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老酒罐便帶着我離開了尤家老宅。
“聽說你勾搭的那北斗派的姑娘,是個冷美人?”一出尤家老宅,老酒罐就問了我這麼一句。
“你怎麼這麼八卦啊?”我很無語的看向了老酒罐。
“我這不是八卦,是在關心你的終身大事。”老酒罐義正言辭的說。
“你這次來,不是跑來撮合我跟尤小希的嗎?”我問。
“尤小希那丫頭,我知道,沒心沒肺的,人倒是沒什麼。但是,尤小希她爹,可不是省油的燈啊!你小子又這麼單純,我怕你媳婦沒撈着,反而遭了算計。”老酒罐說。
“那你就不怕北斗派的那姑娘算計我?”我問。
“北斗派大部分都是男人,姑娘很少,要是有,那也絕對是絕色美人,就像你師孃一樣。”
“你是說師孃也是北斗派的?”
“以前是,不過後來跟了我,被北斗派開除了。北斗派那些臭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只要知道他們派裡的姑娘,喜歡上外面的男人,就會橫加阻攔。所以,你小子一定要小心啊!要是有生米煮成熟飯的機會,一定不要放過。北斗派的女人,都是很癡心的,你要是得到了她的第一次,她的整顆心就都是你的了。”老酒罐跟我說起了他的經驗之談。
這老酒罐,真是讓我沒想到,他的花花腸子,居然是這麼的多。
“你以爲我是你啊?那麼沒節操!”我說了老酒罐一句。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自己不把握住機會,要是哪天,讓別人把機會給把握住了,你可就追悔莫及了。”老酒罐語重心長的對着我說道。
我本來還想純潔的跟梵音慢慢發展的,讓老酒罐這麼一挑逗,我立馬就有些想入非非了。
“我就說紅娘子那麼漂亮,怎麼會跟你呢!原來你是用你的猥瑣跟下流,把她打敗的啊?”
“能用猥瑣和下流,搞定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男人,纔是真男人。女人跟男人一樣,都是有本性的,你要是不把握住機會,讓你心愛的女人在你這裡把本性給釋放出來,說不定別的男人就會把她給釋放了。那樣,你頭上的帽子,可就得變綠囉!”
老酒罐在說這些下流話的時候,說出來怎麼我感覺總是那麼的有道理啊?
老酒罐跟我一起來到了黑水河邊,上了小竹筏。
“你每天都用這小竹筏,從這河面上來來去去啊?”老酒罐問我。
“是啊!那鐵索橋被水鬼弄垮了,過河就只能靠這小竹筏了。”我說。
“你膽子還真是大,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隨便來只小水鬼,就能把這小竹筏弄散架,把你拉河裡去。”老酒罐說的這個,確實是實話。
“是啊!上次小竹筏就讓水鬼給弄壞了,我和梵音都掉了河裡,她還中了水鬼的屍毒。”我說。
“你小子是故意的吧!她被水鬼偷襲,你不僅可以來一出英雄救美,還可以藉着給她解毒,佔佔便宜什麼的。”
老酒罐這是在說我,還是在說他自己啊?我怎麼感覺,紅娘子年輕的時候,很可能遭遇過他這樣的毒手啊!
“你是不是對紅娘子用過這招啊?”我問。
“沒大沒小,你可以叫我老酒罐,但叫她,必須得叫師孃。”老酒罐板着臉吼了我一句。
老酒罐拿着他的酒葫蘆,往嘴裡灌了一口,然後噗的把嘴裡的酒噴進了水裡。
“你這是要幹嗎?”我有些奇怪的問。
“我這是在告訴那借着水鬼鬧事的傢伙,我老酒罐來了,他最好收斂一點兒。”
老酒罐這話剛一說完,立馬就有好幾個水鬼浮了起來。這些浮起來的水鬼,都像是醉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順着水流,向着回水凼漂去了。
那撈屍人的老巢,就在回水凼。因此,這些醉死的水鬼,只要一漂過去,他肯定就能看到。
“你認識那撈屍人?”我問。
“我知道他,他也知道我。不過他不是什麼好東西,因此沒跟他說過話。”老酒罐說。
這老酒罐,認識的人還真是不少啊!不過,黑水鎮有鬼場這事兒,就是老酒罐跟我說的。可見他以前,絕對在這地方混過。就憑老酒罐那本事,他在這黑水鎮混,黑水鎮的高手們,能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嗎?
