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呶。”李龍羈將揮動的手舉到我面前:“它――魔戒,你只說對了一半,沾上點邊....”
“快說!!”我大吼一聲,狂叱!
這心語,也就在忍耐中才成立,而一旦忍耐到極限時,那簡直是不能令人想象的,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有時,還得靠聲波強烈的衝擊,才能揮其應有的效能。
果不其然,被我這一爆炸式嬌嗤,李龍羈立刻老實招認,不再擺他那臭架子,玩弄他的小把戲了。
經過李二李主任的一番煞有介事的解說,我跟吃了一罐蜜似的,甭提那個滋味有多....不是,反了,應該是跟吃了一悶棍一樣,說不出來的那滋味有多....也不是。
這樣說吧,反正夠那個啥,震驚的。他說那枚戒指能夠拷貝任何一個人的記憶。
“也就是說,它不僅可以感受到人的心聲和思維,而且還能把它們複製下來,並保存在戒指裡。”我一副絕天人之下的表情。這是穿越者纔可能有的,非人類之所屬。
“對,對,對....你說的太正確了,太....”李龍羈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只聽得隔壁“嘭”的一聲巨響,大有百萬雄兵過大江之勢。
啥?哪來的爆炸聲,我驚的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誰?誰在外面?”
“是我,我不小心把秤砣砸地上了,對不起啊,嚇着你們了吧。”這時,一臉驚慌的榮秘書出現在我辦公室的門口。
哎喲,我當是誰,原來是說曹操,曹操到。我定了定神,坐歸原處。
對了,她剛說啥:“秤砣?你,你把那玩意兒帶到辦公室裡來做甚?”暈,“做甚(腎)”,還做肝呢我,古語都嚇出來了。
不過,貌似我總算找到了剛纔李主任解說時給我的那種感覺,我,我象吃了一秤砣,墜得慌!嗯嗯,就這感覺。
“謝謝!”呃!怎麼可以把心裡的話說出來呢,巨糗!
“啊?楊總,謝我啥?”榮秘書一臉的誠惶誠恐。
“哦,沒啥,你還沒回答我,那個秤砣是咋回事?”呀?對了,問這話我到忽然想起,樓下貌似就是灌洗中心,現在正是少兒舍賓訓練結束,去沐浴更衣的時間。
天哪,地板被砸一個洞無所謂,要嚇着孩子們,以爲是地震了,可一個“慘”字了得,要知道他(她)們可都光着哪,小孩子們不懂事,要跑出來可真的糗大了,雖是童子,也男女有別啊,狂汗!
於是我一個針扎般再次跳起,衝過辦公桌和那倆人身邊,穿越式閃身出門,附體般撲向樓梯口,重生狀直奔可能生“災情”的出事現場,哦!麥嘎!
“哎,楊總,你這是去哪裡呀,我還沒說什麼呢,你怎麼知道我要拿着秤砣出去啊?我這可是煞費苦心的將功補過啊。”那小秘書的聲音,如蜜蜂採蜜般嗡嗡地從後面追趕上來。
什麼將功補過,怕你,你秤砣,你老大,我遁!都你惹出來的禍,還問,一會再回頭找你算帳。
可當我奮不顧身地衝到樓下,呀?這三樓咋這麼靜悄悄地呢?連放個屁都能傳出十萬八千里,沒有一點我想象中的危機事件生。
難道,我錯啦,神經過敏?望着灌洗中心緊閉的大門,又一個恐怖的念頭閃現在我的腦海裡:他(她)們莫不是全嚇爆在裡面了?抓狂!
走上前一腳踹向那門,剛擡起腿,洗浴中心的大門嘩地被拉開了。呃!到現在才往外衝啊你們,我,我可是來的太即時了,我真是太有拯救世界的潛能了。
呀?“老張?你不是在看大門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大門後,走出來一身黑衣舍賓服的看門老者。
“啊,是楊總啊,孩子們沐浴完剛剛離開,我來鎖門,卻聽到裡面一聲轟響,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所以進去看看,呵呵,好象沒啥事,是你們樓上辦公室開慶功宴呢吧。”他笑呵呵,我傻愣愣!
開啥慶功宴,開一次差點死人,還再來一次,那不都得進瘋人院纔怪。
不過,看見一切平安,輕噓了一口,唉!真是真是,虛驚一場,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一看手錶,哇!都中午12:oo了,孩子們該走了有1o分鐘了,驚魄一刻,耶!
“楊總,你那麼着急下樓幹嗎,等我拿了秤砣一起走啊。”
還沒等我再說什麼,榮秘書嗲嗲地抱着那秤砣跟摟着個肉蛋似的也直衝下樓來,她身後緊跟着李龍羈,貼的還真他媽的近,真想補“差”的說。
“現在你可以解釋一下,你拿秤砣到底想幹嗎?”聲調低沉、微喘但很嚴厲。
“我,我是拿給圓圓玩啊。”
暈倒!這就是你榮欣煞費苦心想出來的將功補過啊,因爲大鬧了辦公室,想挽回下影響和聲譽。可那麼大那麼重的一鐵傢伙,圓圓那小人能玩動嗎?啊,你拿都給砸嘍,她能倆手搬動就不錯了,還玩?不定誰玩誰呢。腦殘,絕對的腦殘!
我本來是一肚子氣,可這回硬給氣樂了:“我說楊秘書,不是,榮秘書。”
我倒,都氣糊塗了我:“你不是吧,據說你也是做過幼兒工作的人,怎麼....”忽覺語塞。我本聰穎,自識能巧言善辯,但此時此刻,我,完全無語。
尤生蒼白之念,實感無能爲力。
佛祖媽媽菩薩觀世音娘娘在上,據說舍賓形體訓練,不盡能給人帶以美的享受,同時也表現在無窮的智慧上,但我面前這個自稱是差一年舍賓就功德圓滿之人,怎耐何如此的不堪想象....
“那,我們走,帶着你的‘玩俱秤砣’,去找圓圓吧。”這時,後面的李二開了腔,他一臉壞笑,正跟我身後的老張擠眉弄眼。
哈,走了那個老李又換了這個老張,你李二還真到哪都有搭擋的說。
而那老張估計是不明真相,只聽他在後面嘿嘿傻笑,八成以爲慶功宴散席了,我們正玩丟秤砣遊戲呢,吐血!砸不死你老傢伙,這都能玩。
閒話少敘,我們一行五人,不對,兩男兩女共四人,那大秤砣不算,由自稱是舍賓舉重練家的榮秘書抱着,浩浩蕩蕩地走下樓,直奔後面的游泳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