順利的給分配了兩輛車和兩個司機一個嚮導,胡九斤現在正帶着一羣人往蠱蟲出現的地方走去。
“這個胡大師嘎,你給是來過我們大理哦。”(雲南話)這是分給他們的嚮導,叫陳金平。
“以前來過,這次來主要是找一個人。”胡九斤呵呵的笑了笑。
“哦,難怪咯。我就說嘛,你們找起路來比我這個本地人來熟嘎。”陳金平恍然大悟的說了聲。胡九斤拿個羅盤看來看去,指着西邊走。看他這模樣,不像和尚反而有點像道士。幫人看風水尋龍點穴的那種。大理這邊山川秀麗,以前也有些人來看風水。然後買塊地,留着以後下葬用。他身邊的和尚看樣子是用來做法事的,表演啥的估計是假的。想了想,陳金平覺得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
“這位陳哥啊,你知道這西邊都住有什麼人啊?”
“也沒得撒子,這邊有條河。半山腰上倒是有一個村子,裡面很窮。還好的是幾年前來了個支教,開了所小學。娃娃們都在裡面上課,算得上可以。”陳金平想了想說道。
“哦?”胡九斤眼睛一咪。多半就是這了,降頭師也是人。不可能住在大深山裡,吃飯用度都是要消耗的。要不然一天忙着找吃的都要花很多時間,哪裡還有功夫修煉。估計就在這個村子裡了。
“那麼看來這位老師還很有奉獻精神嘛。”胡九斤呵呵的笑了笑。
“是嘛。我們這點山多,山裡面的好多娃娃們學不了知識上不了課,長大了出去打工連自己工資是好多都不曉得。有這些支教來我們這裡教書,我們是很感謝他們的。”陳金平感慨的說了句。
“這位老師不知道叫什麼啊?”兩輛小吉普行駛在這盤山公路上,抖來抖去,山下就是一條大河。要是掉下去的話,估計屍骨無存。
“他的名字楊奎,來了好多年咯,我記得我小的時候他就在哪點教書了。”
“這位楊奎老師在這裡教了幾年了呢?”胡九斤遞給他一支菸。
“謝謝,謝謝。起碼也有個二三十年了。”陳金平兩手結果胡九斤遞過來的煙,掏出火機先給胡九斤點上。然後又給自己點上。
“二三十年啊,這位教師還真讓人尊敬啊。”胡九斤感慨的說了聲,能夠在一個窮困的大山區支教二三十年的人。先不說他能不能教好這羣學生,就光他的這份精神就讓人敬佩。讓人感慨。
“不對呀?他在這裡教了二三十年,教出來的學生起碼也有個幾百人吧?就算個個都是去幹挖煤砌牆的活起碼給會支援一下這裡呀。怎麼還是他一個老師?而且你們教育局的就沒有撥款下來嗎?”剛想感慨一下,胡九斤一下子就反映過來了。不對呀?這個陳金平是市政府派出來的。連他都知道楊奎這個人,那麼上面的頭頭們會不知道?在自己的地區出了這麼一個牛逼的人物,都是政績啊。居然沒去宣傳?沒給錢?
“這個事情我倒是聽人講過,幾年前的時候市裡面就曉得了他,派人去他的那點看望。還是我帶的路,學校的確是破破爛爛的。六十多個學生就他一個人教,上面說派幾個老師去,但是這些老師才過幾天又都回來了。最最奇怪的是,這些回來的老師要不了幾天就死了。後來就沒人敢去了,他們那點山路太難走。要爬好幾座山,東西都運不上去。”陳金平看了看手錶,現在是下午一點左右。山裡的清風吹過帶着點點的野花香味,讓車裡沉悶的汽油味也降低了一點。
“哦,是這個樣子啊。看來這裡還真的有點邪哦。”胡九斤呵呵的笑了笑,他已經確定了。這個躲藏在深山裡的支教老師估計就是陷害趙詩夢父母的降頭師。
“是嘛,很邪。你說嘛,他教的這麼多學生,跑到外面去打工作生意的,居然一個都沒回來。你說有一兩個人心黑好說,一個都沒回來。嘖嘖,這個就。看來他教的也是不怎麼樣哦。”陳金平吧唧了下嘴說道。
“這樣啊?那麼我們就去這位楊奎老師的學校去看一看吧。”胡九斤看了看坐在身後的行金,他面色不好的坐在後面。幾個和尚擠得死死的,這種小吉普里的汽油味很濃,很容易讓人暈車嘔吐。估計他們幾個也就這樣吧。
“哪個就是有點遠了,他們那點沒得路。我們要走三十多裡才能到。現在走的話到他們那點起碼都天黑了。”陳金平指了指遠處的大山說道。
“沒事,我們走得起。”胡九斤拍了拍後面的幾個人。
“這樣的話,前面那點我們就要下車走路了。兩個司機來留在這點,他陪你們去。晚上在啊點住一晚上。明天再下山嘛。”
“恩,就這樣辦吧。”
汽車再次行駛了十分鐘左右,陳金平喊了聲。車停了下來,這裡是一條岔路口,一邊是修好的石頭路,一邊是人踩出來的小道。估計就是從這裡去陳金平說的小村莊了。
“大家都先休息哈子!要帶的東西都拿好,不是必要的就不要帶了。山上的路難走很,今天沒下雨,要是下雨的話估計還上不克。”陳金平走去對兩個司機說了聲,要帶幾人上山。讓他們先回去,明天的時候再來接他們幾個。
“哎呀,這裡的空氣還真不錯嘛。來行金咱兩照個相。”胡九斤下了車,拿出了一個相機遞給永妙。這玩意還是當初他在西外大學沒收來的那個。
“啊?大師!這東西我不會用啊。”永妙看了看手上的傢伙,爲難的看着胡九斤和臉上笑得根一朵花似的行金。不就照個像嘛用得着這麼興奮嗎?
“我來我來,我幫你們照個,這東西我會用。”陳金平笑呵呵的走了過來。結果永妙手中的照相機。
“喲,還是高清數碼的哦,價錢可是不便宜。”陳金平熟練的打開電源,讓胡九斤和行金站好。行金他們幾個和尚都沒再穿那身大紅袈裟,穿了身很休閒的裝束。這都是前天的時候胡九斤給的錢買的。
“好了好了。來一起!”胡九斤叫其餘幾個眼熱的和尚也站過來挨一起。行金瞪了他們一眼。
“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