“我當時不辭而別,你是不是猜到我會來黑水鎮?”我有些好奇的問。
“說起這個,老子一肚子都是氣。你個臭小子,是不是聽了佘桂花的唆使,才招呼都不跟老子打一聲就溜了的?”
我真是夠傻的,提哪茬不好,幹嗎非要來提這茬啊?
“是郝天機追得太緊了,我要是特意去通知你,會耽誤逃跑的時間的。”善意的謊言,在這種時候,我覺得是很有必要的。
“你個臭小子,還真是老子的徒弟,老子當年也是這麼騙你師公的。”
此時,竹筏已經靠了岸,我帶着老酒罐,走進了那片楠竹林。
“這片楠竹林是北斗派布的陣吧?”老酒罐問我。
“嗯!”我對着老酒罐點了點頭。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北斗派布的陣,還是跟狗屎一樣。”
北斗派這陣確實算不上有多好,但再怎麼也不能用狗屎來比吧?
“你老人家,是不是對北斗派有什麼怨念啊?”
“北斗派的臭男人,老子一個都看不順眼。不過他們的那些姑娘,每一個都是那麼的有味道。”
老酒罐一說到這個,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看到老酒罐這樣的表現,我都忍不住開始在心裡嘀咕了,我到底該不該帶老酒罐去見梵音啊?
“你在想什麼?你是不是在想老子會不會橫刀奪愛,搶你女人啊?”老酒罐一眼就看穿了我。
“你這麼猥瑣,又這麼下流,還對北斗派的女人們情有獨鍾。我有這樣的擔心,是再正常不過的嘛!”我笑呵呵的說。
“老子就是有這個賊心,也沒這個賊膽啊!想當年,我就多看了你師孃的小師妹一眼,耳朵都差點兒被你師孃給揪掉了。”老酒罐在說這話的時候,還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一到竹林小築,紙人丫丫就抱着丫丫迎出來了。在看到老酒罐之後,紙人丫丫很高興,老酒罐也很高興,還讓它趕緊去弄點兒野味來。
紙人丫丫有些爲難的看向了我,因爲這片竹林裡,除了蛇之外,沒有別的野味,而梵音又很害怕蛇。
“去吧!儘量找找。”
我這意思是,讓紙人丫丫儘量找找別的野味,能不抓蛇就儘量別抓蛇。
梵音的屋門是關着的,她並沒有出來,我也不知道,她是在睡覺還是怎麼了?
“你惹着她了?”老酒罐指了指梵音的屋門,問我。
“不知道。”我說。
因爲我確實不知道,當時那麼做賊心虛的從竹林小築離開,到底有沒有惹着梵音。
“還不快去哄哄,烈女怕纏郎嘛!”老酒罐說。
我上去敲了敲梵音的門,可是不管我怎麼敲,梵音都不搭理我。
“你師姑來了,還不快把門打開!”見我敲不開門,老酒罐立馬就吼了這麼一嗓子。
房門開了,梵音從屋裡走了出來。
“我師姑在哪裡?”梵音冷冷地瞪着老酒罐,問。
“你這丫頭片子,沒大沒小的,你師姑紅娘子都不敢這麼瞪着我,你這麼瞪着我,算怎麼回事?”老酒罐氣哼哼的說。
“你認識紅娘子?”梵音這話問的,都讓我笑得差點兒噴出來了。
“我堂客我能不認識?”老酒罐十分無語的說。
(本章完)